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華鼎一看這兩臺車的架勢就知道來者不善,連忙躲在路邊的樟樹后。
果然,他看見兩臺車里都坐滿了混混,有人臉上有疤痕,有人脖上有紋身,還有一個家伙手里還舉著鋼管在車里敲打著。
一個家伙大聲道:“耗,你說今天誰動了我們老大?真他媽的膽肥啊。”
另一個家伙也奇怪地問道:“在這一帶敢動我們楊少的不多,會不會是刀疤仔他們?”
前面一個家伙一下興奮了:“刀疤仔?太好了!今天該跟他們算一算總賬!”
……
看著飛駛而去的小車,彭華鼎心有余悸,立即背著她往市里面跑,看到遠處來了一部的士也不管會不會被剛才的混混發(fā)現(xiàn),馬上沖上馬路朝的士揮著手。
當?shù)氖客O拢宪嚨臅r候,發(fā)現(xiàn)她有點發(fā)燒了,就連連催促司機道:“快!快,去醫(yī)院!”
“哪家醫(yī)院?”司機不急不慢地加油,問道。
彭華鼎對這個城市不熟,他只是在這里找工作而已,才來沒幾天,是以不知道如何回答。這時,王璐說道:“寬濟醫(yī)院!”
彭華鼎倒是聽說過這個醫(yī)院,因為它的名氣很大,但他更知道這家醫(yī)院收費昂貴。
剛想到錢,聰明的王璐卻主動說道:“我包包有錢。”
的士車在彭華鼎的催促下一路狂奔,只花了十多分鐘就到了寬濟醫(yī)院樓下。直到他們下車,彭華鼎擔心的追兵也沒有出現(xiàn)。
就在司機關(guān)好門準備離開時,他車上的對講機電臺里正在播送:“……,各位司機,現(xiàn)在廣播找人:在沿江大道口處有一男一女兩個乘客,兩人都在二十歲左右,其男的上穿白色襯衣、下穿灰色長褲。女的上身穿白色襯衣、下身穿藍色牛仔褲。兩人在打傷人逃跑時落入江,現(xiàn)負案在逃。有載過這兩個人或者看到了這兩個乘客的司機,請馬上向調(diào)度臺報告,將有重獎。知情不報……”
司機一愣,踩住剎車,目光盯著正在進入醫(yī)院的兩人,手朝對講機伸去……
醫(yī)院這邊辦手續(xù)很順利,當王璐喊住一個醫(yī)院的工作人員說找姓許的副院長時,那個本來冷冰冰的工作人員一下變得客氣而殷勤起來,說請她等一會,然后急匆匆的離開。
沒有多久,王璐所說的那個許姓副院長就出來迎接他們了。
在他的安排下,醫(yī)院很快為王璐安排了單獨的病房和看病的專家,而護士長也親自為她換上了干凈的病號服。彭華鼎反而有點無事可做,只為她拿著包包,不時按護士的要求幫一點小忙,心里很奇怪王璐的能量:她的背景不僅僅是在華康公司當副總的父親王果笙吧?
看到這么多人圍著王璐轉(zhuǎn),聽從王璐的安排,彭華鼎感慨不已,他清楚地記得兩年前父親、爺爺在工地摔傷的時候在縣醫(yī)院為了一張普通的病床都求了好多人。
醫(yī)生護士門態(tài)度很好地為她清洗了傷口,細心地包扎,很快為她上了點滴。
稍微平靜了一些的王璐在病床上躺了一會,然后撥出了一個電話。雖然彭華鼎沒有刻意聽,但她的聲音和電話里的聲音還是清晰地傳到他耳朵里。
對方也是一個女孩,叫郭藝。聽到王璐說受傷了,住在寬濟醫(yī)院,對方大聲而驚訝地說道:“什么?你受傷了,哪個病房?我馬上來,我馬上來,十分鐘就到!”
不到八分鐘,那名叫郭藝的姑娘就風風火火地沖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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