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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就在這里休息一會兒吧,等到天亮再說。”楚南開口中,看四周附近都沒有倒塌的房屋,應(yīng)該不至于有壓死了而產(chǎn)生尸變的怪物。
路邊有大樹,聽得楚南的話,東子五個,早就支持不住軟倒下去,唐三禮雖然還想趕路,但看眾人的樣子,也只能無奈搖搖頭。
楚南背靠著樹,慢慢的正要坐下去,突然身子一僵,死死的盯著路邊,一動不動。
“楚南,怎么……嗯?”唐三禮也是一愣,突然也呆住了,看著路邊的一塊農(nóng)田。
農(nóng)田邊的田塄上,正有一個黑影,緩步而行,血盆大嘴,微微張開,在幽光中,遠遠晃著,雪白滲人。
“是它!”楚南深吸了一口氣,汗毛微微豎了起來。
唐三禮也有些毛骨悚然:“它在看我們,看那眼神,就好像在盯著獵物。”
緊跟著大聲叫了起來:“大家都起點,小心點。”
“我們有七個人,它敢來,我們就宰了它弄一鍋狗肉火鍋。”
其它五個快要虛脫的人聽得唐三禮的叫聲,嚇了一跳,忙著紛紛爬了起來,這才看到,不遠處的田塄上,正有一條大型的鄉(xiāng)下土狗在往他們這里走來。
這土狗,正是楚南他們之前在看守所廢墟碰到的那條缺了一只耳朵的黃狗,兩口咬斷了一個胖女子的脖子,已經(jīng)不是普通的鄉(xiāng)下土狗。
“這不是老趙家的殘耳嗎?”那個拿著扁擔(dān)的中年農(nóng)婦,忽地輕聲叫了起來。
“你認識它?”楚南微微偏頭,看了這中年農(nóng)婦一眼。
中年農(nóng)婦有點緊張的道:“對,是離我家不遠的老趙家養(yǎng)的狗,有兩年了,聽說有一回在山上碰到了野狼,雖然活著回來了,但被咬掉了一只耳朵,我們都習(xí)慣叫它殘耳,它怎么也來這里了……”
說到這里,她提高聲音,叫了兩聲“殘耳”,不過那黃狗,并不理會她,只是默默的盯著這邊的七人,不緊不慢走來,一雙眼睛里,卻隱隱泛著淡淡紅光,深幽詭異。
“殘耳嗎?”楚南舔了舔嘴唇,全身都微微繃緊,雙手抓著鋼筋。
唐三禮也提著手中警棍道:“別叫了,大家小心點,它盯著我們眼神不對,這已經(jīng)不是普通的狗了,我們親眼見過它兩口咬斷了一個人的脖子,連頭都咬下來了,還有一個人……只怕也兇多吉少了。”
這黃狗殘耳既然出現(xiàn)在這里,那個之前逃跑的光頭青年,下場自然是不言而喻。
聽得唐三禮的話,其它五人才有些緊張起來。
那東子皺眉道:“這么厲害?”
剛說到這里,這之前還不緊不慢的黃狗殘耳,突然開始加速。
瞬間便沖進了眾人十米之內(nèi),它身子一弓,整個人猛地彈射上來。
“速度更快了!”楚南心中一緊,這奔跑的速度,比起他們要快得多,就算想逃跑,也跑不掉,只能拼了,好在他們有七個人。
唐三禮揮起了手中的警棍,那中年農(nóng)婦尖叫著,舉著扁擔(dān),也重重掃出去,嘴里還叫著:“死狗,發(fā)什么瘋——”
“倏”地一聲,楚南感覺這黃狗快的像一陣風(fēng),便從自己身邊竄過,避開那中年農(nóng)婦胡亂掃出來的扁擔(dān),一下子人立撲起,便咬中了中年農(nóng)婦的喉嚨。
中年農(nóng)婦的叫聲突然變成了凄厲慘叫,被黃狗撲得重重仰天栽倒。
其它人看得頭皮發(fā)麻,唐三禮狂叫一聲:“不要害怕,一起上——”
六個男人,都沖了上來,一來想要救這婦女,二來也想將這黃狗打死。
楚南手中的鋼筋,唐三禮手中的警棍,其它人手中拿著的防衛(wèi)用的木棒,鄉(xiāng)下收割水稻用的鐮刀,也都一股腦的照著這黃狗揮過來。
咬住中年農(nóng)婦喉嚨將其撲倒的黃狗殘耳,猛地一個旋身低頭,帶出一股風(fēng)竄出,從陸天明褲檔下竄出去,撲出六人的包圍圈,再反口便咬中陸天明大腿。
陸天明發(fā)出一聲慘叫,拼命想要回身,這黃狗的力氣好大,嘴巴一撕,活生生從陸天明大腿上連衣服帶肉的撕下一塊足有兩三斤重的血肉來。
陸天明發(fā)出嘶心裂肺的慘叫,大腿處一下子多了一個巨大血窟窿,連里面的骨頭都露了出來,重重旋轉(zhuǎn)著身子,一下子栽倒出去。
楚南將這一切看在眼里,心頭發(fā)寒,倒在地上的中年農(nóng)婦,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嘴里咕嚕咕嚕冒著鮮血,離死不遠。
黃狗殘耳只是一口,這農(nóng)婦脖子幾乎被咬斷了,像被生生挖掉一大片,氣管斷了,一呼吸,血泡不斷的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