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帆搖搖頭,他怎么感覺千婷依有些變了,還第一次見千婷依這么焦慮,和以前對什么事都很冷淡那個千婷依判若兩人。
如果是以前的千婷依,現(xiàn)在可不會和自己這么多廢話,就算林房來了,吐血也會迎戰(zhàn),或許會逃跑,但不會是這種表情的逃跑。
在姜帆的腦海里,就算逃跑,千婷依也是高冷的神情。
“好了,聽我的,我們……先抓住那個戴手鐲的。”
姜帆的危險感知范圍遠超千婷依,正說話時,一股強大的能量逼近,姜帆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林房。
姜帆銀電鞭一出,銀絲席卷向冷面賣主,千婷依只比姜帆慢一點,金鏈鎖住了冷面賣主雙腳。
“豎敢爾。”
空傳來一聲憤怒的爆喝,正是林房,空出掌,一掌劈向姜帆和千婷依,氣勢壓迫全場,所有人為之變色。
這里的人大多數(shù)都見過地級初期出手,只要等以上的門派,都有地級初期坐鎮(zhèn),但大多數(shù)都沒見過地級期出手,有地級期坐鎮(zhèn)的門派,總共就那么幾個。
這時才知道地級期比地級初期恐怖的不是一點點,連千婷依都感覺到強大的壓迫之力,金鏈幾乎脫手。
姜帆微微一笑,手一拉,輕巧地將冷面賣主甩過來,正迎向林房掌風(fēng)。
冷面賣主名叫林小莫,正是林房的孫,林房哪里敢劈孫,間變掌,落在了十米之外,冷肅地看著姜帆和千婷依,渾身散發(fā)著怒氣。
“又是你南國寺的禿驢,竟然殺我林家弟,還敢挾持人質(zhì),我勸你們立刻放了本座孫,否則本座發(fā)誓,將整個南國寺夷為平地。”
此時林房的憤怒已經(jīng)無法用言語形容,林家稱霸神農(nóng)架多少年?何曾發(fā)生過這樣的事,歷代來主持大比的林家長老都沒碰上的事,都被自己全碰著了,還都有姜帆參與,林房豈能不怒。
林小凡死了,死了就救不活了,怎么也挽救不了,自己怎么面對林小凡的爺爺,老族長還不把自己罵成狗?
林房對姜帆的仇恨值上升10點,手上凝聚內(nèi)氣,濃郁的內(nèi)氣化為實質(zhì)的藍色光團,周圍的落隨著內(nèi)氣吹拂,在地上飄起又落下。
姜帆和千婷依兩人并排站立,銀電鞭和金鏈分別鎖住冷面賣主上半身,姜帆似乎完全無視林房的憤怒,淡淡地道:“林長老,這是你的孫啊?我還不知道呢,原以為林家弟的修為都高的不得了,沒想到一招就拿下了嘛,純屬酒囊飯袋,林長老,你動我一個試試?來啊,看我先死,還是你孫先死?”
其他圍觀的人都暗罵姜帆無恥,剛才姜帆和千婷依明明是偷襲的,還是兩個偷襲一個,加上林小莫壓根沒料到林房到來,在那種氣勢逼近下,姜帆和千婷依還敢對自己出手,沒來得及反抗。
真打起來,誰勝誰負還不一定呢。
姜帆豈能不知道周圍人的想法,他就是要這些人這么想,自己的真實實力是拿來殺林家弟的,這時候暴露了,后面多不好玩。
不過看林房這樣,自己的大比是不是要泡湯?
“靜色和尚,你以為你挾持了林長老的孫就可以高枕無憂嗎?這里是避水宮,耗下去對你沒好處,趕快放了林小莫。”江水月冷聲喝道。
“老妖婆,要你多嘴,想群挑是嗎?好啊,方丈,法通供奉,法玄長老,四大金剛,出來,我們南國寺可不怕任何門派,尤其是那些顛倒是非,仗著門派大就蠻橫無禮的門派,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方丈,你說是不是?”
姜帆淡淡地看向法善,法善等南國寺僧人對姜帆仇恨值同時猛地上升,可是都忍了這么多次了,殺生之禍早就籠罩了,還在乎這一次?
在想不到一線生機前,南國寺的和尚只能聽姜帆的。
法善和法通法玄等人同時站出來,與姜帆和千婷依并列成一排。
姜帆冷笑一聲道:“林長老,你以為你地級期了不起了嗎?剛剛晉級吧?我家方丈一樣是地級期,你以為他老人家會怕你?
你以為法通地級三層巔峰的修為,法玄長老地級二層巔峰的修為滅不了你江水月?四大金剛的名聲你們沒聽過?你其他弟要過來試試金剛長棍的滋味?”
眾人盡皆變色,現(xiàn)在所有人終于知道姜帆猖狂的原因了,原來南國寺眾僧人修為大進,法善老禿驢竟然晉級地級期。
擁有地級期的門派,排名會上升一大截,更何況南國寺功法的“靜坐”“大力”特征,比同等級普通武者更占優(yōu)勢,這么說起來,林房還真不一定是法善對手。
再加上法玄法通四大金剛,至少此時在避水宮,南國寺是最大的門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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