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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擇二樓的房間是深思熟慮后的結果。我們在眺望街景時看到一些在高樓大廈間高來高去的怪物,對于擁有強大運動機能的它們來說,庭院的大鐵門和四米高的圍墻根本就不能起到阻攔作用。而且,雖然我們沒有在一樓和庭院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也不能完全保證不會從地底鉆出什么東西來。
在這個詭異陌生的異世界里,我們對任何未發(fā)生的假想都抱以極大的警惕。
二樓距離地面有五米高,這個距離可以避免許多來自地表和高空的侵襲,至少可以延緩危險到來的時間,令自己能夠及時反應。我們用空罐和繩索制作了建議的報警器,設置在走廊和樓梯口上。還將桌椅和柜子當作障礙物巧妙地架在臺階上,如果到了最危急的時候,我們可以直接從據(jù)點里跳出去,這個高度不會摔傷。
清理建筑里的房間后我們獲得了足夠支持三天的食物,大都是速食和零食。還拿了手電筒,扳手和刀子之類的工具。除此之外,一共三十七顆灰石,和富江平分了,我比她多得一顆。
雖然只有我能夠制作灰石,但是將灰石獨占的念頭剛剛萌芽就被掐死了。那是極為不智的行為,在我諸多的座右銘里有這么一句:片刻的貪婪會帶來長遠的損失。
我需要富江的力量,富江也需要我的力量。我們是拍檔,是戰(zhàn)友,如果我小肚雞腸,又怎能奢望她能夠寬宏大量?信任是一種賭博,自己必須首先付出,而我覺得自己看人的眼光一向不錯。
工作的時候,富江把灰石當作糖豆時不時丟一顆進嘴巴,發(fā)出一陣陣滿足而又令人臉紅耳赤的呻吟。這對于一個正值青春期的男生來說,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別再吃了。”我皺著眉頭說:“我覺得你現(xiàn)在就像個癮君子。”
“那可不行。我就指望它了。”
“什么?”我詫異地看向富江,她說的話沒頭沒腦。
“三天后我有一場比賽,是個強大的對手,所以趁這個機會能變強一點都好。”
“什么比賽?”
富江看過來的眼神有些詭異。
“和模范優(yōu)等生沒關系。”她這么說。
真是吊人胃口,我丟個她一個白眼。
“得了吧,我不會驚訝的。”
“不,你當然會。”
“我說不會就……”
“黑拳。”她快速地打斷我說了一個詞語。
我起初沒放在心上,一時沒轉過彎來。
“黑拳?什么黑拳?”
“在地下賭博黑市里打拳。”
“什么!?”我清醒過來,不可置信地直勾勾盯著富江。
富江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用電工刀削著木頭,時不時將木頭平端在眼前,用目光測量一些數(shù)值。她執(zhí)意要用手頭的工具和材料做一把堅毅的手弩,不過在她成功之前,我對她是否有這種本事保持懷疑的態(tài)度。
“我靠它吃飯。”她用一種平淡的語氣說。
“騙人。你是一個研究生。”
“研究生又不能當飯吃。”富江聳聳肩:“研究生的生活可是很清苦的,我可受不了。我要吃好,穿好,玩好,這都得花一大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