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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有那么一個問題我是一直都想不通的,那就是我無論到了哪里,都是會處處樹敵。而這樣的處處樹的敵人,卻又是從哪里來的?我又是如何會和這樣的人成為敵人的?為什么這些人要和我成為敵人?為什么這些人不和其他人成為敵人呢?我想不通,我真心的想不通。我的腦子很亂,而且還是非常的亂。而之后我卻有那么一些想明白了,有的人是被迫和我為敵的,就例如甄珊。她的本意應(yīng)該不是整我,再怎么看,甄珊都是一個愛才的人。而不是錢財?shù)摹柏敗保侨瞬诺摹安拧薄K麑χ苄怯钜恢倍际悄欠N戀戀不舍的態(tài)度,就很容易讓別人把她當成喜歡小正太的變態(tài)大媽。有的時候,我覺得在她的眼里,我也算是比較可惜的人士了。不管怎么說,我從理論上也算是一個“人才”了吧。在怎么說我還是比較優(yōu)秀的,雖然比不上像張航,鐵男和秋那樣的人物。這些人物對我來說應(yīng)該是一個相對難跨越的界限,在學(xué)習(xí)上,他們的確是很強。這樣的強,還真的是強到?jīng)]有能比的程度。不過周文武對于他們來說是另一個臺階了,周文武更強,當然這也是在學(xué)習(xí)上的。
而我就算是一個可憐人了。不僅僅被分配出了四班,而且身體的能力還在不斷的下降。我不知道我原先到底是有多強,但是現(xiàn)在確是變得弱了。雖然是弱了,但是在同年齡中我還是很強的,這一點倒是讓不少的人對我另眼相看了。在四班,我雖然是有名聲的人,但是我卻很少出去。尤其是在我的名聲很大的時候,我基本上都是不出教室的,哪怕是有尿,我也硬生生的憋著。雖然我很渴望出名,但是我卻不希望我出的是惡名。像周文武這樣的家伙,他就是一個十分出名的人。不過他出的名是美名,但是他還是基本上沒出過教室的。其實我覺得我還是應(yīng)該留在四班的,這樣的話華英中學(xué)厲害的角色都在四班了。但是我卻沒有這樣的機會,因此四班還是沒有留下一個“絕世強班”稱號。而我留在了七班,這就順應(yīng)了七班的“奇葩”班稱號。
周星宇在一點點的和我的關(guān)系變得好了,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好。他看得出來我的一些心思,但是他看不出來我的腦子里面到底想的是什么事情。但是不管怎么說,他從我的表現(xiàn)中已經(jīng)推斷出,我應(yīng)該是找到回四班的方法了,而且這樣方法也不是去教育局告狀之類的。我實在是十分佩服他的想法,這樣的人要是不為我所用的話,就一定為我所害了。而鑒于我父親的解職,因此對于周星宇我還是一直保留要竭力拉攏的態(tài)度的。他真的是一個很有勇氣的人,這一點是不可置疑的。
華英中學(xué)是一個很坑人的學(xué)校。尤其是我們這一屆,被坑的得簡直就沒話說。因為我們會動用體育館來做一些大型的活動,因此在這樣的活動中是要凳子的。于是學(xué)校給我們買了不少的馬扎凳,而且還是帶著靠背的那種。起初我們覺得這是一件十分高興的事情,因為我們是有凳子了。這樣的話就不用在大型的活動中跑到隔壁的華英高中里面去借凳子了,這段距離雖然很近,但是讓每個人都拿上十來個凳子這樣來回走,這也算是一件累人的事情了。當然,這樣的事情對我來說只不過是一件小事罷了。
但是學(xué)校這樣的凳子也不是白給我們買的,在我們有了這樣的凳子之后,被某明奇妙的收了十五塊錢,然后這樣的凳子就歸了學(xué)校公物。因此周星宇對這樣的事情十分的不滿,他居然在教育局領(lǐng)導(dǎo)到來之際趁著老師們的不注意,居然獨自跑到的教育局領(lǐng)導(dǎo)的面前去反映這件事情。他還真的是有膽子,而且還是不小的膽子。就是這樣的膽子,就足以讓我覺得佩服了。這樣事情要是讓我做的話,我是基本上做不到的。這也可能是因為我受到一定家庭的影響來著,因而這樣魯莽的事情我是覺得不會做的。而周星宇敢做,而且還是在校長的面前這樣做。雖然他這樣做了,但是這件事情到后面也不了了之。聽星宇說,那個教育局的領(lǐng)導(dǎo)只是淺淺的說了一句:“這樣的事情找你們校領(lǐng)導(dǎo)。”而當初校長就陪同在這些所謂的領(lǐng)導(dǎo)的面前。
星宇最后是沒有什么事情的,因此這也助長的星宇的勇氣。他開始對學(xué)校的一些事情指手畫腳的,而且還不是一次兩次的這樣。但是沒有人管他,他就像是一只瘋狗一樣在不停的叫喊。學(xué)校的領(lǐng)導(dǎo)更本不理他的建議,至于甄珊和黃美玲就更加的不管他了。但是甄珊對他從此也不是那么的熱情,或許是因為這樣的事情黃美玲挨了一頓批吧。雖然黃美玲在這件事情上并沒有在班上發(fā)表自己的意見,但是甄珊卻在自己的班上把這件事情說了。最后還以此為鑒,要他們四班的人不要做出像周星宇這樣“超出理智”的事情。
當然,這件事情最后還是被我知道了。還是因為盧泰,盧泰對我依舊十分的鐵。在下課的時候我常常回去找他,當然不是在甄珊的課前去找的。我這也是為了他,我并不希望他因為和我的關(guān)系很鐵而被甄珊穿個小鞋什么的。這也讓我覺得我很對不起這些和我關(guān)系很好的人,也很容易給人造成“只要接近慕思雨的人都沒有好下場的結(jié)果。”
因此每次我從五樓下去的時候我總是去找成真,這是我幼年時候的一個朋友。他現(xiàn)在居然也來到了華英中學(xué),這對我來說也算是一個十分高興的巧合了。但是在我和他見面的時候,這個朋友對我的態(tài)度卻冷淡的很多,他并不是想我過得那么的滋潤,在和他離別之后。他就被帶回了老家的親戚那里,那時候他父母的感情并不是很好,因此他在和我分別之后就變得古怪了。他看到的事情,經(jīng)歷過的事情很多,而就是這些事情,讓他也改變了不少。本以為我們之間能夠暢談許久的,但是那成料想我們居然只談了幾句話就談不攏了。
不知道怎么的,我居然沒法開口對他說我們曾經(jīng)一起上樹掏鳥窩,一起和部隊旁邊那些村子的小孩打架的事情。那時候的他打架還真的是特別的狠,而且那時候的他也特別的壯實。但是現(xiàn)在的他,卻變得十分的消瘦,好像自己身上的能量都被歲月吸干了似的。看著他那消瘦的樣子,我還真的不知道我之前認識的成真去了哪里?難道他是被這幾年的歲月給奪去了嗎?這無情的歲月,就好像是無情的死神一樣。那也難怪,要是什么東西都是用感情來做某種衡量的話,那么這樣的世界會是一個理想的世界嗎?
或許什么都不是了吧,怎個亂七八糟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