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
并未走出多遠的陸九淵,忽聞一聲驚呼。
“是那個小道姑!難道是遇到兇悍妖獸了?”陸九淵神色一變,趕緊吞下一枚朱雀道宮的‘療傷神藥’。
丹藥入腹的瞬間,炙熱的一道火氣真元開始在他體內(nèi)游走。他的脈絡(luò)本就因為受霜寒所凍,此時熱氣襲來,令他腹部如同火燒。
陸九淵面露苦笑,強行運動大日紫火體輔以游走。
小道姑天真可**,當(dāng)是‘療傷神藥’,實則不過是真元丹。真元丹的確名貴,但講究一脈相承。陸九淵若非修煉火屬性功法,恐怕還要吃些苦頭。
“滴水之恩,涌泉相報。何況這是救命之恩!”陸九淵忍著痛楚,運動真氣點足間就已躍上了蒼樹。
噌!噌!噌!
陸九淵開始不停的壓制傷勢,片刻之間就朝著太平所在而去。
叮叮叮——
只見小太平青絲飄動,小臉發(fā)紅,**著舞劍抵御。
“嘿嘿嘿,就憑你這三腳貓的功夫,能堅持多久?”太平對面,一個猥瑣青年滿臉**笑道:“不如乖乖從了我,保你飄飄欲仙!”
“你……”
小太平為之氣結(jié),伸手之間似要使出什么法寶來。
猥瑣青年也是停下腳步,登時戒備。
陸九淵也甚為期待的瞬間,小太平忽然面露尷尬,呢喃道:“哎呀!師傅賜下的符篆已經(jīng)被我用來殺那條毒鱷了……”
猥瑣青年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
就算是藏匿于蒼樹之上的陸九淵,也是強忍著笑意。
“這可真是個天真爛漫的小丫頭,心地如此善良。自己的保命符篆,拿來救了我……”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看著對方步步逼近,太平急的雙眼淚汪汪道:“我?guī)煾狄莵砹耍隙〞⒘四氵@惡徒的。你還是快些逃命去罷!”
“噗!”
藏身蒼樹身后的陸九淵忍俊不禁,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小道姑竟然還為他人著想。
“哈哈……那老道婆和你一干師姐皆被我?guī)煾道г诖箨囍校慌乱咽切悦槐# 扁嵡嗄晷Φ奈骞倥で?
聽到對方說師傅和師姐都有危險,太平更是急的團團轉(zhuǎn),心亂如麻。
“看來這**賊就是小道姑她師傅追擊的兩人之一。”陸九淵目光游走在猥瑣青年的身上,心中盤算:“此人真元渾厚,刀芒純真,怕是已踏足流光境。若我沒有受傷,倒是輕而易舉。可惜此刻不好辦!”
念及此處,陸九淵提運真氣高喝道:“何方鼠輩,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強搶民女!”
山脈此處四周皆是一個個小山包,蒼樹叢生,陸九淵這聲高喝,回蕩林中,驚的猥瑣青年登時四周張望。
見無蹤跡可尋,猥瑣青年目光轉(zhuǎn)動道:“在下任東東,奉命特來為蒼州東方家賀壽。日前與這小道姑一門有些誤會,所以要了斷一番!前輩想來,不會插手我等宗門私怨。”
蒼州?東方家?
“我居然漂流至此?”陸九淵心中一凜,面露喜色:“看來我福澤深厚,隨著那毒河而來竟是到了蒼州境內(nèi)。”
不得不說,這任東東也是極為機巧之人。他簡單一言,卻是搬出無數(shù)道義。
此地處于蒼州,假如陸九淵不是宗門弟子,那便是蒼州世家之人。蒼州真正世家唯有東方,自是沒人想找下麻煩。倘若陸九淵是宗門弟子,對方已名言是門派私怨,他更沒道義能夠插手。
一旁的太平此時滿心焦慮,哪能聽的出陸九淵的聲音。此時見沒了動靜,都快急哭道:“前輩,我?guī)煾嫡f他們是拜火教余孽,你不要被這惡人蒙蔽了。晚輩太平,朱雀道宮門下,望你能去搭救下我?guī)煾怠?
“拜火教余孽?”
陸九淵心思一動,放聲道:“你們小輩爭斗,老夫懶得插手。但擾了老夫清修,卻是大大罪過。念你們少不更事,就此罷手,各走一邊!否則,休怪老夫不客氣了。”
任東東獐頭鼠目,眼看實難發(fā)現(xiàn)對方身影,登時沉聲道:“好!看在前輩的面子上……”
“啊!”
一句話還沒說完,不等陸九淵和太平反應(yīng),他一個縱身已經(jīng)擒下放松戒備的太平。鬼頭大刀登時橫在太平那白皙的脖頸處,恭聲道:“打擾前輩清修,是我們的錯。在下,現(xiàn)在就離開!”
“混帳!”
伴隨著陸九淵的這聲怒喝,任東東卻是仰天大笑:“小人焉敢戲弄你家任大爺,此等鬼鬼祟祟行徑,豈能嚇的住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