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應該很厲害吧?”趙雅麗面露驚奇的說道
“那要看對手是誰,一般人確實是打不過我?”羅遠沒有謙虛,他知道趙雅麗意志比較薄弱,需要給她點信心,因為有任務的警示,他很清楚這一路上絕對不會安全,先讓她適應一下,也好她有個心理準備,以免到時候突然精神崩潰而導致他戰(zhàn)斗時分心。
“如果今天你不說我還不知道,你嘴巴可真夠嚴的。”趙雅麗嗔怪道,她心中一陣輕松,跟著他,好像什么都不用害怕似的。
兩人邊說邊聊,隨著人群走到火車站相鄰的汽車站。
羅遠注意到這里的汽車跟別處有些古怪,玻璃窗和擋風玻璃上都焊有筷子粗細的鋼條網(wǎng)格,車身加厚四面都連接著一塊幾乎快要拖近地面的鋼板,把里面輪胎遮的嚴嚴實實,看上去就像一個鋼鐵怪物。
趙雅麗一愣,車子被改造成這樣,想想也知道余水市已經(jīng)糟糕到什么程度。
“走了!別看了,這里是你的地盤,接下來我們坐什么車?”羅遠拉了拉趙雅麗。
“這里沒有直通我們那兒的汽車,先坐203到西站,然后再轉(zhuǎn)車吧!”趙雅麗回過神來,指著203公交車說道。
兩人上了公交車,找了個位置做了下來,沒過多久,車子就開動了。
余水市看上去一片蕭條,路人行人稀疏,商店大都已經(jīng)關閉,只有少量的幾家還開著,不過也是鐵拉門半閉,半遮半掩。路面看上去已經(jīng)很久沒有清掃了,積累了許多垃圾。路面依稀還有些暗紅色的血跡,顯然這里不久前發(fā)生了過什么事情。
不過十幾分鐘就遇到了好幾輛飛速駛過的軍用吉普,里面坐滿了全副武裝的軍人,遠處還不時還傳來子彈點射的聲音,讓羅遠有種不真實的虛幻之感。
幾個剛從火車站下來的乘客,見到這一幕,臉色微微有些發(fā)白,他們怎么也想不到,余水市會變成這樣。
趙雅麗看著窗外,一聲不吭,羅遠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剛想收回,便被她緊緊的抓住。
車上似乎顯得有些壓抑,很少有人說話。
所幸運氣不錯,一直等公交車進了東站,一路上也沒出現(xiàn)什么狀況?
車站冷冷清清,一眼看過去也沒多少人,幾個塑料袋在熱風的吹動下,飄飄揚揚,有種蕭瑟的氣氛。
直到十一二個人魚貫下車,車站才稍稍增添了一絲人氣。
“我們坐去水門的車,開大半個小時就到了?”趙雅麗說道。率先朝前面走去。
去水門的車只有一輛,和公交車一輛,都經(jīng)過了改裝,車頭竟然沾著一些血跡,碎肉,表面也是坑坑洼洼,看的讓人觸目精心。
羅遠收回目光,突然問道:“去水門的車,經(jīng)過余山么?”
趙雅麗愣了一下:“經(jīng)過一段環(huán)山公路,不過只有三四公里。”
羅遠若有所思的走上公交車,趙雅麗在無人售票箱中放了四個硬幣,找了個后面的座位就坐了上去。
車上人很少,只有七八個人。
司機看上去有些煩躁,不時的拿著手機看著,隨后出去打個電話,只是離得有些遠,根本聽不清,大約一分鐘后,他又回來了,眼睛滿是血絲,一臉陰郁。
羅遠注意到駕駛室的角落,還放著一把消防斧。
又等了五六分鐘的樣子,車上又上來兩個心事重重的年輕女性,她們看看了車里的空位,坐到羅遠前面,小聲的聊了幾句,便不在說話了。
不一會,外面響起了一聲鈴聲,司機看看了手機,似乎還想打個電話,但最終還是無奈的放了下來,他開動車子,緩緩駛出車站。
羅遠覺得有些悶,便打開窗戶。
這時前面的那個女孩,突然歇斯底里的叫了一聲:“不要開窗!”
司機猛的剎了一下車,回頭罵了一句方言,羅遠雖然不知道他在說什么,但也猜到肯定不是好話。
他連忙笑著道歉,迅速的把窗關上。司機低聲又罵罵咧咧了幾句,繼續(xù)開動汽車。
羅遠一頭霧水,轉(zhuǎn)頭看向趙雅麗:“他剛才說了什么?”
趙雅麗雙手絞在一起,她咬了咬嘴唇,顫聲道:“他說會引來老鼠,讓我們不要開窗。”
羅遠心猛的悸動了一下,透過窗戶朝前方看去,遠處一座朦朧的山峰在前方屹立著,上層云霧繚繞,看不清大致的樣子,但山腰處卻坑坑洼洼,露出里面巖層的灰黃色,一些地方還冒著濃濃的青煙。
這顯然并不是焚燒所致,反而更像是被炮彈轟炸過。
他想起之前裝甲車進入市區(qū)的傳聞。心理突然咯噔了一下。炮轟的地點不會是這里吧?
余山、鼠災、裝甲車,似乎有一條線,把這三者竄連在一起。余山似乎就是鼠災的源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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