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殺了周云基事情鬧大了,自己大不了離開北寒,這樣的破門派在這里也沒有意思,料想寒千里也不敢把自己怎么樣,大不了自己去北國找?guī)煾浮?
一切都有了打算,阿木便好整以暇地看著趙顯和李通表演。
這時聽李通繼續(xù)道:“離水師兄沒有仙根,常被別人歧視。趙師兄一直惦記在心,前兩天趙師兄修行中略有感悟,感覺能幫助離水師兄培育仙根!”
“嗯?還有這樣的術(shù)法?”周云基一驚,要是真有這樣的仙術(shù),能幫助弟子培育仙根,那還不震動海荒。
趙顯一聽也不由嚇了一挑,暗道:“李通這子編得也太過火了,我哪有什么培育仙根的術(shù)法?”
可是卻聽李通嘆了口氣道:“唉!師叔明鑒。其實只是趙師兄幫人心切,哪里有什么養(yǎng)育仙根的術(shù)法,不過是趙師兄自以為能幫到離水師兄罷了。于是趙師兄便約了我與鄧師兄二人,一大早就來讓離水試試趙師兄研究的術(shù)法,結(jié)果一試絲毫無用,趙師兄萬分遺憾。可這離水便口出惡言,說趙師兄拿他開心,故意取笑于他。這阿木更是說趙師兄仗著你老人家,便不知天高地厚,一個定修之士居然培養(yǎng)出趙師兄這樣的……這樣的……”
“說!”周云基的臉色已經(jīng)變得十分難看。
“培養(yǎng)出趙師兄這樣的敗類!”李通偷瞄周云基不由心中暗喜,于是謊話說得更溜,“本來趙師兄也為自己的術(shù)法無法幫助離水而自責(zé),便沒有與他們爭執(zhí)。可是他們一侮辱您,趙師兄便和他們爭執(zhí)了幾句,你也知道趙師兄一向孝順。可沒想到這阿木不由分說,居然偷襲趙師兄,便把趙師兄打成這個樣子!鄧師兄看不過,上去理論,又被阿木所傷,如果不是您及時趕到,我們兄弟三個日后怕是不能給你請安了!”
一口氣說完,這李通又催出滿面淚水,嚎啕不止。
這李通巧舌如簧,口吐蓮花,極盡搬弄是非之能事,言辭流暢,絲毫不滯,居然說得如同剛發(fā)生的真事一般。
離水聽得臉色慘白,阿木冷笑不已,趙顯暗暗叫好,便是鄧巖似乎都抽搐了一下,以示鼓勵。
“周師叔,不……不是……”離水此時慌張地喊道。
那周云基面色鐵青地看了一眼離水,眼中冷光一閃,直接把離水的話壓了回去。
“顯兒,這李通所說可是句句為真?”周云基還是要向自己的寶貝徒兒確認一下。
“師……父,為……徒兒……做主!”趙顯還在假裝抽泣,要是沒有初修一階的修為,怕是都不能支撐這么久,早就哭抽了。
聽了趙顯的回答,周云基面色頓時冰冷如霜,把鄧巖也交給李通照顧,跨步向前。
阿木就立在他七八步外,挺直腰板,絲毫不懼,不過暗中早把黑藤條準備好了,一語不合,阿木便會直接打出黑藤條。
對方可是定修中階修士,阿木知道憑真本事怕是一百個自己也不是人家的對手。
“你們可承認方才李通之事?”周云基冷聲道,說話的時候周云基的紫色法衣獵獵作響,這定修的威壓絕不是一般的修童可以承受的。
離水想要說不是那么回事,可是張了幾次口,也說不出來,因為早被周云基的威壓所懾服。
阿木則安然無恙,卻冷笑道:“承認又如何?不承認又怎么樣?”
這樣的定修之士,真是讓阿木不齒,所以阿木沒有絲毫的客氣。
周云基也不認識阿木,沒想到一個修童,居然敢如何和他說話,當下冷笑道:“何日上山的毛童?仗著幾分力氣,便出手傷人,也不知尊敬師長,看來方才之事果然不假。說不得,我今日便教訓(xùn)你一番。”
說著,周云基也不用什么術(shù)法,單單一揮手,一股海潮般的修力,便迎面卷來。
阿木眉頭一挑,臉上突然顯出殺機,一不做,二不休。殺個定修看看如何?
阿木不退反進,心意一動,便要把黑藤條召喚出來。
“阿木!”后面的離水一看,都有些嚇傻了,驚叫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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