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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十萬禁衛(wèi)軍元帥統(tǒng)領,正滿心自得地看著其自導自演的圍城之戰(zhàn)時,猛聽襄陽處裂空傳來一聲嬌喝:
“父親?!!!”
其聲脆亮醒目,不但如珠璣走盤,更似力透九霄寰宇,竟然直震得一眾身經百戰(zhàn)的禁衛(wèi)軍將領們,渾身打了一個激靈。
然而還未等蕭笙默等人明白是怎個回事,卻見襄陽城樓上飚出一道白影,直沖軍中刑場方向而來!
“什么人?!....”首當其沖的左先鋒坐在馬背上大聲喝道,口中的話還未說完,只覺眼前一花,連人都沒能多看清楚,白影劍光便如電閃過,唯依稀一陣香風掠過了他的頭頂。而他手中剛剛掄起的寬背九環(huán)斷山斬,還未來得及擋向來人,便已經應聲摧折。那巨大的沖力,更把他整個人都掀翻下馬滾落到地上。等左先鋒慌張里爬起,卻見手中唯剩下三尺刀柄,而刀身竟然已被削斷成幾截散落四周,驚得他目瞪口呆。
而那團白飚早就撇開了他,直奔禁衛(wèi)軍的刀山槍林里撲過去了。
“是個女的?”一霎那正面瞧真了來人的蕭笙默大吃一驚:“亂賊敢爾?殺無赦!”
“殺!!!”是一眾將領領命大吼著策馬迎戰(zhàn)。一時鐵蹄飛揚,刀光劍影,蜂擁而至的禁衛(wèi)軍如潮水般涌向了那一抹倩影白飚。
激戰(zhàn)處,叮叮當當嗆嗆啷啷的刀劍金鳴,一根根斷槍殘戟,隨著來人旋轉的劍氣白芒四散掉落。人仰馬翻里,是一路的慘呼哀嚎,南征北戰(zhàn)的禁衛(wèi)軍。盡然擋不住一個女人的狂飆劍法。
“保護元帥!保護元帥!”看著勢如破竹的白衣女子一路過關斬將,嚇得虞軍師差點跌下馬來,慌張里抓住韁繩大聲的呼喊著。一時陣法大亂,四面八方的兵馬都擠了過來,就為了去抵擋住白衣女子前進步伐。
“唉...終究還是父女連心啊,說了岳...岳父大人只是些外傷。蘭兒到底還是按耐不住...”朱恩立在襄陽城樓上輕嘆語,星眸耀耀處耳聽八方,緊盯城外的戰(zhàn)場局勢,瞧見那一路縱橫,幾不可擋的如蘭,心下淡定甚是寬慰。
“朱大俠的事就是我們江湖武林的事!且待我郭某人來助如蘭姑娘一臂之力!”卻是長安關刀郭子林杵著手中明月關刀凜然道。
“子林兄,眼前的敵人可是當今朝廷,若是背上了個大逆不道的反賊罪名,那可是牽連九族的死罪啊。”長安名流劍蘇培潑著冷水道。本來就是幸災樂禍想瞧個熱鬧,自不能讓長安三英蹚了這趟渾水。
“蘇培所言也不無道理,既然人各有志,廢話也不必多說了。”卻是雙槍徐聞說道,抽出背后的雙槍復對郭子林道:“子林兄,算上我一個!”
“沒錯!朱大俠的事就是我們武林的事!我們千鶴門誓死追隨!”又是千鶴門遼定貴仗劍說道,一時城墻上的武林中人群情激憤,應聲者眾。那蘇培見狀冷笑。也不再言語,遠遠退了開去。來個坐山觀虎斗。
“盟主,城中百姓無數,我們可不能只是為了自己著想,圖殺出重圍一走了之。眼下的情形,還是要想個萬全之策才好啊。”是武當派天星真人捋了捋白須說道。
“是的。”朱恩暗嘆了口氣點點頭,仍盯著城外如蘭的身影。各派掌門沒救到。卻不得不臨危受命,到底還是被架上了這武林盟主的位置,復淡淡對身旁各派中人說道:“我也只是個掛名的盟主,何況如今已是身為朝廷重犯。眼下事關體大,各位就不要趟這渾水了。萬事皆因朱某而起,也自當由我來做個了斷。”
“不不不,你這是樹大招風,史世明那小子詭計多端,自然不會放過一切對付你的機會和方法,依我看,眼下這事可沒那么簡單。”卻是武當天木真人搖頭晃腦著說道。
“天木真人所言極有道理,十萬禁衛(wèi)軍壓城,只怕朝廷這次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少林高僧樸云老和尚說道。
“哦?高僧所言,難道這次朝廷會有一石二鳥的打算?”是崆峒派的虞姬問道。
樸云老和尚點點,雙手合十唱了聲:“阿彌陀佛。”
“一石二鳥?...說到點子上了...”昆侖派的李世安深以為然。
“朱公子成了咱的武林盟主,緝拿盟主是實,借機肅清了我等練武之人也不賴,正好鞏固他李家江山的根基?”天星真人一語道破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