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學山和其他幾人互相看了看,都不敢說話了。
今天這事,邪性。
…………
平原縣一眾士趕到府城時,距離院試開考僅剩兩天。劉豐已經(jīng)實現(xiàn)給他們安排好了客棧,士們直接趕了過去。
一路旅途疲憊不堪,又是臨近傍晚,士們都想早早的進屋休息,以便為兩天后的考試蓄精養(yǎng)銳。一路上心驚膽戰(zhàn)的劉智杰更是如此,幾乎踉踉蹌蹌的進了客棧大門,問清房間后,直奔客房所在的跨院。
可剛到跨院角門口,他就被人攔住了。
“兄臺留步,敢問可是平原縣來的士?”
攔住劉智杰的是一名白衣青年,面容俊美,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在其身后,也站著十幾個同樣裝扮的士。
“你是何人?”劉智杰只怕丹青生,在其他人面前還是硬氣的很,尤其現(xiàn)在心情又正差。
“在下乃是安遠府學的顧少商,乃是今年安遠府小考的案首,特在此恭候平原縣試案首劉智杰,想要討教一二。”白衣青年一抱拳:“不知道劉智杰劉公,可曾到了。”
一聽顧少商這個名字,劉智杰頓時暗暗叫苦。
安遠府學是安遠府的第一書院,顧少商是遠近聞名的府學第一才。以十歲的年紀,已然是聚靈境修為,詩詞妙筆生花,掌二品運。劉智杰再怎么狂,也不敢和這等人物相比。
“原來是顧兄。”劉智杰慌忙見禮:“小生便是劉智杰,但才疏學淺,討教二字萬萬不敢當。”
“你就是劉智杰?”顧少商眼異色連閃:“《憫農(nóng)》已在府學傳開,的確不同凡響。我?guī)熝裕鞒龃嗽娬撸男圆艑W必然在我之上。故此,少商今日特來討教。”
一聽這話,劉智杰更是郁悶非常。
這擺明了是顧少商不服氣,上門來找麻煩了。可你真是找錯了人,那首詩又不是我寫的。
在來的路上,劉智杰就已經(jīng)很后悔占了丹青生的詩詞。現(xiàn)在被顧少商為難,就更是悔不當初。
一個案首而已,何必冒那么大風險。父親是老糊涂了,也是害苦了我。
不過劉智杰也是有著小聰明,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拱手道:“院試就在兩日后,即便是討教,不必急在今日吧。”
章行不行,科場見高低。劉智杰只想著眼前這關(guān)能過去,琢磨著等考完試,還回平原縣作自己的第一才,再也不出來觸霉頭。
顧少商等人聞聽此言,不由得都笑出聲來。
“看來劉兄是急著回去休息了,請。”顧少商一擺手,身后的士散開,露出角門。
劉智杰雖然感到莫名其妙,但既然對方讓開,斷沒有不走之理。可他剛往前走了兩步,看到角門,臉色頓時一變。
他終于明白,顧少商等人為何發(fā)笑。
在角門上方,多了一盞大紅燈籠,上面似乎寫著字跡。明明有微風吹拂,但燈籠卻好似靜止一樣紋絲不動。
如果再仔細看,還能發(fā)現(xiàn)燈籠的周圍,似乎閃動著大大小小的柔光字體,將整個角門擠滿。
燈封禁!
“劉兄大才,就破一破我這燈謎吧。”顧少商輕笑:“若是猜不上來,怕是平原縣的士,今晚都無處可睡了。”
……
人能以詩詞字搏殺,亦能以筆墨布下迷陣。
所謂燈封禁,是以特殊材料糊制燈籠,再以字謎或者對等為媒介,引動運布下陣法封禁。唯有解開謎面或?qū)ι舷侣?lián),方可破陣。
當然,布陣媒介必須由原創(chuàng)者親手書寫。比如謎語,就算聽來的謎面再如何玄妙,不是出謎者親手寫下謎面,任憑修為再如何高深也無法點亮燈。
角門上燈籠便是陣眼,這是燈的最基本用法。除非境界高出許多,否則只能猜謎底,否則便無法通過這角門。
劉智杰無奈,只得上前觀瞧。
燈上寫著一副對聯(lián)。“白蛇過江,頭頂一輪紅日。”旁邊還有一行小字。“打一日常把用物,并用一謎對出下聯(lián)。”
劉智杰頓時就一皺眉。
這……
猜出謎底也不能直接寫,而是要以對聯(lián)編一個燈謎,打另外一樣東西與之對應。
謎面并不難,可是顧少商設定的規(guī)則,卻讓他不知道如何寫上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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