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波打開門后,丁含香一屁股就擠了進來,她打量著房間的裝飾,大聲道:“好你個江波,竟然騙我,能住得起這么好的宿舍,還說自己窮!”
一提這事阿波就郁悶,黑著臉說道:“媽的,別提了,全是眼淚!老子一輩子就奢侈了這一把!”
丁含香在聽阿波講述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后,笑的前仰后合。
這時,刑海也從房間出來了,“阿波,是學(xué)姐來了嗎?”
當(dāng)他和丁含香照面的時候,兩人都是一愣。
“丁小…”刑海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你認識我!”丁含香看著眼前這個有點面熟的男生,疑惑的問道。
刑海馬上反應(yīng)過來,矢口否認道:“沒有,沒有,我們第一次見面,我怎么會認識你呢,”
“那你剛才怎么…”丁含香剛要開口詢問又是一陣敲門聲響起。
這力度,這頻率,典型的學(xué)姐作風(fēng)啊!
阿波精神一震,馬上屁顛屁顛的開門去了。
“小海在不在?”今天的學(xué)姐臉紅撲撲的,像極了戀愛中的女人。
“在,在,您請進!”阿波連忙說道。
“不用了,你把我叫出來,我單獨給他說點事情!”學(xué)姐低著頭,像是不敢面對阿波的眼神。
“我懂,我懂!”阿波一臉壞笑的點點頭,扯著嗓子吼道:“小海,債主…哦,不,是學(xué)姐來了,讓你出去呢!”
刑海苦著臉出來了。
“你跟我來一下,我和你談點事情!”學(xué)姐依舊低頭說道。
“好…好吧!”刑海一邊答應(yīng),一邊眼神拼命示意阿波幫忙。
阿波渾然不顧,對著丁含香大聲道:“小綠人,你不是說要去逛街嗎,計劃有變,我現(xiàn)在又沒事情了,咱們走吧!”
刑海絕望的看著阿波,眼神凄慘的被學(xué)姐帶走了。
丁含香蹦蹦跳跳的來到阿波身邊,冷哼道:“混蛋,我就知道你在騙我,人家學(xué)姐連門都沒進,怎么會找你看病,說,你想怎么死?”
阿波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掏著耳朵,“走不走,不走我睡覺了!”
小綠人馬上服軟了,“好吧,我不打你了,走吧!”
兩人出門后,正好碰到刑海和學(xué)姐兩人前往小樹林,他不由的嘿嘿壞笑了起來。腦海中浮現(xiàn)出一幅場景:寂靜無人的小樹林里,學(xué)姐一臉怒意的給了刑海一巴掌,然后將其一腳揣在地上,淫.笑著撲上去!
哎呀,不能再想了,太刺激了!
“你在想什么齷齪的事情,笑的那么猥瑣!”丁含香問道。
阿波臉色一正,沉穩(wěn)道:“阿彌陀佛,我剛才想起了祖國這些年的繁榮昌盛,老百姓也都過上了富足的日子,忍不住心中幸福的笑了起來!”
“就你貧嘴!”丁含香白了他一眼道:“走吧。”
“市區(qū)這么遠,怎么去?”
“當(dāng)然是坐車了!”
“做什么車?”
“公交車啊!”
“這就好!”阿波松了一口,還好不是出租車,否則一旦丁含香叫嚷著讓他付車費,他又要破財了!
“你在想什么?”丁含香問道。
“我在想,一會咱們坐車是AA還是你請我?”阿波掏心掏肺的說道。
“摳死你算了,就不能是你請我?”小綠人橫眉冷對。
阿波不動如山:“阿彌陀佛,佛說,我已經(jīng)犧牲了肉體,不能再犧牲金錢了!”
丁含香小圓臉一紅,啐道:“你哪里犧牲肉體了?混蛋!”
阿波義正言辭的說道:“我陪你逛街已經(jīng)是最大的犧牲了,你還想怎么樣?”
丁含香大怒:“這就是你說的犧牲了肉體?”
“否則呢!”阿波反唇相譏,“難道非要我犧牲色相你才甘心嗎?”
“不要臉…”
兩人伴著嘴離去。
而在不遠處的樹下,露出兩張如花似玉的俏臉。
“小倩,你看看,你看看!這才多長時間,這家伙就把這么可愛的小姑娘騙到手了,還不知羞恥的給人家討論肉體什么的,這種人不是色狼是什么!”
陳可可那張臉都扭曲了,不知道怎么了,她只要看到江波那張猥瑣的臉,就忍不住想起昨天的那只咸豬手,讓她打心底里打了一個寒戰(zhàn)。
“再看看!”蘇小倩盯著江波的身影,輕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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