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云逸這樣問,涂震這才想到自己沒有說清楚,于是再次說道:“是這樣的,我這邊呢有一個關(guān)系比較不錯的朋友,他開了一個餐飲會所,你也去過的,就是沱江會所;他的會所想從你們的有機蔬菜銷售公司進有機蔬菜,讓我給你們雙方牽一下線,看看能不能達成合作,給他們提供有機蔬菜的貨源。”
“呵呵呵!這事兒啊!沒問題啊!完全可以的嘛!聽你一本正經(jīng)的還以為多大事兒呢!”
聽到涂震這樣說,想到涂震一本正經(jīng)的樣,云逸就有些忍不住的笑了起來,他太了解這個家伙了,從來沒個正形兒。
“嘿嘿嘿!早知道你會笑成這樣我就不裝了!沒勁兒!”涂震也笑著說道。
“我還能不了解你嗎!怎么裝都裝不像!”云逸打趣地說道。
“不提這個了!對了,你什么時候有空來市里一趟吧!我們把這事兒定了。”涂震把話題轉(zhuǎn)到了正事兒上說道。
“這樣,我明天來吧!順便叫上桃和李航,畢竟以后是他們和對方打交道的時間多;你把時間安排在明天午怎么樣?”云逸也正經(jīng)地說道。
“安排時間到是沒有問題,可是為了這事兒我可費了老大勁兒了,你就不準備補償我點什么嗎?”三句話,涂震就露出了一副敲竹杠的厚臉皮。
“你個無奈的家伙,前幾天不是才從我這里敲詐了兩桶五十斤的百果酒嗎?你還想怎樣啊!告訴你啊!要酒沒有,要命有一條!你看著辦吧!”云逸沒好氣地說道。
“別...別吹胡瞪眼的好不好!那兩桶酒我拉回來還沒喝上一口,一桶就被雷蕾拉去老丈人那里了,一桶也被我舅舅給要去了,合著我辛辛苦苦老半天,連根酒毛都沒撈著,還欠了你老大一個人情,我冤不冤啊我!”涂震想著被搶走的兩桶酒,心里那個肉痛啊!
“哈哈哈!該...!看來惡人還需惡人磨啊!哈哈哈!”電話這頭的云逸此時已經(jīng)笑得直不起腰了。
“你還好意思笑,兄弟現(xiàn)在正處于水深火熱之你也不說拉一把,反過來還要踹我兩腳!我們還是不是兄弟啊!”涂震給云逸倒著苦水說道。
“嘿嘿嘿!這個坑可是你自己跳進去的啊!跟我沒關(guān)系的你可別賴我身上來,我負不起這個責(zé)任的!”云逸趕緊撇清關(guān)系說道。
“你就別笑了好吧!我都夠痛苦的了!給句痛快話吧!到底給不給我?guī)c過來!”涂震完全可以想象得到云逸此時幸災(zāi)樂禍的樣。
“哈哈哈!好吧...!好吧...!見你這么凄慘的份兒上給你帶點好東西安慰安慰你好了!就一瓶百花酒怎么樣?能滿足嗎?”云逸還是止不住笑道。
“一瓶怎么夠啊!最少也要三瓶嘛!”涂震厚著臉皮再次耍起賴皮說道。
“愛要不要,就一瓶,多的沒有!”云逸才不接招呢。
“哎...!好吧!一瓶就一瓶總比沒得好嘛!”涂震嘆息地說道。
掛斷電話,云逸還是忍不住笑了好一會兒,想象著雷蕾把酒搬走后涂震那比哭還難看的表情;云逸更是搖了搖頭,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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