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義見事情敗露,曹松并不買賬,也就滿臉賠笑,就又故伎重演,把曹松灌了個酩酊大醉。這次曹松醉了,可就沒那么簡單了。
吳義邊萍二人把曹松灌醉后,立馬把曹松剝了精光,邊萍還把曹松的內(nèi)褲拿走了。酒醒后的曹松看到自己裸著身子,立馬就嚇清醒了,知道自己又落入了吳義邊萍二人的圈套了。第二天果然,派出所的所長也到曹松的辦公室問話,說是有人告他強奸。曹松立馬就傻了,自己的內(nèi)褲都沒了,就是渾身是嘴也說不清了。就這樣,經(jīng)過吳義的刻意安排,曹松這個很有前途的副鎮(zhèn)長就這樣開除回家,廠長也干不成了,從此,曹松的政治生命就劃上了句號。
吳義跟表妹邊萍早就有一腿的,邊萍也不是個正經(jīng)女人,為了吳義的小恩小惠,沒少和吳義來往,自己的丈夫也經(jīng)常聽帶風聲,只是苦于抓不到把柄,但也恨的牙癢癢的,
吳義邊萍把曹松整到以后,換上了老實巴交的李立當上的廠長。吳義找到李立,拿出了當時騙曹松跟邊萍簽的合同,逼著老實巴交的李立把出口加工的訂單包給了邊萍。邊萍利用這一次的合同足足賺了20萬,成了鎮(zhèn)上有名的富戶。邊萍手中有了錢,加上自己頗有姿色,后來很快發(fā)展成了氣候。后來竟然又和龍丹碰到了一起,也給龍丹出盡了麻煩。可惜的是邊萍也沒有好報,若干年后酒醉之余開車,撞出了人命,自己也殘廢了,這是后話。
駝背老人又講到,廠子里的業(yè)務(wù)其實還是很多的,利潤也是很大,也就是質(zhì)量不過關(guān),這才弄得廠子一天不如一天。廠子里主要的加工活是將老百姓家里的玉米皮收集上來,編成粗繩,再編制成各式各樣的裝飾用品。成本很是低廉,賣價卻是極高,并很受歐美及日本人的青睞。按說,這個產(chǎn)品能再深加工的話是很有前途的。龍丹聽了駝背老人的講解,明白了廠子為什么發(fā)展起來,為什么敗落下去的原因。
接下來,龍丹又按照駝背老人說出的幾個老工人的地址,去走訪了一遍,心中也有對這個鎮(zhèn)辦工廠有了個大概。
回到城里,立馬停止了商業(yè)街上的生意,該處理的處理,該轉(zhuǎn)讓的轉(zhuǎn)讓,不到一個月的功夫,一個很紅火很賺錢的批發(fā)部就這樣解散了。龍丹批發(fā)部的解散,很多人都不理解,這可是正賺錢的時候啊。可龍丹很堅決,也很果斷。沒有聽信別人的勸說,要保留商業(yè)街批發(fā)部的想法。就在龍丹解散后不到一年的時間里,大大小小的酒類批發(fā)部就像雨后春筍般冒了出來。大家都學著龍丹的模式做,但由于批發(fā)部門太多,市場又有局限性,最后惡性競爭,都落了個不死不活的局面,有的竟是連維持都難以為繼,這是后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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