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吃飯的時候,躘髯老人就對龍信說道:“今天你去集市上,讓阿福領(lǐng)著你,這方圓幾十里的人大都認得我,也買我個面子,不會有人欺負你,就連集市上的事情,也讓阿福幫你張羅張羅”接著老人又說:“我行醫(yī)幾十年,也略懂相術(shù),龍丹這孩子有些看不透,說不定是個奇才,這些日子我就給你照看著,你放心去做買賣”龍信連忙道:“那感情好,就麻煩大爺您了”,說完,就由阿福領(lǐng)著去集市了。
來到集市上,阿福對龍信說道:“龍大哥,你是想多賺些那?還是少賺些?”龍信說道:“自然是多賺些啊”,阿福說:“想多謝就零賣,現(xiàn)在的生姜價格是三毛錢一斤,我們這里的大米是一毛五一斤,你也可換些大米運回去,只是要多待些日子了”“那就按照老弟的話做”龍信說道。說完,阿福領(lǐng)著龍信把集市的攤位找好,又囑咐了集市上管事的頭頭方才回去了。
躘髯老人在阿福領(lǐng)著龍信去集市后,就細細打量其龍丹來:“天庭飽滿,上丹方圓,是個福相,可惜身子羸弱,大概是營養(yǎng)不良所致,破壞了法相,看來此子50歲前劫難不斷,難有成就,我膝下無子,一輩子也沒收徒,師門總得有個傳承,龍丹今日巧遇于我,也算緣分,看來也是氣運所致,就賭一把了,今生所學只好寄予此子了”。老人思來想去,終于有了主意,想到這,老人也想通了,不做他念,只等著龍信回來與其商量著辦了。
晚飯后,躘髯老人把龍信叫到北屋里,鄭重其事的對龍信說道:“龍信老侄子,你走后我觀察了龍丹半天,這孩子天生異象,只是這幾年孩子營養(yǎng)不良,把身子弄壞了,需要后天培養(yǎng),我打算收龍丹為徒弟,好好培養(yǎng)培養(yǎng)這孩子,你可愿意?”“收龍丹為徒?學醫(yī)?”龍信驚奇的問道。“不光學醫(yī),還要習武,我是有門派的,一直也沒收徒弟,今日遇到你們,也是有緣,這孩子說不定能將我門發(fā)揚光大”躘髯老人回答說。龍信說:“大爺,我也不懂醫(yī),更不懂武道,你看著這孩子行,那就行,我就把孩子交給你了”。躘髯老人說道:“也不用交給我,你再這里有一個月也就把生姜賣完了,這一個我用藥水把這孩子養(yǎng)養(yǎng),就是我們門內(nèi)所說的洗筋伐髓,一個月后你們該怎么回去就怎么回去,你們明年這個時候再來,我再為他補身子,連來三年,三年后孩子上學了,我去你們那教導(dǎo)孩子,如何?”“行”龍信干脆的回答道。
接下來的日子,龍信每天去集市賣生姜,逐漸也在梅城鎮(zhèn)混熟了,大家都知道有一個齊魯省的漢子是賣生姜的,而且還是躘髯老人的本家,大家也都照顧一些,一個月下來,龍信用生姜換了600斤大米,還賣了60多元現(xiàn)金。一個月算下來在當時也算是有錢有糧的富人了。
龍丹在躘髯老人的照顧下,身子也逐漸好轉(zhuǎn),原本羸弱的身子也豐滿起來,每天在中藥里泡一個時辰,一個月下來,在小龍丹的眼光里也好像露出了一絲靈氣。其他時間,閑來無事,老人就給小龍丹看小人書,講武俠故事,多多少少,小龍丹也認識了幾百個字,一般的小人書也能念了下來。
一個月多了,龍信的生姜終于賣完了,龍信就打算回老家。躘髯老人也不強留,說了些道別的話,又悄悄的送給了龍信50元錢當做小龍丹的營養(yǎng)費。龍信開始說什么也不敢要這50元錢。這在那個年代可是一筆巨款。老人只好說是送給龍丹的,龍信無奈,就只好收下了。
回走的路上,路過沂蒙山區(qū),一個不小心被幾家農(nóng)戶發(fā)現(xiàn)了龍信有大米的情況,從來沒見過大米的山里人非要買一些嘗嘗。龍信無奈,山里人也沒什么錢,就是每家每戶有的是地瓜干,龍信只好以三斤地瓜干一斤大米的價格,換了三百斤地瓜干。加上原來的500斤大米,八百斤的糧食裝了滿滿一大車,累的龍信只好三里一歇,五里一停的慢慢的往老家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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