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撲街,選吧,是那只手。”
水房的人,今天抓住了一老千,他的出現(xiàn),讓張宗雙大開眼界。
今天白天,是張宗雙來濠江的第二十一天,做一休一,日子過得挺清閑的,今天一來,他就看到被人簇?fù)碇M(jìn)來一個三十出頭的人,穿得很燒包,而且那些人,張宗雙一下就認(rèn)出來,他們?nèi)钳B馬仔,那么,這個燒包的家伙,就是大水魚了。
“今天有好戲看了。”
“咦,昌叔,你什么時(shí)候過來的,神神秘秘的。”
“少爺,我三天休一天,和您不一樣,我昨天,就看到這個家伙來這里了,贏了幾個廳的人,今天到水房的廳了。這人怕不是一個老千。”
昌叔有些肯定的懷疑語氣,說了一個肯定的結(jié)論。
“昌叔,你怎么肯定那家伙是一個老千?”
昌叔說道:“沒有人,可以一直贏下去,這是一個概率的問題。”
張宗雙有些驚訝,說道:“昌叔,你懂統(tǒng)計(jì)學(xué)?”
“哼,少爺,我可是倫敦……大學(xué)數(shù)學(xué)高材生來著。”大學(xué)名字的聲音太輕,張宗雙有些沒有聽清,他問了一句,被昌叔轉(zhuǎn)移了話題。
“真小氣,上什么大學(xué)也不說,難道不是好大學(xué)?”他感覺這個很有可能。
果然,中午的時(shí)候,昌叔叫他:“過來,帶你去見世面。”
“哦。”
就這樣,他看到了那個燒包的家伙,被人壓著,正在選哪只手準(zhǔn)備被砍。
“昌叔,砍了手,這家伙會被放了么?”張宗雙小聲的問旁邊的昌叔。
“不會,除非把贏的都吐出來,不要說話,看著就好了,這樣的事情少見。”
有了昌叔的警告,張宗雙站在后面,不說話了。
“撲街,你個冚家鏟,把贏的還回來,只砍你一只手,不然兩只手都不想要了?”
”咦,骨頭很硬啊?“他拿出手機(jī),打了過去:”喂,你那邊有沒有要7官的?好,那我知道了。”
帶頭的人,走到那個燒包男那里,蹲了下去,說道:“你如果是女的就好了,我也直接送到花廳里就可以了,可惜你是個男的,那只好借你的腰子,眼角膜,血啊什么的,來彌補(bǔ)我們的損失了。”
“你們不要傷到他,不然賣相不好了。”
有了這樣的囑托,那兩人也是小心的,不弄破了他的相,就在這個時(shí)候,有人拿出一個針,抽了一管的血,準(zhǔn)備拿去化驗(yàn)。
“仆街,運(yùn)氣好,配上了,你就可以少還十萬,嘿嘿……”
“不要,我還錢,我還錢,你們放了我,我還錢。”燒包男知道他們是玩真的,他確實(shí)出千了,自然知道這里的規(guī)矩。
“可是我剛才打電話了。”
“我出十萬,出十萬啊!”
那人直接給騷包男腦袋一下,惡狠狠的說道:“早干嘛去了?現(xiàn)在不要錢了,要命 ,你t有錢么?“
”有,我有,我從你們這里贏了二百萬,我拿二百八十萬,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