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看姜帆病怏怏的身板,以為這箱雖大,裝的不是什么重物,加上自己武藝不俗,應(yīng)該能抱起來的,可是那冰箱只是稍微動了幾下,根本提不起來。
楊越騎虎難下,要是不來搬箱就算了,現(xiàn)在搬了,又搬不起來,以他的身份真不知怎么是好。
可是確實力不從心,楊越只能微微紅著臉放棄,向遠處一揮手,過來一個西裝男。
“你去叫幾個人來幫這位朋友把東西抬起來。”
“是。”西裝男面無表情地領(lǐng)命而去。
楊越對姜帆笑了一下,駕車離去。
龍將車開出來,凌曉霜正要上車,姜帆猶豫一會,還是上前道:“我聽到剛才楊越邀請你明晚去見云大教授,這個楊越不是什么善茬,你最好別去。”
凌曉霜雖然讓人討厭,現(xiàn)在頭上又頂著對自己的十二點仇恨值,但是本性并不壞。
傻都該知道楊越邀請凌曉霜晚上出去什么意思,不過是比看電影吃飯更高級的約會方式而已。
楊越斷然殺人,一出手就是兩條人命加一個植物人,姜帆覺得有必要提醒凌曉霜。
“我的事不用你管。”凌曉霜說完鉆進車內(nèi),轎車呼嘯而去。
“滾你個大西瓜,不識好歹的花癡,被騙死活該。”姜帆怒極,自己一片好心完全被當(dāng)了驢肝肺,每個花癡都該被蹂*躪玩完棄尸街頭,哭著求好心人打個電話還被當(dāng)成瘋。
暫時沒找到合適的發(fā)財方法,姜帆只能退而求其次,進了一家賭館。
賭館在華夏名義上是被禁止的,可是只要不是嚴(yán)打,就會遍地開花,姜帆很容易就在租院附近找到一家賭館。
打麻將什么的太慢了,姜帆選了一樣賭博方式,詐金花,這個玩意來錢快,而且開放性很大。
詐金花又叫三張牌,是民間一種很風(fēng)靡的多人紙牌游戲,關(guān)鍵就在一個“詐”字,規(guī)則很簡單,但是那種提心吊膽的刺激卻讓人血脈噴張。
不過這種提心吊膽對于現(xiàn)在的姜帆來說,完全不算事。
姜帆還做不到變牌,可是擁有法術(shù)力量,姜帆能輕易看到其他玩家手上的牌,自己先吊一手(不看牌,直接上錢),如果一圈下來還有比自己大的,自己就趴下。
如果只剩下比自己小的,就猛上錢。
實際上詐金花只要知道了對方牌的大小,就算運氣再差也輸不了多少錢,沒聽說幾個詐金花的是因為出底錢出窮的。
基本上都是因為兩家牌都很大,互相不知道對方大小,然后猛上錢,碰到幾個意氣用事的,本來十塊十塊的上,直接丟幾百下去。
姜帆知己知彼,幾圈下來就贏了不少錢,特別是“暗吊”,兩個人不看牌就杠上,姜帆既知道自己的牌,又知道對方的牌,只要自己比對方大,就猛出錢,往往是一堆錢一堆錢的往自己懷里摟。
詐了一下午的金花,姜帆贏了三千多塊錢,這還是因為姜帆有節(jié)制,故意輸了一些的原因。
十幾個人詐金花,好幾個輸?shù)哪樇t脖粗,特別是一個姓陳的胖,好像是這條街的街道辦主任,一個人輸了一千多塊錢。
又是一局,其他人都趴下了,就剩下“暗吊”的姜帆和陳胖,池里已經(jīng)丟了三百多塊錢,陳胖有些心虛了。
想起姜帆這一下午,暗吊贏多輸少,陳胖決定先看牌。
小心拿起牌,三張牌疊在一起,一個“a”映入眼簾,陳胖一喜,只要有“a”,對方又是暗吊,贏的希望就有七成。
慢慢磨開第二張,又是個“a”,陳胖大喜,一對“a”是很大的牌了,除非走了狗屎運,否則一般來說暗吊的牌沒這么大。
慢慢磨開第三張,看到一個尖部,陳胖心都快跳出來了,完全磨開,陳胖心思巨震。
三條a啊,詐金花里面最大的牌,自己終于可以揚眉吐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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