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子潤皺了皺劍眉,“估計這幾年是回不來了,你爸沒告訴你?我們?nèi)サ氖俏覡敔數(shù)睦喜筷牐程貞?zhàn)旅,我爸說了,去了站不住腳,就別回來了。省的回來給他丟人現(xiàn)眼。”
“啊~~~!”宇航目瞪口呆地看著聶子航,突然感覺天旋地轉(zhuǎn)了起來,“噩耗啊,噩耗啊,咱倆為什么總是這么背啊……嗚呼哀哉也……”說完,一頭栽倒在了地板上……
光陰如梭,一轉(zhuǎn)眼,到了聶子潤和宇航去軍營報道的日子。
清晨,在聶家的客廳餐桌上,擺滿了豐富的早餐,錢茹萍雙眼紅腫的看著兩個小子狼吞虎咽的,轉(zhuǎn)頭幽怨的看了一眼另一邊的聶國濤,恨恨地說道:“聶國濤,你到底安的什么心思,全軍區(qū)這么多野戰(zhàn)部隊哪個不能去,非要去老爺子的特戰(zhàn)旅,算我求你,給孩子們換個地方吧,他們才15歲!要不過兩年,啊?讓他們先適應一下,過兩年再去也行啊?聶國濤,你倒是說句話啊!我求你了!”
聽到錢茹萍的埋怨,聶子潤和宇航停住了手上的動作,愣愣的看著聶國濤和錢茹萍
聶國濤一臉的無奈,放下手中的筷子,說道:“茹萍,15歲,老爺子當年都已經(jīng)開始扛槍打鬼子啦!你不能老這么護著他們兩,難道你還能護他們一輩子?雛鷹總有要飛走的那一天,你就放心吧,我會時刻關注他們倆的情況,再說了,不是還有老宇在嘛。”
錢茹萍一邊擦拭著自己的眼淚,一邊生氣的說道:“你兩都快穿一條褲子里去了,還老宇也在?聶國濤,我告訴你,孩子每年回來兩趟,每次一星期,另外,你要保證他們的生命安全,這是我的底線,你要不答應,明天你跟老宇睡去,我整理下行李,跟這兩孩子一起住特戰(zhàn)旅去。”
“噗……”聶子潤和宇航被錢茹萍的彪悍一下驚住了,兩人沒咽下的白粥頓時給噴了出來。
聶國濤那張千年不變的淡定神色也終于被破功了,張大著嘴巴,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錢茹萍,半晌,見錢茹萍始終執(zhí)拗地瞪著紅彤彤的美眸死盯著自己,舉起雙手,只能妥協(xié)到:“行行行,算我怕了你,我答應你還不行嘛!”
吃完早餐,軍區(qū)大院門外,錢茹萍一手牽著一個孩子,不時地摸摸這個臉蛋,拍拍那個肩膀,臉上的舔犢之情不溢于言表。寬大的迷彩軍用吉普車已經(jīng)來了,聶國濤打算親自送聶子潤和宇航去部隊。
“萍姨,您先回吧,我兩沒事,不就當兵嘛,我和子潤搞的定!”宇航憨憨的對著錢茹萍說道。
“嗯,媽,沒事,過段時間我們不是還能回來嘛!”聶子潤也開始安慰起來。
錢茹萍看著這兩個個頭已經(jīng)超過她的少年的臉龐,眼淚不爭氣的又從兩旺清潭中留了出來:“有時間就給家里打電話,有什么困難就跟我說,啊?如果實在熬不住了,媽去接你們兩回來,不要有什么負擔,有什么責任,媽給你們擔著。”
“時間差不多了,上車吧。”聶國濤在一邊開始催促起來。
聶子潤和宇航兩人向錢茹萍道別后,坐進了汽車的后座,聶國濤也上了后座,正要關上車門,突然車門一把就給錢茹萍拽住了。
“下來!坐前面去!”錢茹萍氣場全開,冰冷的氣氛頓時擴散開來,嚇得前面開車的勤務兵背脊發(fā)涼。
“茹萍,我這是送他們?nèi)ゲ筷牐瑒e鬧了!”聶國濤一臉的無奈道,真是沒想到,自己的夫人盡然這么護犢子。
“興你送不興我送?你是爸,我還是他們的媽呢!趕緊下來坐前面去,別耽誤時間。”錢茹萍語氣依舊冰冷刺骨,臉上的不耐神色也越來越重。
“我耽誤時間?”聶國濤又好氣又好笑,見錢茹萍的臉色越來越冷,“行行行,我坐前面去,是我耽誤時間,這下你滿意了吧!”說完,悶聲悶氣的乖乖下車,拉開車門坐到了前面。
“哼!”錢茹萍冷哼一聲,抬腿就上了車子后座。
開車的勤務兵心中暗自想到“乖乖隆地洞,聶夫人果然是女中巾幗啊,這氣場,連聶司令見了都照樣吃癟……”不敢多想,生怕遭受池魚之殃,勤務兵利索的一腳油門,車子直奔目的地,飛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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