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里殺死一個人就像殺死一只牲口一樣,沒有人會管,更不用蹲大牢掉腦袋。
老板娘的身軀再龐大,戰(zhàn)斗力再強悍,也不可能是三個手持柴刀的強壯男人對手。
但老板娘臉上卻絲毫沒有怯意,反而眼里還閃過一絲輕蔑的笑容。
“小雷,有人砸場子!”老板娘扯著嗓子喊了一句。
三個男人轉(zhuǎn)身看去,發(fā)現(xiàn)那名店里的伙計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他們身后。
“小兔崽子,這沒你的事,趕緊給我滾一邊去,要不然呆會兒連你一起收拾!”男人并沒有將店里這個面色有些蒼白身材略微瘦弱的少年放在眼里。
少年表情木訥,目光呆滯,并沒有因為男人的恐嚇而出現(xiàn)任何波瀾,只是靜靜的站在那里。
“再給你們最后一次機會,把賬結(jié)了,不然別怪我不客氣。”老板娘似乎自信心很強。
“哈哈,你個死肥婆……”男人當然不會就范,可就在他話還沒說到一半,老板娘尖銳的聲音突然響起,“動手!”
話音未落,那說話的男子就在旁邊另外兩名男子目瞪口呆之下飛了出去!
出手的正是那個看起來病怏怏的少年。
還未等兩名男子回過神來,少年再次出手,一拳一腳,兩名男子的下場同樣也是飛了出去重重撞在墻上。
老板娘從三個躺在地上**的男人身上搜出了兩個銅幣,然后如同扔死狗一樣將三個男人扔了出去。
“表現(xiàn)不錯。”老板娘朝表情依然木訥的少年扔了一個銅幣過去。
少年接過銅幣,小心翼翼揣在懷里,轉(zhuǎn)身回到自己二樓的一間小小的臥室。
這間臥室以前是雜物間,面積很小,但收拾得卻井井有條,到處都打掃的一塵不染。
肥胖的老板娘從來不會踏進這間臥室,因為她知道這個看起來呆子一樣的伙計有一個絕對不能犯的忌諱。
第一就是他的這間臥室,如果擅自入內(nèi)后果會很慘,老板娘起初愿意收留這個看起來病怏怏的少年其主要目的其實只有一個,那就是滿足自己不知道已經(jīng)憋了多久的欲望,可是就在老板娘長期的“勾引”無任何效果之后,只好采取霸王硬上弓的辦法。
就在她闖進少年臥室的那個晚上,她便決定以后無論如何也不能將這個伙計攆走,因為那晚他發(fā)現(xiàn)這個呆傻的少年很能打,只是輕輕一拳就讓她爬不起來。
在這個特殊的地方,有一個特別能打的伙計可比一個能夠滿足自己的男人稀罕多了。
這名伙計除了能打之外,做事也很麻利,從來不偷懶,任勞任怨,而且從來不計較報酬,這樣的伙計可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
門從里面鎖上以后,少年盤腿坐在床上,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目光不再呆滯,表情不再死板,而是透著一股倔強和靈氣。
此時已經(jīng)悍然入睡的老板娘并不知道,就在她的隔壁,有一個戰(zhàn)魂者正在修煉,他的那個看起來呆傻的伙計手里多出一把通體黝黑的刀,刀身被一層隱隱的黑色光芒籠罩著。
老板娘也更不會知道,就在今晚這個對她來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夜晚,她隔壁的少年身上籠罩的黑光突然變的更強烈了一些,也不會知道這是晉級三星大戰(zhàn)魂師的表現(xiàn)。
“終于突破了。”徐雷滿頭大汗,長長的吁了一口氣,手里的妖刀詭異而陰森,透著一股強勁的冷冽殺伐之氣。
來到這里已經(jīng)第三個月了,這三個月里,徐雷重新將那三本許久沒有打開過的書打開,摩羯陀羅密宗經(jīng),太古兵法,狂龍訣!
有一種人,在受到打擊過后就會一蹶不振,還有一種人,無論受到什么樣的打擊,都會重新站起來,徐雷屬于后者,亞斯帝國那段經(jīng)歷,讓他逐漸褪掉了幼稚,開始變的慢慢成熟起來,身上的妖氣也在每日摩羯陀羅密宗經(jīng)的誦讀下慢慢被壓了下去。
一只井底之蛙,正在努力的順著光滑的井壁向上攀爬,外面廣闊的天空正向他敞開,此時的他,只有一個目標——強大!
就在一切都在按部就班進行的時候,一個人的出現(xiàn)打亂了徐雷平靜的生活。
“老板,給我一壺野生花茶,一盤清炒筍尖兒,再來一碟涼拌菜心。”一個注定讓肥胖老板娘嫉妒到無奈的陌生女人突然出現(xiàn)在這個絕對不該她出現(xiàn)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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