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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
云州十四樓的廳門,周虎聽到腳步聲當即皺眉道:“都說了陳南朝不見外人,你們怎么就說不聽……”
“啊!原來是陸兄弟回來了,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周虎見陸九淵推著申屠夏俊走進廳門,滿臉笑容道:“申屠,你們是不知道啊!原來陳南朝就是咱們云州大名鼎鼎的‘三刀陳’……剛才一波接著一波的人想來拜訪,真是不勝其擾……”
周虎說話的語速極快,雖然笑容滿臉卻難以抑制住心中的那份驕傲。嘴上說的雖然是陳南朝,但給人的感覺就好象外面那一群天策兒郎想要拜訪的就是他自己。
“我還真沒看出來,你居然有著狗腿子的天賦!”
聽到陸九淵的打趣,已經(jīng)熟絡的周虎并沒有反駁也沒有表露什么尷尬。他也發(fā)覺自己表現(xiàn)的有點過火,倒是極為自然的轉移話題道:“怎么樣,你的傷勢沒問題吧?”
“沒事!”
陸九淵有些不在意的擺擺手,心神早就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
云州十四樓當然不可能是一座樓,但真正走進廳門后陸九淵才發(fā)現(xiàn)這個宿所跟自己想象中完全兩個樣子。
單單是一個客廳,布置的極為浩蕩。正中間架著一個巨大的銅爐,四腳由四只天狼形象鑄就。銅爐上篆刻著代表天策軍權的狻猊,顯得氣勢逼人。
客廳四周擺放著一排排兵架,刀槍劍戟斧鉞鉤叉無一不全,寒光流轉的擺放著。
只見已經(jīng)沐浴更衣的陳南朝正盤膝在九尺銅爐前打坐,隨著清香浮動,顯得格外肅穆。
唯一令人尷尬的是,這家伙明知道陸九淵回來了,那緊閉的雙眼根本連眼皮子都沒動彈一下。
周虎和申屠夏俊有些麻木,在一旁不知道想些什么。自從知道陳南朝的壯烈事跡之后,他們果然和外面那群天策兒郎一樣有些束手手腳起來,哪還敢把這個“瞎子”當成普通貨色。
“果然是一頭尸王!”
周虎那是一直豎著耳朵,現(xiàn)在聽到陸九淵嘟囔一聲,立馬問道:“什么尸王?”
“他閉著眼睛時半死不活,開口后又讓我們半死不活!這樣的人物,怎么可能不是僵尸中的王者呢!”看著周虎眼中熊熊的八卦之后,陸九淵調侃道:“看,快看,要詐尸了!”
“最討厭別人給我取綽號!”
陳南朝說話的方式依舊是慢吞吞的,就連站起身來的動作也是慢悠悠的道:“你還有一刻鐘的時間去洗漱,馬上就要去演武場集合了!”
早前對于這個慢悠悠的‘瞎子’,大家誰都沒仔細在意過。現(xiàn)在再看陳南朝,新?lián)Q的袍子雖然略顯陳舊但卻極為干凈。那面容,也是極為俊秀。或許是因為一直閉著眼睛,所以大家都希望看看這對眸子到底有多妖冶?
在他的腳邊,整整齊齊的擺放著三把刀。大小不一,其中一把鷹嘴刀,大家都是認識的。其余兩把,式樣古怪,青龍邊軍中是根本不曾見過的。
“再看我,水都要涼了!”
“你給我放了熱水?”陸九淵先是一愣,隨即拔腿就朝廳后跑去道:“你就不知道說快點,你那一句話的時間,水早就涼了!”
“呵呵!”
申屠夏俊和周虎詭異的看著陳南朝那微翹的嘴角,有些不可思議。或者也只有陸九淵這種奇葩,才能和更奇葩的陳南朝成為好朋友?
至少看到陳南朝眨眼的功夫又重新坐在狻猊銅爐前打坐,他們就知道自己和這個奇葩是沒什么機會交心的了。
“真舒服!”
陸九淵脫光衣服,一個猛子就扎進了浴盆中。
不得不說天策戰(zhàn)艫的一切設備都是極為周到,每一個房間都開了一個不小的窗戶。戰(zhàn)艫飛天,從窗外看出去的景色顯的極為秀美。至少陸九淵曾經(jīng),是沒有一次成功成功看到小半個燕亡之地的景象。
“飛的速度這么慢,看來第二次考核還要淘汰不少人啊!”
就在陸九淵感慨的時候,一陣擂鼓聲響徹戰(zhàn)艫。
“咚咚——”
云州十四樓外的艙道上,全部衣冠整戴的天策兒郎們有條不紊的朝著演武場而去。
樓內的隔音效果極好,至少陸九淵沒聽到什么動靜。不過緊跟著,大廳內就傳來申屠夏俊鬼哭狼嚎的聲音道:“阿九,你麻利點,我們先過去了!”
“臥槽!明明才過了半刻鐘不到,耍我啊!”
暗罵一聲的陸九淵猛的站起身子,開始拿著自己的包裹胡亂翻找起來。這是天策武院的考核,誰知道準時趕到是不是其中一項,他可不敢耍什么大牌。
……
“兄弟,你也太夸張了吧!”
“喂喂,你的衣領還沒別進去呢!”
一路小跑的陸九淵倒談不上氣喘吁吁,但狼狽是肯定的。迎面而過的人群中,不時有提點他整理衣冠的,也有竊笑不已的。
如此一來,云州陣營中原本緊張肅穆的氣氛倒是有種一掃而空的感覺。
樓閣平臺上,張?zhí)旆乓约捌溆嗟某嗬穷I們當然看到了這一幕。甚至不少注意到陸九淵的天狼衛(wèi),都禁不住面皮抽動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