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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飯勉強吃了點雞米花和兩個蛋撻,為了發(fā)汗,韓樂馬上又浴缸泡了一個多小時,出來的時候人也覺得有了點精神,感覺肚子又空了,把剩下那點全都放微波爐熱了熱,掃蕩了個干凈。
韓樂吃東西的時候,喬藝雨就一只坐在她對面看書,喬藝雨現(xiàn)在還不習(xí)慣看這種紙質(zhì)書,所以看書的姿勢略有些僵硬,就是那種小學(xué)生一般,筆直坐在位子上,把書平攤在桌面上看的,看的時候還得用兩只手按著書邊,畢竟是新書,不按的話就自動合上了。
差不多也就是這一頓飯的工夫,韓樂已經(jīng)看喬藝雨換了四五本了,每一本都是一頁一頁接著翻過去,每看一頁的速度幾乎都差不多,也就一分鐘多一點的樣子,這點時間要是隨便翻翻吧,又有點嫌慢,要是認真看吧,肯定又嫌快,如果是換個人在韓樂面前做出這種事,他早就諷刺了——就算是裝看書,那也專業(yè)點好吧。但是面對喬藝雨,他卻完全沒這個想法。
“我去躺會……”韓樂站起來說,“你吃晚飯的時候叫我。”
“嗯。”
不過韓樂卻不是喬藝雨叫醒的,而是謝永青,睜眼的時候韓樂看他還圍著圍裙,鼻子上架著眼睛,這形象讓他一下子想起那位著名的烹飪主持人來。不過謝永青還是要比他帥點,畢竟年輕嗎。
“你又做飯了?”韓樂倒不是諷刺,而是有些感慨。
謝永青卻顯然理解錯了:“我可是看在你生病的份上……專門給你做的雞湯,你可別狗咬呂洞賓。”
韓樂不跟他爭辯,準備起床,穿衣服的時候才發(fā)覺,自己內(nèi)衣上已經(jīng)發(fā)了一身的汗,幾乎濕透了,還好睡前他就準備了換的衣服。
韓樂現(xiàn)在餓倒是不餓,但的確很渴,起床后就用杯子里的涼水和暖瓶的開水調(diào)了杯稍稍帶燙的,然后兩只手抱著,在客廳一邊踱步一邊慢慢喝,謝永青像只花蝴蝶一樣在廚房和餐廳間穿梭,桌子正中擺著吃火鍋的那只鍋,熱氣和香氣順著出氣孔直往外冒,看來就是他說的那個雞湯了。
謝永青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桌,然后宣布開飯,并用雞湯向韓樂的白開水碰杯:“恭祝你大難不死。”
“我怎么聽起來覺得你很失望似的。”韓樂笑罵。
謝永青做的菜的確不錯,不過也不奇怪,天天在實驗室調(diào)各種化學(xué)比例,其實做菜跟實驗不也是差不多,可以說就是一種化學(xué)實驗——原料處理,殺菌,清洗,加熱,一次加其他化學(xué)品……區(qū)別只是在于過程不用記錄下來,而最終結(jié)果也不是扔掉,而是吃進肚子罷了。
飯桌上沒什么話題,不過卻不像喬藝雨剛來那會尷尬,畢竟互相之間都算熟悉了,喬藝雨一邊吃著,一邊努力辨認食物中的材料,雞肉,香菇,青椒……然后又將這些形象一一和下午看的一本介紹動植物的書上對應(yīng),然后又在心中暗自感慨:“人類真是其他生物的災(zāi)難啊。”這些書本上所描繪的動物,老實說喬藝雨一個活的都沒見過,所以昨天看到那條魚會覺得好奇。
韓樂倒是沒吃多少飯,什么東西吃到嘴里都覺得淡,沒滋味,不過湯喝的不少,晚飯之后,謝永青主動去洗了碗筷,回來的時候就慫恿喬藝雨彈吉他——而且要求指定曲目。
