“對了,父親也說了,這次你回去把婚給完了,那家人是大家閨秀,你可放心。”蕭洛河笑道。曲靖微微一笑,他知道北涼王把他們看作自己的親子一般。“不過二哥,你也該完婚了,過來今年你也就滿四十了。”曲靖說道。
蕭洛河哈哈一笑道“我的不忙,緣分到了,自然會來的”。曲靖似乎想起什么事又說道“二哥這次你回京,那些人怎么樣?”這里邊關里京城較遠,又屬于軍隊駐扎區(qū)對于外人的進出看管的極為嚴格,一般也就沒有什么人來到這里,消息自然要晚一些。
“白鄖,被我破了武心,死了!他的死訊今天天亮也就該到了,我是在他死訊傳出的前一天趕過來的。而且沿途走小路近道,比他們驛站的消息要更快一步。”蕭洛河淡淡道。“白鄖死有余辜!就拿他第一個來為大哥祭魂!”曲靖冷聲道。本來自己剛才不應該問這些,但是報仇之心太盛。
“那個差煙緋,還好好的開著的吃狗肉,被白玄死死的看住了,之前不能踏出京城半步。趙無極過的也挺狼狽的,一直躲在大禪寺里面,不過他的弟子趙天棄還是隨我來了,他深得趙無極箭法精妙,之前還和輕塵打了一架,不過輕塵贏了。”蕭洛河道。在他的眼里,八部眾知道這些也無妨,而八部眾里面覺得自己不應該知道這些,只知道效忠北涼王,效忠蕭家。
“二哥,我下去準備了!”曲靖抱拳道,曲靖下去后蕭洛河看著地圖上標志著京城二字的地方,冷笑道“白鄖如今過的可好?白玄你過的又可好?”蕭輕塵坐到帥椅上,他知道自己離京三天之后,又該奉旨進京了。不妨,我進京看看,你這白玄的面目又如何?!
黎明,太陽剛剛升起。軍營響起傳旨聲,一名太監(jiān)身后百名御林軍,太監(jiān)拿起玄黃色的圣旨念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文獻王白鄖于十二月十六甍,嗚呼哀哉。天下同悲,令三軍披麻戴孝三天,鎮(zhèn)西軍元帥蕭洛河進京守靈!”蕭洛河冷笑,守靈!可笑!不過蕭洛河還是滿臉悲痛的接下了圣旨。送走太監(jiān)的那一刻,他站在大營門口仰天大笑!
蕭輕塵睡的正香感到有人在自己身旁,戰(zhàn)場的反應讓他身子下意識滾到一邊,睜開眼,看見流觴墨舞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
“怎么樣?滾的舒服?”流觴墨舞道。蕭輕塵打著哈欠站起來道“什么啊?”
流觴墨舞又說道“她人呢?”,他口中的人自然指的是,聞人清淺。“走了啊!怎么了?”蕭輕塵走到早已燒著溫水的篝火旁,拿著蕭易第過來的水盆道。
“不帶他去北涼?”流觴墨舞早就已經(jīng)醒了,也洗過了臉。蕭輕塵洗完臉放下水盆道“去北涼過年?估計人家家里人還不直接殺到我家里來。”流觴墨舞在一旁不可置否的哼了聲。
“怎么,吃醋了?”蕭輕塵忽然想起什么笑道。流觴墨舞直接說道“你想死?”蕭輕塵頓時蔫了。
“接到飛鴿傳信,白鄖已死,白玄賜下謚號文獻”流觴墨舞道。今天她起來的時候接到京城那邊傳來的飛鴿傳書。
蕭輕塵不喜不悲道“估計這是我叔叔所為,他說過快過去二十年了,該收債了。估計白玄會下旨讓我叔叔,回京守靈。不過按我叔叔的脾性,接到圣旨之后他會哈哈大笑”
“走了。我們回北涼!”一行四人,往北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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