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p>
果然,蛇骨接近我,控制我,就是為了讓我懷上他的孩子!</p>
他要的從來都是通過我這具佛骨天成的軀殼,為他孕育出一個稀有的佛骨胎來!</p>
越想我越憤怒,越憤怒我反抗的越厲害,他就越生氣,可我哪里是他的對手,到最后被弄得遍體鱗傷的還是我罷了。</p>
那天夜里,我不知道他到底折騰了我多久,我最后是昏死過去的。</p>
第二天醒來已經(jīng)是傍晚了,我奶坐在我床邊抹眼淚,我趕緊抱著被子捂住身子,但我那滿身的痕跡是藏不住的。</p>
我奶一邊哭一邊罵:“這該死的殺千刀的,好好的仙家不當,干什么這樣糟踐我的孫女兒,他不得好死!”</p>
我只能佯裝鎮(zhèn)定,寬慰我奶說沒事的,我不疼。</p>
我奶又給我熬了一碗黑乎乎的藥汁,我端過來一口悶了,又跟她說我想洗洗,好累好累,想再睡一會兒。</p>
我奶心疼我,看著我吃了飯才離開。</p>
我下床洗漱干凈,又換了床單被套,然后打開櫥柜,將里面的小瓷瓶拿出來。</p>
白袍男人說了,一般的藥根本沒用,只有這小瓷瓶里的藥才能保我不會懷上蛇骨的孩子。</p>
我怎么可能為他生孩子呢?</p>
這樣想著,我打開小瓷瓶,倒出里面的藥丸,毫不猶豫地吞了下去。</p>
那藥丸冰冰涼涼的,帶著一股馨香味,進入身體里面,我的身體卻暖暖的,讓人感覺如沐春風一般。</p>
可是過了一會兒,我就感覺我整個人都躁動了起來,身上的溫度也越來越高,一股難耐的情緒躥向我的四肢百骸,讓我忍不住夾緊了腿,蜷縮在被子里,嘴唇都被咬出了血。</p>
我眼眶里氤氳出大片水汽,眼前一片模糊,呼吸變得又重又急,不時的嚶嚀出聲。</p>
直到那會兒,我才意識到,白袍男人讓我吃下去的藥丸可能有問題。</p>
蛇骨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來的,他坐在床邊,手里也握著一個小瓷瓶,青花瓷的樣式,他皺著眉頭看著我。</p>
我看到他,下意識的往后縮了縮,他擰開小瓷瓶的蓋子,聲音很低:“昨晚傷到你了,我給你上點藥。”</p>
他抹了一點藥膏,就往我脖子上擦,沁涼的指尖接觸到我滾燙的皮膚,他的眉頭擰的更緊了。</p>
而我接觸到那股涼意,就像是久旱逢甘霖一般,發(fā)了瘋似的把脖子往他的手指上貼過去。</p>
不僅是脖子,我整個人都朝他靠過去,他身體涼涼的,貼著好舒服。</p>
蛇骨終于感覺到了我的異樣,他扔掉小瓷瓶,握著我的手腕給我把脈,冷聲問我:“你吃了什么?”</p>
我茫然地搖頭,其實那時候,我已經(jīng)沒有多少理智了,只能聽到他說話,腦子根本沒辦法運轉(zhuǎn)。</p>
陰冷的豎瞳在房間里掃了一圈,最后在垃圾桶里看到了那琥珀色的小瓷瓶,他拿起來,湊近瓶口嗅了嗅,渾身瞬間爆發(fā)出駭人的氣息。</p>
“熱,好熱!”</p>
我失控地扒拉著領口,只覺得口干舌燥,很想喝水,想把自己泡進冷水里面去。</p>
蛇骨大步走過來,一把將我拎起,將我?guī)Я顺鋈ィ吅艉舻亩际秋L聲,而我只知道緊緊地纏著他,貼緊他,從他身上汲取涼氣。</p>
噗通!</p>
他將我丟進池塘里,被涼水一激,我終于恢復了一絲清明,可是夏天的池塘水并沒有那么涼,很快我的臉頰又燙了起來,看向蛇骨的眼神里,莫名帶上了一絲乞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