這當(dāng)然難不倒喬藝雨,于是謝永青去網(wǎng)上查了些流行的吉他曲,什么天空之城啊,愛的羅曼史之類的……還在網(wǎng)上試聽了一下效果,最后還是覺得熟悉點的聽得慣,就天空之城。
聽真吉他在幾米范圍內(nèi)彈,和在網(wǎng)上聽是完全兩個效果,雖然這把吉他是謝永青買了n年的老合板,但彈起來的共振效果也遠遠比網(wǎng)上的名家來的更真實,在熟悉的高潮旋律處,謝永青甚至都不自覺開始打拍子了,韓樂倒沒這么投入,所以眼睛一直盯著喬藝雨彈得那兩只手,回想起自己當(dāng)初學(xué)的時候左手在指板上的僵硬樣……真是人比人氣死人。不過作為演奏者,喬藝雨自己并沒有太大感覺,總有些難以融入的陌生感,也許陌生的是曲子里這種婉轉(zhuǎn)的思緒。
吉他彈完就沒什么活動了,謝永青還想搬電腦來客廳呢,喬藝雨卻說要出去走走——今天因為擔(dān)心韓樂的病,她難得一個白天沒出門。
于是韓樂和謝永青又回到原來的生活軌跡,謝永青是工作一天,回家還做了飯,已經(jīng)是累的夠嗆,就去被窩里躺著上網(wǎng)去了,而韓樂則相反,他是睡了一天,精神正好,就去網(wǎng)上DoTa。
喬藝雨差不多是7點多出去的,一直到半夜1點才回來,韓樂這時候已經(jīng)躺在床上了,不過因為睡了一個白天,這時候還沒睡著,聽見客廳的動靜,就假裝起來倒水,就為了見面多說句廢話:“回來了啊。”
“嗯,你怎么還沒睡?”
“有點睡不著……明天我要是起不來,你可要來叫我。”
“行。”喬藝雨一口答應(yīng)。
韓樂本來還想多問幾句她出去干什么了,但想想還是算了——人家都那么直接拒絕了,還這么不死心干什么。
……
星期二倒是個好天,雖然冬天還是亮的有些晚,但空氣很舒適,幾乎沒什么風(fēng),這多少讓韓樂的心情開朗了些。
兩人這時候已經(jīng)能夠掌握上班時間了,再不會像第一天那樣早去那么久,等電梯的時候,正好碰到沈全鋒從停車場上來,和喬藝雨打招呼:“小雨,韓樂,來的挺早啊。”
來晚了您不是得扣錢嗎……韓樂不自覺腹誹,不過還是接在喬藝雨后面說:“沈總早。”
進公司的時候,喬藝雨看到門口多了一張正對著門的桌子,后面坐著一個戴眼鏡的姑娘,見到喬藝雨和韓樂進來,就低頭在一個表格上打勾——如果喬藝雨沒記錯的話,那應(yīng)該是她之前的工作職責(zé)。
“小雨啊,你來我辦公室一下。”沈全鋒打了個招呼。
而韓樂就立馬被“長工”拉了過去:“上個禮拜讓你準備的資料怎么樣了……我昨天等了一天。”
喬藝雨跟沈全鋒進了門,后者先去把窗簾拉了開來,然后坐下開門見山道:“小雨,是這樣……星期天我又去環(huán)海投資公司和周董見了一面,談了談今后雙方的合作,大致有了個新意向,是有關(guān)環(huán)海投資公司旗下一個分公司的宣傳策劃,不過周董希望讓你來跟進這個項目。”
說完之后,沈全鋒就目不轉(zhuǎn)睛盯著喬藝雨,想看看她被這么大塊蛋糕砸在腦袋上會是什么反應(yīng)。
不過喬藝雨讓他失望了,她顯然不認為這是什么蛋糕,反而滿臉疑惑的問道:“跟進?……我之前沒做過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