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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的是,在集市轉(zhuǎn)了一圈,還是沒有想到什么好點子,這讓林珝有點沮喪,只覺愧對穿越者這個“職業(yè)”。
走出集市不遠,他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被盯人上了,正想返回集市,已經(jīng)被一個滿臉橫肉的壯漢攔住了。
這是村里一個無賴,叫牛二,平日游手好閑,好吃懶做,沒什么實力,只會憑著塊頭欺負一些弱小。
牛二眼見附近沒人,笑嘻嘻地說道:“這不是珝哥兒么?哥哥最近手頭有點緊,借幾個錢花花,過幾天就還你。”
借錢?分明就是敲詐!在記憶中,少年以前曾被牛二訛詐過好幾次,只因膽小怕事,又不得父親喜歡,所以沒敢告訴家里人。
林珝可不是那個懦弱的少年,銀豆子是林菱辛苦攢下的,怎能讓這種無賴訛詐了去?
“怎么,要哥哥親自動手到你身上拿?”牛二捏了捏拳頭,骨節(jié)傳來響聲,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要是一不小心,弄斷你幾根骨頭……”
在牛二的恐嚇下,林珝打了個寒顫,一臉驚恐地將左手從口袋里拿出,右手的拳頭卻暗暗握成了一個奇異的姿勢,正是白鶴拳的手勢。
這種握扣的手法能夠讓力量更集中,威力更強。
牛二看到那顆銀豆子,眼中露出貪婪之色,伸手抓去。就在這一剎那,林珝動了,閃電般矮身下蹲,一記白鶴拳的“沉喙”,狠狠地擊中了牛二的小腿。
小腿脛骨是最脆弱的骨骼,牛二做夢都想不到平時膽小如鼠的林珝居然敢主動攻擊,根本就沒有防備,而且這一擊的力量大得超乎想象,頓時疼得立足不穩(wěn)。
沒等牛二做出反應(yīng),襠部子孫根已經(jīng)被隨后的一腳狠狠撩中。
白鶴拳,“彈翅”!
這一記更加要命,牛二整張臉都綠了,緊緊地捂住了襠下,倒地的身體弓成了蝦米。
白鶴拳不是表演用的花架子,而是真正的殺敵之術(shù),不動則已,一動要命。
林珝前世曾下過苦功學過一段時間的防身術(shù),雖然算不上高手,也不是毫無經(jīng)驗的菜鳥。
一般來說,打架不光要有身板和拳術(shù),更要“狠”和“快”。有句俗話叫做“一狠二力三技巧”,雖然不完全對,但氣勢和勇悍很多時候要凌駕于技巧之上。
當然,歸根結(jié)底,實力才是最重要的。
這兩記白鶴拳深得“快”和“狠”的要領(lǐng),甚是利落,眨眼間就將無賴放倒在地,徹底失去了戰(zhàn)斗力。如果有人在旁邊,一定會驚得目瞪口呆,這還是平日那個被牛二欺負得不敢出聲的少年?
林珝兩下就用新學的拳術(shù)放倒了牛二,心下暢快,蹲下身,好整以暇地說道:“牛二哥,小弟最近手頭有些緊,先把前幾次借我的錢還我吧。”
“你這個小兔崽子……”牛二破口大罵,勉強抬起一只手欲打,手腕被扣住又一扭,感覺到關(guān)節(jié)快要脫臼了,哪里還敢充好漢,連聲求饒:“珝哥兒,饒了我這回!”
“牛二哥沒聽清我說的話?我還是自己來拿吧。”林珝伸到牛二腰間,取下那個小錢袋,打開一看,里面只有十來個銅板,在手中掂了掂,站起身來,“今天先暫時收這些,下次看到的話,記得把余款結(jié)清。”
牛二只覺劇痛難當,尤其是脛骨好像斷裂一般,正咬牙思忖如何報復(fù),只聽到轉(zhuǎn)過身去的林珝低聲自語道:“老邱叔教的這幾下招式真管用,等下回練熟了,再找這家伙試試……”
這話落在牛二耳中,汗毛都豎了起來——老邱叔?
林珝姐姐的師父、村里的最強的武衛(wèi)長?
這病怏怏的小子居然得到他的傳授,怪不得如此生猛,連性情也變乖戾了……
別說是老邱頭,就算是普通的武衛(wèi)也不是他牛二能惹得起的,立刻收起了報復(fù)的小心思。
就看到少年回過頭來,露出微笑:”牛二哥,下次……”
“下次一定還清!一定!”那個陽光的笑容在牛二眼里簡直如惡魔一般,連忙應(yīng)聲不迭。
有這次教訓(xùn),相信以后牛二再看到他有多遠就會逃多遠。
離開了山坡,林珝心中更多的是惋惜,白鶴拳果然不凡,可惜自己連養(yǎng)血境都不是,發(fā)揮不出真正的威力,只能欺負這種小混混。
林珝摸了摸剛到手的十來個銅板,不禁搖搖頭:“收獲太小了,誰說黑吃黑才是來錢最快的行當?”
好吧,蚊子再小也是肉。
前方一個魁梧的身影跑了過來,口中大聲喊著:“珝哥兒!”
“山娃?”林珝的記憶中對這個大塊頭很熟悉,大塊頭的本名叫山奎,比林珝大三歲,自小一起長大,父親山刀是村里的獵戶,山娃子繼父業(yè),以打獵采藥為生,還有個十歲的弟弟山嬴在學塾讀書,是林衛(wèi)的學生。
兄弟倆的大名都是林衛(wèi)給取的,山嬴還是學塾的學生,山刀一家對林衛(wèi)素來敬重,逢年過節(jié)總要送些野味上門。
“珝哥兒。”山娃連忙走過來,說道,“我聽狗子說,牛二偷偷綴上你了?我?guī)湍阕崴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