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大小姐顯然對這個徐公子相當厭惡,連提都不愿提,所以打算換個話題,放下拳頭竄到鐘員外身邊坐下,拉著他的胳膊問道:“爹,今天咱們家來的那兩個怪和尚是什么來路,怎么穿著打扮的那么怪異?”
鐘員外對這個女兒顯然是無可奈何,只能應承道:“什么怪和尚,那是兩位很有見識的書生。以后在他們面前不可稱其為怪和尚,那樣是很失禮的。”
鐘大小姐不服氣的說:“他們不是和尚,那怎么把頭剪的那么短?”
“他們是從海外回來的,估計在他們那里就是這么個風俗。你看那契丹人不是也不束嗎?”鐘員外耐心解釋道。
“唔,有點道理。那,爹,你說這倆怪......書生,到底是從海外什么地方來的?在外面住了那么多年,好端端的回來干什么?除了他們還有別人沒有?再說了,他們說是從海上過來的,可怎么我聽村里的人說,他們是從西邊山上下來的。那他們說不定是強人假扮的,爹卻把他們接到家里來,就不怕他們里應外合對咱們家不利?”鐘大小姐的問題還真是不少,一連串說出來,搞的鐘員外都有點應接不瑕了。
“據他們說,是走錯了路,才錯過州城和縣城,到了西邊的山區(qū)。他們原來住的那個海外之島,因為生了地動,已經不適合居住了,所以才回來。回來的路上遇到了風暴,沉了許多船,至于還有沒有其他人活著回來,他們也不知道。至于那個島在什么地方,他們說是離中土有萬里之遙,坐船要好幾個月才能到。至于乖女兒怕他們是強人,那到不用擔心。”
說到這,鐘員外站起身,在屋中踱了兩步,沉穩(wěn)的繼續(xù)說道:“為父還不是那么沒心機的人。這些人來歷不明,為父雖已不為官,但為了此地百姓安危計,才想辦法把他們先安穩(wěn)住。雖然把他們帶回家來,卻不是完全信任他們,而是為了能就近監(jiān)視其行為。就算他們真是強人所扮,到時候只要拿住了家里的這兩個,咱們就有了人質在手,外面的強人總會投鼠忌器,反而不能放開手腳進攻。”
鐘員外捋著美髯,頓了頓又道:“何況,我已派了鐘貴去縣衙找陳縣尉,請他帶兵士以操演為名來黃山店左近,以備不時之需。如若要是強人所扮,那陳縣尉自然會將他們一網打盡。如若這些人真是海外漢人,那便皆大歡喜,說不定還能為我所用。”
此時若是王峰在現(xiàn)場,一定會對張維信佩服的五體投地,要拜他為師。只可惜,他沒有千里眼、順風耳,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站在客房的房門外,無聊的數著那比以前所見數量多得多的星星,打著自己的睡前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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