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陸九淵聞言,哈哈大笑道:“你敢殺我?你若敢殺我,只怕早前就已痛下殺手。之前在人跡罕見的寂靜山脈都不敢殺我,現(xiàn)如今在這鬧市之中,你敢殺我?!”
“砰!”
被戳破內(nèi)心擔(dān)憂的任東東一拍桌案,直指陸九淵道:“你在逼我!?”
“是又如何?”
面對任東東的一身殺氣,陸九淵悠然自飲道:“想必你師傅,也沒從寂靜山脈出來吧!”
說著,他突然橫眉冷視,提高音階喝道:“爾等不過拜火教余孽,安敢如此放肆!你若敢動這位朱雀道宮的小師傅,只怕最后死無葬身之地。你若敢殺我,東方世家與你,亦是不死不休。”
“屆時,就算你師傅活著出來寂靜山脈!你覺得,他會把你當(dāng)寶貝還是當(dāng)麻煩?”
陸九淵不知道朱雀道宮究竟是何等宗門,但再加上一個東方世家,哪怕任東東的師傅在場也得掂量掂量。
畢竟這里不是人煙罕健的寂靜山脈!想要毀尸滅跡,那是斷無可能的。
“轟——”
就在任東東怒不可遏卻又無處發(fā)泄之際,不遠處的兩個青年登時拔尖起身,一腳踹翻了身前的桌案喝道:“原來是拜火教余孽,今日我們青城弟子要為民除害!”
劍光起,霎時驚的樓閣之上的普通百姓連滾帶跑的往樓下跑去。
兩個青城弟子劍法精純,但陸九淵一眼就看出他們修為太低,不過虛罡境罷了。縱使兩人一齊出手,又豈會是踏入流光境高手的對手。
“喝!”
但見任東東面帶不屑,快如鬼影。黑氣縈繞的鬼頭刀橫握在手,瞬間襲向兩名青城弟子。
哪怕是后發(fā),卻快的讓人膽戰(zhàn)心驚。
“噗!”
不等兩個青城弟子反應(yīng),鬼頭刀已經(jīng)齊刷刷的從他們腰間滑過。
其中一名青城弟子目光驚恐,顫聲道:“你……”
“你是‘鬼刀任東東’!”
“啊!”
話音剛落,兩人的上半身與下半身剎那分離。一時間,鮮血鋪滿樓閣。他們那驚恐的眼睛,至死都沒能合上。
“哼!青城派。區(qū)區(qū)一個沒落小派弟子,也敢在我面前狂妄。”任東東滿是不屑的撇了眼散落滿地的尸體,回身就座道:“東方小子,你若再不知好歹,我縱然拼著淪落天涯,也定要將你頭顱高懸城門口!”
任東東的氣勢突然襲來,將身受重傷的陸九淵壓的難以**。一旁的小太平已經(jīng)被這血腥的一幕嚇的面色蒼白,本能的朝著陸九淵身邊靠了靠。
“咳……”陸九淵暗運九玄功,深吸一口氣道:“你也說了,他們不過是區(qū)區(qū)沒落宗門的弟子,殺了便是殺了。難不成,你想拿幾個沒落宗門的弟子與我相提并論?!”陸九淵目如利劍,話語中透著無比的自信。
任東東隨便殺個虛罡境弟子,想要殺雞儆猴。這種手段,又豈能嚇的住見慣風(fēng)雨的陸九淵。
“哼!”坐于任東東身側(cè)的一個陰騖青年悶哼一聲,登時手指陸九淵喝道:“我?guī)熜植幌霘⒛悖菓械萌锹闊K粴⒛悖覛⒛悖 ?
說著,陰騖青年一指點出。
這一指,氣勢霸道,銳如利劍。且直奔陸九淵咽喉而去,一擊若中必取性命。
面對一擊殺招,陸九淵手上動作不慢。指尖劍氣突然出現(xiàn),反倒驚的陰騖青年指尖一頓。
“啪!”的一聲,劍氣突然打向一旁,陸九淵悠然自得的笑笑:“怕什么?在下只不過覺得指尖有些粉塵!”
“你!”陰騖青年聞言,不禁氣結(jié)。
這一幕,太平也不知怎的,忍不住輕笑出聲來。
陸九淵側(cè)首望了太平一眼,有些無語:這小妮子,真是一個天真爛漫的心。
“阿彬,這小子就是逼你殺他。你若殺了他,反倒從了他的心愿。”
任東東喝止自己師弟,心中暗道:這小子,也并非真的不怕死。指尖粉塵?他若傷勢完好恐怕我都不是對手!
“師兄,難不成就眼睜睜看著這小子在我們面前大搖大擺?”阿彬心中窩火,惡狠狠的瞪了陸九淵幾眼。如果眼睛能殺人,陸九淵只怕都被他五馬分尸了。
任東東指骨‘咔咔’做響,忽然蔑視道:“東方小子,你覺得這樣拖延時間就能救得了自己了嗎?我?guī)煾蹬c那些女冠究竟勝負(fù)如何,現(xiàn)在還不知分曉。”
“我雖不能殺你,但你焉能阻我?之前受我十?dāng)?shù)刀,你還能動彈。現(xiàn)在再多來十幾刀,我看你還站不站的起來!”
陸九淵還沒做什么反應(yīng),一旁的太平可被驚的整個人都站了起來連聲道:“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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