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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醫(yī)院出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早晨,翻了翻口袋,好在手機還揣在兜里。他急忙掏出電話給柳沫沫打了一個電話報平安,柳沫沫作業(yè)一直蹲守在電視機前,看到葉辰的新聞之后,嚇的面色蒼白,一個晚上都打不通葉辰的電話,內(nèi)心焦急萬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辰哥!”柳沫沫急忙接了葉辰的電話,急忙問道:“你……你沒事吧?”
“傻瓜,我能有什么事呢?”葉辰嘻嘻一笑,說:“不就是抓了兩個壞蛋嘛?”
“你才是壞蛋,你昨天怎么可以那么沖動呢?”柳沫沫聽到葉辰的生意,有些情不自禁的哭了起來,內(nèi)心總算是放下了心,她嗔怒道:“你這個壞蛋,如果你昨天出了什么事情怎么辦?”
面對柳沫沫的哭泣,葉辰竟然發(fā)現(xiàn)自己手足無措,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能在電話里急忙安慰道:“放心,辰哥不會有事,也沒那么容易出事!你也不想想辰哥是誰?”
“辰哥,你沒事吧?”柳沫沫總算是平息了內(nèi)心的憤怒。對葉辰的擔(dān)心并不是一星半點的。
“沒事,不信你可以來看嘛,大不了把衣服全部脫光,讓你瞧個夠!”葉辰嘿嘿笑道。
“啐,我才不看呢,辰哥真羞人!”柳沫沫啐了一口,急忙掛上了電話,在電話里,柳沫沫永遠不是葉辰的對手,幾句黃段子立刻讓她丟盔棄甲,棄械投降,這不一句話的事情立刻讓這個小妮子掛了電話。葉辰吹著流氓哨,轉(zhuǎn)身從醫(yī)院走到了南門步行街,自己的破奧拓還在那放著,一天一夜,奶奶的,這停車費都嚇?biāo)廊恕?
“二十!”崗哨里的小老頭也不客氣,伸出兩根指頭。
“大爺,那不是說一天十塊嘛?怎么收我二十啊?”葉辰不甘心啊,十塊錢啊,半拉子豬肉,都可以吃好幾天了,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已經(jīng)嚴重的資金不足了。葉辰看了看崗?fù)だ锏男±项^,眼巴巴的說:“兜里就十塊了,您愛要不要。”
“小伙子,我收你二十是有理的!”大爺唉聲嘆氣的說:“我也知道這年頭不容易,你說我一個看停車場的人,能坑你嗎?你昨天下午進來的,今天上午出去的。今天凌晨十二點已經(jīng)過了第二天了,所以,收你二十準(zhǔn)沒錯!”
葉辰目瞪口呆,這大爺,真能!他情不自禁的遞了而十塊錢過去,豎起大拇指,道:“您真行!”
“嘿嘿,不行怎么干收費的工作啊?”老大爺也不客氣,直接按下了欄桿,把葉辰放了過去。
開車兜了個圈,回鑫海小區(qū)刷牙洗臉,然后驅(qū)車前往天涯集團上班,第二天正式上班,自然要表現(xiàn)的正式一些。可是因為昨天追逐歹徒,導(dǎo)致褲筒子磨損。所以,今天早上葉辰趕忙把那個破洞縫補了一下。
“葉辰……”
“是你?”葉辰一回頭,正是昨天讓自己給他拍攝李總照片的小子,葉辰呵呵一笑,道:“劉尚?!”
“哈哈,你還記得我呢?”劉尚手里捧著一個黑色的公文包,一陣小跑過來,笑瞇瞇的看著葉辰,說:“怎么樣?有沒有看到傳說中的冰山大美人?”
“草,坑爹呢!”葉辰情不自禁的罵了一句。
“啊?”劉尚聽不懂這些粗口,一時也沒聽清楚,他詫異的看著葉辰,問道:“你……你說什么?”
“沒什么,我說,我看到了李總他爹!呵呵,上班去了!”葉辰呵呵一笑,邁著步伐就朝里面走去。劉尚疾步跟上來,兩人同時走近大廳,不過,因為兩人所在部門不同,所以,很快就分道揚鑣了。
轉(zhuǎn)身抵達了安保部的大門,部門負責(zé)人李成正手持棍棒在門口守著。
“喂!小子,你遲到了?”李成手中的拇指粗細的棍子指著葉辰,冷聲道:“混蛋,也不看看幾點了,都這個點了,你還上什么班?”
葉辰一愣,情不自禁的掏出手機一看,距離上班時間不是還差一分鐘么?怎么就說遲到了呢?葉辰情不自禁的問道:“胖哥,不是吧?這不是還差一分鐘嗎?”
“混蛋!你沒聽過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嗎?”李成揮著棍子,圓乎乎的臉蛋上浮現(xiàn)一抹猙獰,帶著一副茶色的墨鏡,氣憤的說道:“我們安保部門一向以寧可早到一小時,不可遲到一分鐘的理念而讓整個集團知曉。所以,你老實的去站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