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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鐘子淇鐘大小姐又跑來了。她前幾日被父親叫回去過端午節(jié),才在家安生了沒幾天,就又耐用不住性子了。何況現(xiàn)在玉虛宮里還有一位已經(jīng)開始讓她牽腸掛肚的當(dāng)代周郎,于是趁著鐘員外到良鄉(xiāng)縣城去辦事,便一溜煙的上了寶金山。只是當(dāng)她興沖沖到了玉虛宮里,卻聽到了意想不到的一個消息――那些海外來的人中的二十個拜了扶搖子老道為師,學(xué)習(xí)武藝――這樣一來,這些人就成了玉虛子的師弟,成了她鐘大小姐的師叔。這其中就包括那個王峰,那個她一直想把他變成自己師弟,也好過過當(dāng)師姐癮的王峰,那個前幾日才與她互贈了信物的王峰。雖然雙方還沒有捅破這層窗戶紙,但是在鐘子淇的心里卻已經(jīng)暗暗決定要緊緊抓住這個當(dāng)代周郎不放了。現(xiàn)在這家伙突然變成了她的師叔,兩人在輩份上有了差異,如果以后要在一起的話,對這個時代的道德標(biāo)準(zhǔn)絕對是個挑戰(zhàn)。
于是,一路上都興高采烈的鐘大小姐,自打進(jìn)了后殿的庭院后就郁郁寡歡,滿腹心事的樣子,連正獨(dú)自在庭院中練習(xí)扎馬步的王崤峻跟她打招呼都沒聽到。要不是王崤峻正在練功,不能停止,肯定會跑過來問個究竟。說起來,王崤峻現(xiàn)在是穿越眾中最辛苦的一個。拜師后,大家已經(jīng)安排好時間。上午寫資料,下午練武功。現(xiàn)在其他人依舊在辛勤的寫資料,而前些天一直無所事事的王大領(lǐng),如今再也沒有那種好日子過了。他上午閑逛時被扶搖子現(xiàn),要他以后每天上午要單獨(dú)練功,以起到帶頭作用。
鐘子淇直直的走到玉虛子的靜室中,一屁股坐在蒲團(tuán)上后,就開始呆呆的愣。搞的正在屋內(nèi)打坐的玉虛子很是詫異,忙站起身來到她身邊,摸了摸她的額頭,在確定沒有燒后,有些擔(dān)心的問道:“子淇,你這是怎么了,怎么一副心神不屬的樣子,出了什么事?”
半晌,鐘子淇才抬起頭,看了看玉虛子,悠悠的問道:“師父,那個王峰是不是拜了扶搖子師祖為師呀?”
玉虛子聽到她開口說話,這才放下心來,答道:“他和其他十幾個人是拜了太師父,但是再傳弟子,現(xiàn)在是為師的師弟了。”他又有些不解的問道,“你問這個干什么,那個王峰有什么問題嗎?”
鐘子淇沒有回答,只是搖了搖頭。玉虛子正想再問,忽然間想到了什么,若有所悟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拍了拍鐘子淇的肩膀,微笑著說道:“看來我這乖徒弟長大了,開始有自己的心上人了。你是不是看上那個王峰了,聽說前幾日你還送了他個荷包。”
鐘子淇被師父說破心事,俏臉不由得一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但是很快便斂了笑容,幽幽的說道:“看上了他又能怎么樣,他現(xiàn)在是我的師叔了。師叔娶師侄女,這可于禮不合呀。原本就算他不是我?guī)熓澹业疾灰欢〞馕壹藿o他,現(xiàn)在我爹更不會同意了,而且不同意的借口更加的充分了。”
玉虛子聽了卻是哈哈一笑,安慰道:“子淇不必?fù)?dān)心,此事并不像你想的那樣。因為,你與為師雖然有師徒之實,卻無師徒之名。為師雖然教了你好幾年的武藝了,但是卻從來沒有正式收你為徒,你也從沒有正式舉行儀式拜我為師。所以說,你我之間還不能稱為師徒。為師是授藝卻未收徒,你與那王峰也就沒有名義上的師叔與師侄的關(guān)系。也就談不上亂了輩份,有違禮數(shù)了。至于你父親那邊,你可曾問過你的父親,或者表露過這方面的意思?”
鐘子淇聽玉虛子這么一說,心中的郁結(jié)立時消散不見,站起身拉住玉虛子的衣袖不住的搖晃,撒嬌道:“這事徒兒到是還未曾與爹爹提起過。徒兒只是揣測,這王峰畢竟是從海外來的,而且大家相處的時間又很短,爹爹恐怕不會十分愿意徒兒與他來往。徒兒送東西給他的事,可是沒敢告訴家里人。師父,爹爹與你最是交好,你可要幫徒兒這個忙。”
玉虛子被她晃的頭暈眼花,忙讓她停手,說道:“停,停,別晃了,再晃師父就要摔倒了。王峰這小伙子雖然有些來路不明,但為師這些天觀察,他還算是個正派人。雖然有些時候做事略顯毛燥,但本心還是好的。以你爹的性格,如果他要是認(rèn)為對方不值得信賴,是不會把這些人送到為師這里來的。所以,為師到是覺得你爹他是不會反對你與這王峰交往的。不過,就像你所說,這王峰和他的那些同伴畢竟來歷有些問題。而這婚姻之事,乃是一輩子的大事,絕不可草率為之。為師認(rèn)為你還是要慎重考慮為好,至少要再多考察一段時間,再做決定。”
鐘子淇聽后,忙笑靨如花的應(yīng)道:“嗯,嗯,師父說的對。徒兒一定遵照師父的話去做。”說著又把大小姐的派頭端起來,說道,“哼,王峰那家伙想這么輕而易舉的便贏得本小姐的芳心,門兒都沒有。”看著她那神氣活現(xiàn)的樣子,玉虛子不由愕然,自己這徒弟情緒變化也太快了點(diǎn)吧。
時間過得很快,一轉(zhuǎn)眼就到了陰歷六月。因為在剛見到鐘員外時,張維信為了打聽到具體的日期,撒謊說六月初十是自己這些“海歸”統(tǒng)一祭祖的日子。所以在六月初九這天,王崤峻便找到了玉虛子,向他要了些紙馬香錁,各色供品,以備第二天之需。
六月初十這天一大早,在玉虛宮后山,一片林中空地上,清塵帶著幾個小道童將香案、香爐、香燭、銅盤、紙錢、供品等等一應(yīng)祭祀之物都擺放好,便離開了現(xiàn)場,回到觀中去了。三十一名穿越者整齊的排好,委員會的四個成員站在第一排。由三十一人中年紀(jì)最大的李俊武為代表,點(diǎn)了三支香,插在香爐之上,又燒了一摞紙錢。而后眾人一起跪拜在地,向東三叩。禮畢之后,王崤峻轉(zhuǎn)過身,表情莊重的對大家說道:“眾位同伴,咱們這些人到這個時代已經(jīng)四十五天了。今天我們在這里祭祖,其實更應(yīng)該說是懷念我們在另一個時空,再也不可能相見的親人、朋友。我們雖然已經(jīng)與他們兩世相隔,但是我希望大家永遠(yuǎn)不要忘記他們,我希望以后每一年的今天,我們?nèi)粋€人都能夠在一起懷念他們。希望委員會能考慮我的建議,把這項活動用決議的方式固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