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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輪到李譜有點兒不自然了,他搔了搔頭,有點轉(zhuǎn)移話題地說:“當然,我在八歲的時候就認識她了,喔,那時候她才七歲。”
秦夏兒有點兒遺憾地說:“真好,我在班里朋友雖然很多啦,可是從小到大一個青梅竹馬都沒有呢。”
李譜擠眉弄眼地指著自己的鼻子,厚臉皮地毛遂自薦道:“我啊、我啊。”
說起來,李譜認識秦夏兒的時間比小嫻還早些,只是見面不是互相斗嘴就是被告老師。關(guān)系著實有點糟糕。兩小不是無猜,而是從小互拆。
“你?”秦班長柳眉一挑,不屑道:“我才不要你這樣的青梅竹馬呢!死不要好,愛打架,又抄作業(yè),以后搬磚搬死你哦!”
“哎呀媽呀。心眼真是有夠小,這茬你還記恨著呢。”李譜無語了。
“說起來,你是怎么和晨嫻同學關(guān)系這么要好的啊?”秦夏兒有點八卦地問道。
過去在學校里,秦班長一直把李譜這家伙視為班級之恥,又單方面地將晨嫻視為學習上的競爭對手。所以她對這二個看起來南轅北轍的家伙為什么會變成兩小無猜青梅竹馬的關(guān)系感覺有夠奇怪。
認真講,她從老早就對這點很好奇了!
“哈哈哈,估計說給你聽你都不信。其實她啊……”李譜反正閑著也沒事,和說書先生似的,老氣橫秋地一拍大腿,還賣了個關(guān)子。
小姑娘一瞧,連忙睜大了眼睛想要聽八卦。
哪知道他突地又話鋒一轉(zhuǎn),“其實也沒啥好說的。唉,忙活了一天,五臟廟里嘰里呱啦大合唱,還是先泡包方便面更要緊。”
班長大人頓時被氣得磨牙,又說出了她過去最經(jīng)常對李譜說的那句口頭禪。
“……李譜,你最討厭!”
好像逗貓貓似的,李譜越是不說,班長大人越是想知道。奈何李譜岔開了話題,又趁著泡面借熱水為理由,屁顛屁顛的跑到帳篷外納涼的一堆大叔旁邊,聽他們說一些小道消息。
這幾日里一直在傳的“外星飛船墜毀”的小道消息,隨著時間的推移,謠言都已經(jīng)變身了好幾次。李譜聽到的最新的一個“版本”是咱們政府里的有關(guān)部門已經(jīng)和掉下來的外星人接觸啦。但美國人不干哇,要求由他們打頭來談判!而且要求中國交出墜落在近海海域的飛船殘骸。
“那哪成啊!”一個謝頂?shù)拇笫瀹敃r就眼睛一鼓:“天上掉下來的東西,掉哪不就歸哪么,不歸咱的東西,咱不要,是咱的東西,那外國人也不能舔著臉來搶啊。”
“怕啥,咱們又不是沒和美國鬼子干過,”一個坐馬扎上忙著揮扇子驅(qū)趕蚊蟲的阿伯大手一揮,不屑道:“在朝鮮、在越南,哪次不是打得他們哇哇叫來著?搶?我呸!他們敢!你看不打死這群孫子樣的。”
“小吳你這外行了吧。老美不好惹啊,惹不起,真的惹不起。”
另一個干干瘦瘦,戴著黑框眼睛的叔叔搖了搖頭,“朝鮮、越南,都是哪年的老黃歷啰。你知道如今的差距么?第七艦隊知道不?人家美國的第七艦隊浩浩蕩蕩一來,把出海口那么一封,我看這新中國啊——”眼鏡瘦阿叔用蘆柴棒似的手一拍膝蓋,口沫橫飛道:“——就要完!”
聽這些阿叔們漫無邊際有時柴米油鹽有時憂國憂民的瞎亂侃,李譜偶爾也插一二句嘴,不過都當他是小孩子哪懂這些國家大事軍機策略,個個都懶得理他。還好說著說著話題又變了,說到民眾很關(guān)心的城市重建問題。
李譜一聽,才知道原來今天那十幾輛大卡車送來的救援物資,就是一個大財團私人捐的。聽說那財團的大老板是海外華僑,手眼通天極有能耐,又有愛心,今天這批物資只是先發(fā),后面陸續(xù)有來。
“喂,這是真的嗎?”李譜用手肘頂了頂旁邊托著臉蛋的丫頭,這嘮叨鬼就是秦市長的千金,八成有第一手消息。
“……哼。”秦夏兒翹起嘴巴,小臉蛋上滿是你都不跟我講,我干嘛要跟你講的意思。
“唉,”李譜眉毛一挑,嘆了口氣,“算了,我們都是小孩,這種事大人哪會跟我們說,你大概也不知道吧。”
秦夏兒端著架子就是想要李譜問自己,哪知他隨口一問就沒了下文。她憋了一會,忍不住抬起手指頭戳了戳李譜。
“我家和張伯伯關(guān)系很好的哦。”女孩沒頭沒腦地說。
“張伯伯?”李譜略一思考,“是那個什么財團的大老板么?”
“算你聰明,”秦夏兒微微一笑,悄悄地說:“有二位張伯伯,一個叫張伯伯,一個叫張謝宗。這次來的是張謝祖伯伯。剛才他就站在我爸爸旁邊呢。”
“張謝祖,張謝宗?”李譜樂了,“這要合起來,不就是“謝謝祖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