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給臉不要。”林南罵了一句,隨即拽著男人的后脖領(lǐng)子,將男人拖了起來。
不料這時,男人腦袋一偏,直奔著林南的耳朵咬了過來。林南嚇了一跳,左拳下意識揮出,重重的砸在男人的臉上,耳聽得咔吧一聲,男人的鼻梁隨之塌陷下去,鮮血不住的順著鼻孔冒出,但人卻已昏死過去。
“你丫也夠硬的了,難怪能一下子殺了十幾個人。”林南低聲嘟囔著,拖著男人一步一步的走下樓梯,一直來到廠房的院里。
由于廠房的大門是從里面死死鎖住的,所以林南出去也只能翻墻出去。好在這墻頭不是很高,所以林南先像抬死豬一將男人順著墻頭扔了下去,隨即自己也跟著翻出來,拖著男人走上了麥田旁邊的土道。
為了防止男人突然醒過來再咬自己,林南揀了一些玉米葉子塞在了男人的嘴里,然后就這么費勁的拖著他在土道上走著,好在一路上一個人也沒有碰見,不然就這副景象,非把人嚇?biāo)啦豢伞?
然而當(dāng)林南大汗淋漓的拖著這人來到板油路上的時候,周圍的幾個路人卻頓時發(fā)出一聲尖叫,撒丫子跑開。其中一個女的還一邊跑,一邊拿著手機來,好像是要報警。
“報吧,你不報我也走不動了。”林南擦了把汗,索性坐在了男人背上。此時的他衣服上滿是血跡,身底下還坐著一個不知死活的人,再膽大的人估計了著景象都得嚇的屁滾尿流。
約莫五分鐘之后,一陣刺耳的警笛聲傳來,三輛警用桑塔納、一輛警用豐田、還有兩輛警用小面包共六輛車直奔著林南這邊駛來,顯然當(dāng)?shù)嘏沙鏊拥綀蟀敢彩菄樍艘惶€以為是什么變態(tài)殺人狂出現(xiàn)了,所以把所有人都派出來了。
著警車駛來,林南趕緊從男人的身體上站了起來,隨即舉起雙手,做一副投降狀,生怕人家直接開槍,把自己打成蜂窩煤。
幾輛警車在林南身前不遠(yuǎn)處的板油路上停下,幾十個警察荷槍實彈的跳下車,槍口一致對準(zhǔn)了林南的腦袋,生怕他耍什么花樣。
“我不是壞人,我是協(xié)助警方抓歹徒的。”林南著眼前明晃晃的槍口,緊張的喊道。
“把手抱頭,蹲下!”走在前面的一個中年微胖警官端著槍沖林南厲喝一聲,林南急忙按照他說的,雙手抱頭,蹲了下來。
唰……一群人馬上圍了過來,幾個警察死死的按住了林南,隨即用手銬子銬住了他的雙手。
“你們拷我干什么的,我是冤枉的。”林南大聲呼喊:“這人是逃犯,我是抓逃犯的。”
“閉嘴!”微胖警察怒喝道:“小兔崽子,才多大啊,竟然就敢殺人了?”
“咦……”正在微胖警察厲聲教育林南的節(jié)骨眼,一個將地上昏死過去的男人翻過身來查的警察卻赫然一驚,接著喊道:“梁局,這人是杜尚民!”
“杜尚民!”所有警察聽到這個名字都吃了一驚,而那個微胖警察已經(jīng)一個箭步?jīng)_了過去,仔細(xì)的了那人一眼,驚喜道:“真是杜尚民,真是杜尚民!”
“我就說我是抓逃犯的,你們拷我干什么啊。”林南委屈的喊著,這時那個微胖警察忽然轉(zhuǎn)過頭來喊道:“快,快把這孩子拷子下了,我有話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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