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廖大頭同情的看了一眼年輕的小混混,只好把已經(jīng)到嘴邊的話重新咽了回去。
為首的小混混猶豫了幾秒,在心里權(quán)衡了一下,既然干不過人家就只能服軟,不就是跪下叫一聲爺嘛,這樣做既能救了自己的小兄弟又能在小兄弟們面前表現(xiàn)出為了兄弟能屈能伸,何樂而不為,再說了道上混的,哪個老大不是從小馬仔一步步混出來的,想當(dāng)大爺,必須得先當(dāng)孫子,于是嘴角劃過一抹冷笑,“砰”的一聲跪在了趾高氣揚的李老黑腳下,抬頭看著李老黑:“爺,我錯了爺!”
“哈哈!”李老黑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年輕小混混狂妄的大笑了起來,似乎在年輕小混混這兒找到了自己給劉猛下跪喊爺爺屈辱經(jīng)歷的安慰,他終于體會到了虐人的快-感,拿起酒瓶在杯子里倒了一杯白酒,然后端起杯子從年輕小混混頭頂澆了下去:“小子,以后出門睜大你的狗眼,別動不動就瞎裝比!”
“是,我記住了爺!”為首的小混混眼睛被流下來的白酒辣的眼淚直往外沖,但還是強忍著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的白酒咬牙切齒的點了點頭,嘴角著一抹轉(zhuǎn)瞬即逝的陰笑。
“哈哈,好了,滾吧,別打擾了你爺爺我的興致!”達(dá)到虐人裝比目的的李老黑心情大好的一揮他那只豎著中指的右手,白天在劉猛那兒受的屈辱仿佛秋風(fēng)掃落葉一般蕩然無存。
“謝謝您,爺!”為首的小混混臉上掛著一抹陰狠的冷笑,“懂事”的道了聲謝,起身帶著一眾小混混頭也不回大步出了飯館。
在場的一眾馬仔不是狂妄的大笑就是恭維李老黑如何牛比,只有黃毛一人始終盯著跪在地上的為首的小混混,他發(fā)現(xiàn)這個略顯陰險的小混混絕不會就此屈服,會叫喚的狗不咬人,最危險的就是這種燈下黑,說不定哪天就會給李老黑這個老東西殺個回馬槍咬他一下子。
“實在抱歉三叔,都是一幫不長眼的小崽子……這樣,今晚我請客,哥幾個吃好喝好玩好……”廖大頭是個八面玲瓏的商人,他當(dāng)然不會傻到得罪李老黑,因為以后他還指望李黑皮罩著呢!
“這還差不多!來坐下一起喝點大頭……”李老黑對廖大頭的表現(xiàn)還算滿意熱情的招呼著廖大頭,然后沖服務(wù)員招了招手:“來小妞,上兩瓶53度的飛天茅臺!”
弓著身子正要落座的廖大頭一聽差點沒一屁股坐在地上,李老黑這狗日的這是在明搶啊,兩瓶飛天茅臺,虧你丫的敢要,雖然心里疼的霍霍的,但卻不敢表現(xiàn)出來,臉上依舊掛著諂媚的笑容。
“那個……再來個清蒸鮑魚、蔥爆海參……剛才光喝酒了,肚子里空落落的。”李老黑說著還有模有樣的摸了摸他那和身懷六甲似的啤酒肚,心說是你丫自己說請客的,不讓你出點血怎么對得起老子的肚子。
李老黑海點了一番之后,還關(guān)心的看著自己的馬仔詢問道:“你們覺得怎么樣?”
“好好,一切聽三叔安排。”馬仔們當(dāng)然高興了,眉開眼笑的點著頭,反正是吃了也白吃,不吃白不吃。
廖大頭雖然臉上掛著笑,但簡直是欲哭無淚啊,恨不得把李老黑生剝活吞了,這個老東西簡直是吃人不吐骨頭,可他只能忍了,還不都是他自找的。
提前離開飯館的那幫年輕的小混混緊緊的跟在為首的小混混身后,見他們的老大不說話都沒有吱聲,為首的小混混抬手用袖子擦了擦李老黑倒到自己臉上的白酒,掏出一支煙叼在嘴里惡狠狠的吸了一口突然陰聲道:“如果不雪今天的一跪之恥,我邢陽誓不為人!”說著將還在燃著的半截?zé)燁^攥在手里咬牙切齒面目猙獰。
“陽哥,怎么辦你說吧,我們都聽你的,李黑皮怎么了,大不了一命抵一命,媽比的弄死那個老東西!”其中一個小混混義憤填膺的看著邢陽,其他一眾小混混也都你一句我一句的大聲應(yīng)和著,絲毫沒有瞧不起他們給李老黑下跪叫爺爺?shù)睦洗螅炊凵裰羞€多了幾分敬重。
“先給那老東西記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邢陽不是君子是混子,一年足夠了!”邢陽將已經(jīng)被他蹂躪成煙沫渣子的半截?zé)燁^往地上一扔,一改臉上的陰冷大笑道:“走,喝酒去,不能被那老不死的壞了興致!”說著帶著一幫小混混朝另一家酒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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