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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這是真的!”
白衣女子再一次喜極而泣,她都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有多少年,不曾如此的開心過了。
山谷倆側,此刻靜靜悄悄,他們看著山谷中相擁的母子二人,眼眶均是有些紅了,這一天,對他們來講,也是等了太久太久....
許久后,當白衣女子的心情平復下來后,陳凡才輕聲說道:“娘,昊天鏡我已經(jīng)煉化了,現(xiàn)在,可以讓我進入祖墳了嗎?”
“當然可以!”
一句話,又是讓白衣女子心情有所激動起來:“多少年了,終于有了好消息,自然是要讓諸位先輩們知道,他們在天有靈,也會安息的。”
“走,娘現(xiàn)在就帶你去!”
“哈哈!”
一道大笑聲,突然自遙遠天際處響徹,旋即,有著數(shù)道身影,暴射而來,幾個呼吸后,便是出現(xiàn)在了眾人的視線當中。
為首著,身形魁梧之極,他濃眉大眼,天方地闊,自然而然帶著一種淡淡的冷厲與殺伐氣息。尤其是他的那雙眼睛,如鷹隼般銳利無匹,閃爍著果敢與堅決!
“鳳雪殿主,數(shù)年不見,果然風采依舊啊!”
中年人剛剛現(xiàn)身,目光便是投向了山谷中的母子二人,更多的,還是放在白衣女子身上,他那眼神,在不知不覺中,涌上絲絲的火熱。
這般目光,令得陳凡眉心不由一緊,有著森寒之意悄然浮現(xiàn)。
不過,在這中年人剛一出現(xiàn),陳凡赫然感應到,體內昊天鏡,竟發(fā)出了異樣的波動,仿佛昊天鏡與這中年人之間,有著某種聯(lián)系似的。
白衣女子淡淡的掃了他一眼,道:“凌天風,這是我太岳一脈,你縱然是凌岳殿主,不打聲招呼就來,不太禮貌吧?”
聞言,那名為凌天風的中年人卻是不可置否的一笑,道:“若在往日,本座自是不會如此無禮,只是現(xiàn)在,本座的心,已經(jīng)有些等不急了,所以,不得不有所冒犯,還請鳳雪殿主勿怪。。”
“凌天風,時間還未到....”
話到此處,白衣女子不由笑了,縱然期限到了,那又如何,昊天鏡已被煉化,那曾經(jīng)的約定,便已作廢,無須要去遵守。
那凌天風自是不清楚這一點,他淡淡笑道:“鳳雪殿主,雖說離約定的時間還有三天,不過這點時間,也沒有什么大作用,現(xiàn)在交和三天后交,是一樣的。”
“一樣嗎?”
白衣女子笑著搖了搖頭,道:“凌天風,恐怕你要失望了,昊天鏡,我太岳一脈是不會交出來的,你們請回吧!”
“鳳雪,你?”
凌天風顯然是沒有想到,這白衣女子竟會出爾反爾,更加會去無視倆殿之間的約定,滔天的殺意,忍不住的暴涌了出來。
靈力自體內散發(fā)出來,片刻之后,其頭頂之上,一只碩大的獅頭凝形出來,霸道之威,如秋風掃落葉般瘋狂的席卷而出。
“嘿嘿,天之詛咒,九代而亡!你陳家及太岳一脈已到窮途末路,本座好心,來收留昊天鏡,給你們太岳殿一條活路,居然,你們想找死!”
話音傳出,這山谷內外,均是無比的震驚!
陳家受天之詛咒,這是極大的機密,別說外人,便是在太岳一脈中,也只有各大長老與堂主們才知曉,其他人,一概不知。
雖然,在凌天風手上,有著陳家先祖陳天佑留下來的書信,可那書信中的內容,只是提及了昊天鏡,并未說天之詛咒一事,這凌天風怎會知道?
白衣女子如果不是十分相信手下的這些人,只怕真要懷疑,太岳殿中,已出現(xiàn)了叛徒!
“凌天風,你知道些什么?”
“本座什么都知道,本座更加知道,如果今天,你們不交出昊天鏡的話,太岳一脈上下,將無一人存活!”
殺機滔天而起,那盤旋在凌天風頭頂上的碩大獅頭,此刻,越發(fā)的凝實,兇殘之威,盡情的釋放出來。
“滅我太岳一脈?就憑你凌岳殿和你凌天風的實力,還無法做到!”
白衣女子只是一步來到陳凡身前,并沒有任何其他舉動,這天地之間的溫度,陡然降低了許多,仿佛寒冬降臨,分外的冷……
隨著二人氣息迸發(fā),周圍等人,俱是非凡高手,此刻,也是快速的朝向遠處退去。
但有一人,不僅未退,反倒強行的插進了倆大高手的氣勢之中,正是陳凡。
在此時,凌天風神色大變!
太岳陳凡,被稱為數(shù)百年來,五岳大地最為出色的后輩,自接觸修煉開始,就已讓五岳大地上所有人感到震驚!
以他的天賦,他日主宰五岳大地的,必定會是陳凡,所幸有天之詛咒在約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