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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尖距離老三的眼睛只有一公分。【擺渡搜經(jīng)|典|小說免費下載】()
老三一個激靈,大聲嚎叫起來,王瑤踹了他一腳:“喊什么喊,滾!”
老三翻了一下,脫離了王厲的束縛,連滾帶爬地朝著小鬼那邊撲去。與此同時,之前那些橫七豎八倒在地上的老三的兄弟,也慌慌張張地爬起來撲向小鬼那邊。
王瑤緊緊拖著王厲的胳膊,不讓他動彈分毫,王厲狠狠瞪著小鬼,眼神里充滿憤怒,林和剛都嘆了口氣。老三撲到小鬼那邊,突然想起來什么似的,回頭大喊:“我的鼻!我的耳朵!”確實,現(xiàn)在如果撿上,回頭去醫(yī)院還有接好的機(jī)會。
林卻一個箭步,猛地一腳將老三的鼻和耳朵踩的稀巴爛,然后瘋狂大笑起來。
老三絕望地睜著雙眼,小鬼的臉色也難看極了,不過他很快又恢復(fù)平靜,他摸了摸頭上的草帽,突然沖著猴說道:“喂,你是一的吧?回頭我去找你,咱們單獨喝兩盅。”
猴冷冷地說:“不用!”
小鬼嘿嘿一笑,轉(zhuǎn)頭就走,老三等人跟著他迅速離開,不一會兒就出了大樓。
王瑤說:“左飛,你和猴也先走吧,我和我哥說幾句話。”
我點點頭,拉了依然滿臉不快的猴就往外走,眾人也嘩啦啦地跟過來。走了兩步,我回頭說道:“鄭午,你咋不走?”鄭午還站在王厲他們那邊。
鄭午一臉迷茫地說:“王瑤光讓你和猴走,沒讓我走啊。”
“……走吧。”這個時候我沒時間和他逗逼了。
叫了鄭午,大家又往外走,有人詢問我之前的情況,我就簡單說了一下,但是沒說王厲他們?nèi)ネ壁w雅一家和易真一家的事,這樣的行為已經(jīng)觸犯法律了,我不可能給人家抖出來。
猴問我:“王厲他們打你了么?”
我猶豫了一下,說道:“打了,但是沒打幾下,老三他們就來了。”
猴不說話了,臉色不大好看。我心想,難道是因為這事猴才不待見王厲的?可是在這之前,猴就對王厲充滿敵意了啊。再可是,王厲跟猴說話的口吻,明顯是第一次見他,按理來說沒結(jié)過仇啊。我疑惑地看著猴,琢磨著隨后再問問他。出了大樓,就看見一個面龐如刀削的年漢站在外面。
是陳叔,一看見這個人,我就莫名緊張起來,生怕他會把猴帶走。
“沒事了吧?”陳叔問。
“沒事了。”猴答。
“什么時候走?”果然來了!
我緊張地看著猴。猴答:“不著急,還有些事沒有辦完。”
說完,猴不理他,繼續(xù)往前走,我們趕緊跟上。出了工地,鄭午問道:“猴,他讓你去哪兒啊?”猴說:“讓我回家一趟。”鄭午說:“怎么又回家。”猴說:“家里有點事。”鄭午說:“你家天天有事啊,該回去就回去唄,一有我撐著呢沒事。”
沒人再答話。走了一會兒,黃杰突然說:“咱們這算大獲全勝了吧?”
“算啊。”我說,雖然沒打起來,但我平安走出來了,這應(yīng)該算個完美的結(jié)局。
黃杰松了口氣:“憋死我了,終于能唱歌了,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
黃杰一唱歌,氣氛好了很多,大家說著、笑著回到學(xué)校。
一整天下來,累的我筋疲力盡,回宿舍換了身衣裳,馬杰立刻讓他的兄弟拿著我的臟衣服去洗了。我躺在床上,稍作休息,回想這一天的事,比我在一半年多都刺激。
馬杰突然說:“飛哥,王瑤她哥算是認(rèn)同你了吧?”
我說:“他認(rèn)同算個鳥,王瑤不答應(yīng)也是白搭啊。”
馬杰一聽,嘿嘿嘿笑起來。我毛了:“操,老搞不上對象你笑個毛啊?”
馬杰說:“不是,你第一次沒和我說滾。”
我恍然大悟:“滾!”
第二天下午,我在走廊上和一干人吹牛。天氣越來越冷了,隨時有入冬的跡象,但我們還是習(xí)慣下課聚在走廊聊天,這是一種身份的象征,類似于牲口撒尿劃地盤,得讓他們知道一是誰罩的。我只要回到學(xué)校,就相當(dāng)安全了,沒人敢在這里動我。
學(xué)校里沒什么事,就算有事,張峙、馬杰他們處理就足夠了,我們這些人只負(fù)責(zé)海吹。走廊上,大家還在說昨天的事,說王瑤她哥就是狠,把那個老三的鼻和耳朵都割了。我心說你是沒看見他們捅趙雅一家和易真一家,要是看見了能給你們嚇出尿來。
鄭午吹牛說:“我看他們也不咋地,王瑤她哥就三個人,小鬼那邊也就三十來個,這樣都能罩外頭的半條街,我看咱們只要稍微發(fā)發(fā)力,拿下一整條街都沒問題嘛。”
大家紛紛笑罵,說哪有那么容易,也有人表示支持和同意的。猴就在旁邊,平常這個時候早就逗逼開了,現(xiàn)在卻罕見的一言不發(fā)。我剛想把他拉到一邊說話,卻看見王瑤已經(jīng)走了過來。王瑤拿著一盒煙,給我們一幫男的發(fā)了:“昨兒謝謝大家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