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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這蒼老之聲,王家正房門一開,一個黑衣駝背兩鬢斑白的老者,在紅衣羽兒的攙扶下走了出來。
“王絕老丈?”
“王老先生!”
柳鎮(zhèn)人頓時開了鍋,議論紛紛。
其實,柳鎮(zhèn)人都認(rèn)識王絕,依舊的蒼老模樣,依舊的一身黑袍,可柳鎮(zhèn)人看著今日的王絕就是不同往日。
哪里不一樣卻是說不出來,不過大家心里都有這樣一個想法:“就是這糟老頭,平時隔三差五地打阿木!而阿木剛剛殺了北國禁軍,斷了禁軍統(tǒng)領(lǐng)的手臂。就是這糟老頭,北國鎮(zhèn)南王寧遭天譴,不惹一怒。”
鎮(zhèn)南王慕容統(tǒng)一見王絕,面露喜色,忙躬身施禮,恭敬道:“慕容統(tǒng)拜見前輩!”
“嘿嘿!”王絕苦笑一下,“不敢,不敢!王爺果然厲害,動動嘴皮子就逼出我這老頭子,你這一禮可是想折殺老兒!”
王絕口中客氣,卻絲毫不見其回禮,對慕容統(tǒng)之禮倒是坦然接受。
“前輩乃是大隱仙人,王本該如此!”慕容統(tǒng)忙道。
“老兒一介凡夫,不過會做幾口棺材,哪是什么大隱仙人?”王絕淡淡道,“王爺乃龍虎之年,也想要口棺材嗎?”
此語一出,鎮(zhèn)南王身后的將士無不變色,尤其是鎮(zhèn)南王身后的兩個身穿銀甲的將領(lǐng),手立馬就握住腰中兵器,眼睛死死地盯著王絕。
如此不敬之語,乃是滅門之罪,可是王絕卻神色自若,如話家常。
“哈哈!前輩說笑了。”聽了王絕如此言語,慕容統(tǒng)卻沒有絲毫不悅之意,“王乃是代皇兄為海清公主求棺!”
“海清公主求棺?”
“正是,半月前本朝海清公主薨謝,急需一口上好的棺槨!”
“嗯?堂堂北國皇室,不會連一口好棺都拿不出吧?”王絕冷眼看了看慕容統(tǒng)。
聽了王絕的話,慕容統(tǒng)不由一聲長嘆,道:“前輩不知,非是我皇室無棺,實在是事情蹊蹺!”說著慕容統(tǒng)不由看看左右,很顯然這里不是講話之所。
這里人多嘴雜,確實不宜說事。
“進屋說吧!”王絕淡淡道,說著便回轉(zhuǎn)身子。羽兒和阿木則緊跟著。
鎮(zhèn)南王這才跨門進了王家,一個北國鎮(zhèn)南王進王家之門,居然費了如此周章,實在讓人無語。他身后的兩個銀甲將軍一看王爺進了門,做為貼身侍衛(wèi),自然便要跟隨。
可鎮(zhèn)南王卻一擺手,“你們在此等候!”然后又道:“驅(qū)散這些雜人,有近王家三十丈者,殺無赦!”
方才的慕容統(tǒng)對王絕及阿木的態(tài)度,差點讓人忘記這是聲威赫赫的北國鎮(zhèn)南王。
不過這句話一出,鎮(zhèn)南王之威立顯,不用兵士驅(qū)趕,嘩地一下除了北國兵士,其余人等立刻走得干干凈凈,一個不剩。
慕容統(tǒng)這才跟著王絕等人進了王家。
王家的陳設(shè)簡單古樸,并不奢華,不過慕容統(tǒng)此時卻無心這些。
賓主落座,王絕開門見山。
“王爺有話便請說吧!”
“唉!”慕容統(tǒng)長嘆一聲,道,“不瞞前輩!那海清公主乃是我皇兄唯一的愛女,聰明伶俐,姿容貌美,皇兄視其如命。今年剛滿十四歲,不幸薨謝,我皇兄悲慟欲絕。入殮之日,更是親自選的萬年沉木棺槨……”
“萬年沉木棺槨?”羽兒不由一驚,阿木也臉色一變,唯有王絕絲毫沒有異樣。
要知道古沉木又稱陰沉木,乃樹中之精、木中之魂,乃是避邪、納福、鎮(zhèn)宅的寶物,俗語云縱有黃金滿箱,不如沉木一方。
萬年古沉木,更是稀世珍寶。北國皇室真是大手筆,一個公主居然能用萬年古沉木棺材下葬,也可見北國皇主是何等疼愛這海清公主。
聽出羽兒的語氣中帶的驚異,慕容統(tǒng)卻是搖頭苦笑:“萬年沉木棺乃是稀世奇珍,這一口乃是大慕容王朝贈給皇兄之物,本王將來都不能有一口,可惜卻容不下海清公主。”
王絕依舊不動聲色,而阿木則“哦”了一聲。
“海清公主,入棺三天,還未下葬,那萬年沉木棺卻突然從中間齊齊爆裂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