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池邊游過去,伸手拽住他黑色的袍角,仰著濕漉漉的小臉看著他,胸脯因?yàn)榧贝俚暮粑还囊还牡摹?amp;lt;/p>
就那樣,我抬臉仰視他,他低頭俯視著我,時(shí)間仿佛在那一刻都定格住了一般。</p>
直到他一把將我從池塘里撈了起來,我順勢將兩條腿纏在了他的腰上,他低頭用力吻我,啃咬著,廝磨著,將我?guī)蛄种猩钐帯?amp;l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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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醒來的時(shí)候,我躺在家里自己的床上。</p>
身上很清爽,換了干凈的衣服,又上了藥。</p>
這些事情不是我奶做的,是那蛇骨。</p>
而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白袍男人明明告誡我不能懷孕,給我的藥丸卻為什么是另一種功效?</p>
是他給錯(cuò)了,還是他別有企圖?</p>
我真的分辨不清身邊的這些人,到底誰是好的,誰是壞的,明明看起來那么真誠為我好的人,做出來的事情卻又都是將我推入萬劫不復(fù)之地的!</p>
一整天我都恍恍惚惚的,我奶以為我病了,還找村里的土郎中給我看了看,土郎中只說我是太累了,需要休息。</p>
可到了晚上,我的體溫又開始上升,那股熟悉的躁動(dòng)感席卷而來,讓我整個(gè)人害怕的顫抖。</p>
而蛇骨也如期而至。</p>
今天他沒有再問我任何事情,來了就直接關(guān)了燈,摟著我的腰躺進(jìn)被窩里……</p>
接連三天,每晚如此。</p>
蛇骨心里肯定還有氣,他折騰我,不跟我說一句話,做完了就走,毫不留戀。</p>
而我心里則盤算著,再這樣下去,我遲早都會(huì)懷孕的,該想什么辦法才能避免這一切的發(fā)生?</p>
然而第四天晚上他沒來,我睡了一個(gè)安穩(wěn)覺,第五天天還沒亮,童栩言就找上門來了,他慌里慌張地說道:“鹿姑娘,你快跟我回去看看大伯吧,他恐怕快不行了。”</p>
我一驚,童繼先最近身體是不大好,但就連他自己也說,還能堅(jiān)持幾年,怎么說不行就不行了呢?</p>
童栩言告訴我說,這幾天,全村人都在忙著建龍王廟,一切都還算順利,童繼先說等龍王廟建好之后,要把那副畫掛在廟里,全村人以香火供奉。</p>
昨天晚上,童繼先感覺自己身體不大對勁,堅(jiān)持要把那幅畫提前交到童栩言手上,結(jié)果整個(gè)房間都翻遍了,也沒找到那幅畫。</p>
我驚訝道:“那幅畫不是一直放在童老的房間里嗎?童家別的地方找過了嗎?”</p>
童栩言搖頭:“整個(gè)童家都被翻了個(gè)底朝天,什么東西都沒丟,唯獨(dú)丟了那幅畫。”</p>
我心里咯噔一聲,有種不好的預(yù)感襲上心頭。</p>
那幅畫,應(yīng)該是被人悄悄拿走了。</p>
童家上下37口人,兩進(jìn)的院子,說大不大,一般外人是沒有機(jī)會(huì)在這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動(dòng)手的。</p>
那么,能夠悄無聲息地拿走這幅畫的……是那個(gè)白袍男人,還是……蛇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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