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奇是一個工科生,習(xí)慣了做物理方面的實驗,讓他根本不相信什么轉(zhuǎn)世重生,或者穿越時空的事情。
但事實就是,自己現(xiàn)在確確實實是回到了高中時期,是在這遠殷市的老家。
“這孩子不會是生病得jing神糊涂了吧?要不要明天去找醫(yī)生看看?”
坐在飯桌上的陳玉蓮,看著邊吃飯邊傻笑的兒子,心里頗為擔憂。
兒子什么都好,就是有些膽子小和沒有主見,現(xiàn)在面臨高考,壓力大,真是很可惡的事情啊。
蕭奇的媽媽叫陳玉蓮,和香港的某位女影星一樣的名字,按照她現(xiàn)在還沒有退休的年齡,還是在遠殷市的建設(shè)發(fā)展銀行總部當后勤出納。
“兒子,升學(xué)固然重要,可你的心態(tài)更重要,別為了高考就弄得自己難受,知道嗎?”思量再三,陳玉蓮還是這樣對蕭奇叮囑道。
“哦,我知道了,老媽。”蕭奇順口答道,也沒有怎么往心里去。
因為他曉得,半年之后的寒假,老爹的一個朋友將兒女送去美國留學(xué),順帶著就說動了老爹老媽,將自己也送去了美國,從而開始了在美國的七年的讀書生活。
想自己以前,辛辛苦苦在各種題海中掙扎了半年,最后卻忽然跨過了高考這個獨木橋,那種興奮中帶著失落的心緒,一直到現(xiàn)在都還記著呢。
蕭奇是個高智商的人,七年時間就差不多在美國博士畢業(yè)了。
美國的博士學(xué)院,出了名的鬼門關(guān),進去容易出來難。
有一哥們兒,蕭奇剛上大學(xué)的時候就是博士學(xué)生,結(jié)果等蕭奇通過博士畢業(yè)考試時,這位仁兄還在導(dǎo)師老頭子周圍晃悠。
就在重生回來之前,蕭奇剛剛完成一個項目,并且在德國最權(quán)威機械與工業(yè)聯(lián)合雜志的評選中獲了獎。
蕭奇的導(dǎo)師老頭子一高興,就大筆一揮讓他畢業(yè),并且給他了一份留校老師兼研究室助理的優(yōu)厚合同。
幾個同事高興的為蕭奇慶祝,拉著一向不怎么出學(xué)校的他,驅(qū)車去東北方的大峽谷國家公園旅游,卻不想遇到了意外,才回到了從前的現(xiàn)在。
現(xiàn)在蕭奇穿著的是薄薄的襯衣短褲,夏天的尾巴還沒有過去。
瞧了瞧飯桌旁邊的窗戶,天sè都已經(jīng)黑下來了,蕭奇聽老媽說起,自己中午就覺得有些打鼻涕,吃了藥一覺就睡到天黑。
此時的老爹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在政法委的辦公室主任位置上,僅僅是副科級的官員,事情卻不少。
因為這幾年遠殷市的治安非常不好,各種案件糾紛是層出不窮,所以老爹一忙起來就干脆在公安局的食堂吃飯,只是晚上忙完了才回來睡覺。
這種復(fù)雜又黑暗的環(huán)境,要等到兩年之后,黑惡勢力們互相搏殺,死傷差不多了,再加上那位新的市委書.記到來,進行最嚴厲的打壓,才漸漸的改變。
說起老爸蕭旭,同事和朋友都夸贊他是一個有能耐的人,不但做事兒非常的牢靠,寫得一手好字,做得一篇好文章,而且xing格非常的溫和不張揚。
但是蕭旭的xing子太過溫和,就造成了他從來不去鉆營什么,從來都是隨遇而安,按照正常情況,退休時也不過會解決掉副處級的待遇。
蕭奇想想時間,現(xiàn)在自己高三,老爹已經(jīng)四十四歲了,卻仍舊只是個副科級,連正科級都算不上。
在提倡改革干部年輕化之后,通常情況下,華國的官場有最著名的兩道坎。
第一道坎就是科級和處級的坎,一般如果在四十歲之前,你沒有升到副處級以上,那么就對不起了,你一輩子最多就是正科級的小官,不能再升官,沒法真正邁入官場的大門。
第二道坎那就是廳級和省級的坎,這個就不單單是年齡的問題了,除了年齡不能太大,最主要的是需要機遇和能力,少了一個,你都別想跨出廳級,進入真正的省部級高官行列。
當然了,特殊提拔的事情也有不少,不過那就要看機遇了,非大機遇不能成就大的飛躍。
但其實從二零一三年回想起來,用俯視這個時代的眼光來看,二零零五年到二零一二年,依舊是一個波瀾壯闊的時代,其jing彩紛呈和變化多端,絕對不遜sè于改革開放的任何一個燦爛的時代。
想起老媽偶爾發(fā)起的感嘆,說以老爹的能耐,起碼也要坐上一個正處級的縣委書.記的位置才對,蕭奇心中莫名其妙的就有了一個大膽的念頭:我能不能趁著一些好時機,將老爹給推上一個更高的位置,讓他有更大的空間去發(fā)揮才能呢?
思量到此處,蕭奇心情是更加的興奮。
有什么比改變自己和家人的人生,讓生活變得更美好更令人激動和高興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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