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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竺空笑道:“事情辦成了,咱們?nèi)齻€要不要去喝上一杯?!”
冬雪瀅淡淡的道:“不必了!娜迦老師酒量不行的……”
娜迦芷柔本想拒絕,但是一聽冬雪瀅的話,立時一臉的不爽,慍道:“我可是千杯不醉的,瀅姑娘莫菲怕了?”
冬雪瀅一挺胸脯,不滿道:“誰會怕你!不要以為自己是老師,酒量就能大多少!”
游竺空聽著兩個女人斗嘴,立時額頭冒汗。這兩位美女平時的表現(xiàn),跟現(xiàn)在截然不同啊!
冬雪瀅平時都是冷若冰霜,娜迦芷柔平時都是風(fēng)情萬種,現(xiàn)在兩人卻都好像成了不懂事的小女孩,竟然斗起嘴來。
在爭吵中,冬雪瀅和娜迦芷柔一左一右,拉著游竺空的手臂,在郡城繁華地段走去,這時天上又下起了紛飛大雪,他們本想找一家上好的餐廳,這時卻只有冒著大雪,隨便沖進一家小酒館。
小酒館里熱鬧非常,有很多底層的平民在這里飲酒,酒館里雖然破破爛爛,但是卻人頭攢動。
他們?nèi)齻€一進去,不一會功夫,整個酒館里就鴉雀無聲。人們?nèi)嫉纱罅搜劬粗]和娜迦芷柔,好美麗的女人!很多人這輩子都沒見過這樣的美女,今天竟然一次見到兩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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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竺空一看太引人注目,連忙拉著她們兩個,坐到一個角落里。他們雖然坐到了角落里,但是依然引來無數(shù)的目光。
冬雪瀅低聲道:“咱們要不要換個地方,這里太引人注目了?!”
游竺空笑道:“我試試能不能嚇唬住他們!”,說著伸手往懷里摸。
娜迦芷柔一把拉住他道:“喂!你可不能對手無寸鐵的平民動粗!”
游竺空笑道:“不會的!”,說著他拿出的自己地師公會的牌子,扣在肩上,這時酒保走了過來,一看他的肩章,立時驚訝的長大了嘴巴,連忙熱情的幫他們點菜。
酒館里的人一看他是地師公會的人,立時全都扭過臉去,果然像安東方所說,地師公會在安泰郡的勢力最大,老百姓一看是地市公會,都不敢再胡亂看了。
三個人開始推杯換盞,豪飲起來,冬雪瀅和娜迦芷柔表面上客客氣氣,可是卻一直暗中斗酒,兩個女孩你干一杯,我干一杯,竟然一直喝到了深夜時分。
游竺空一晚都提心吊膽,生怕她們大打出手,自己一個真修者,可拉不住兩個發(fā)飆的圣修者悍婦,好再兩人后來都喝醉了,他就左手一個,右手一個,抱著兩個女孩出了酒館。
等到他們離開時,桌上竟然被干掉了五壇美酒,酒保人都嚇傻了,他們一走,客人們就大聲議論起來,流傳出各種版本的猜想。
走在街上,游竺空也是喝的大醉,他勉強保持清醒,心中左右為難,不知道該先送哪一個回家,后來他借著酒意,抱著她們找了一間旅館,開了一個房間。
進了房間,游竺空用腳把門踢上,抱著兩個醉醺醺的少女,搖搖晃晃往房子中央走去。
這個房間中央有一張極大的床,一次睡三四個人都沒有問題,原來旅館的伙計看他們來開房間,以為有“事”要做,竟然給開了一張大床的房間。
游竺空神志半昏迷,半清醒,他盯著這床哼唧道:“這!這床是怎么回事哩?!”
冬雪瀅一邊迷迷糊糊的叫嚷道:“床!床!我要躺下,頭好暈!”,說著她也不去管游竺空,一頭就往床上撲。
娜迦芷柔也醉的不行,但是依然心中存著競爭之心,一聽冬雪瀅要躺下,也吱吱嗚嗚的道:“這床是我的!不許跟我爭!”,說著也往床上撲去。
游竺空被兩位少女一拉一拽,本來就搖晃的身體,一下就倒在了床上。
這時冬雪瀅從左邊抱住他,嘴里噴出酒氣,竟然依然那么芬芳。娜迦芷柔看了不依不饒,也撲過來,從右邊抱住游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