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苗宏偉那古怪的性格,卻讓梁曉倩頗為郁悶,面對著每天絡(luò)繹不絕的人群,真正能夠踏進這座四合院的人,真可謂是少之又少,這使得她根本沒有機會,將自己所學(xué)的知識付諸于實踐。
看著梁曉倩那滿臉郁悶的樣,苗宏偉忍不住啞然一笑:“那好,準(zhǔn)備一下,我今天就帶你出去實踐一下。”
既然梁曉倩不愿回家休息,苗宏偉也就不再進行規(guī)勸,這樣一來,想著梁曉倩跟了他那么久,所學(xué)知識確實也一直沒有用武之地,于是,苗宏偉便動了今天就帶著她出去轉(zhuǎn)轉(zhuǎn)的念頭。
“真的?”聽到苗宏偉這么一說,梁曉倩頓時雙眼一亮,以前她就想提出這樣一個要求,可是出于對苗宏偉的敬畏,她又不敢隨便開口,沒想到,今天苗宏偉倒是主動提出這么一個提議,怎能不讓她心花怒放?
“當(dāng)然是真的啦。”笑呵呵的點了點頭,苗宏偉立即揮了揮手:“趕緊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今天我就帶你去鄉(xiāng)下轉(zhuǎn)轉(zhuǎn)。”
應(yīng)該說,在苗宏偉的眼里,梁曉倩確實是個學(xué)醫(yī)的天才,雖說跟在他的身邊才幾個月時間,可是某些基礎(chǔ)的醫(yī)典,已然被她背得滾瓜爛熟,而且就眼前這些草藥,梁曉倩隨便嚼兩下,就能分辨出它們的藥性和種類,甚至,對于某些常用的藥草,梁曉倩僅僅是聞著其中的藥味,便能判斷出藥草的種類。
對于這樣一個天才,苗宏偉自然是傾注了全部的心血,他要將所有的衣缽,都全部灌輸在梁曉倩的腦海里,當(dāng)然,光是理論知識,那明顯不夠,還得將這些付諸實踐,而根據(jù)他對梁曉倩的了解,從今天開始,便是實踐行動的開始。
“好嘞……”
笑嘻嘻的點了點頭,梁曉倩便立即朝屋里沖去,需要準(zhǔn)備的東西其實不多,無非就是苗宏偉那個特制的藥箱,而對于自己所要去的鄉(xiāng)下,梁曉倩也沒感覺多么意外,因為對于這座四合院,窮苦百姓比那些達(dá)官貴人,明顯要更容易進來。
幾個呼吸之間,梁曉倩便背著一個藥箱,興沖沖的跑了出來,緊緊扯著苗宏偉的衣袖,梁曉倩連忙大聲說道:“苗爺爺,咱們走吧?”
“你這丫頭,那么急躁干嘛?”沒好氣的瞪了梁曉倩一眼,苗宏偉又連忙指著眼前那些草藥說道:“在這之前,還得把這些搬回去。”
“呃……”
聽到苗宏偉這么一說,梁曉倩不得不尷尬的笑了笑,也是,按照以往的慣例,苗宏偉每次去鄉(xiāng)下,回來的時間總是難以確定,有時是深更半夜,有時一去便是兩三天,所以,曬在外面這些草藥,必須得先收進去,否則鬼知道什么時候變天?
于是乎,急忙放下手中藥箱,梁曉倩只得將剛剛搬出來的那些草藥,再度一樣一樣的搬回去。
不過,在將草藥搬回去的時候,梁曉倩還是忍不住略顯郁悶的說道:“早知道是這樣,先前就不搬出來了。”
“這丫頭……”
聽著梁曉倩的抱怨,苗宏偉唯有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后和梁曉倩一起,小心翼翼的收拾著那些得來不易的草藥。
“曉倩,曉倩……”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陣急切的呼喚,突然在門外響起,聽著這個聲音,梁曉倩不由得暗暗皺了皺眉頭,錢嘉福,聽說是京城九大世家之一,錢家三代成員之中的老大,最近一段時間,老是跑這里來煩她,幸好,還有苗宏偉在,不然,梁曉倩真不知道自己能否繼續(xù)在京城待下去。
果然,關(guān)鍵時候,苗宏偉猛然發(fā)出一聲怒吼:“小,你若敢踏進來半步,后果你是知道的。”
“呃……”
聽到苗宏偉的警告,正準(zhǔn)備沖進來的錢嘉福,只得滿臉郁悶的將腳縮了回去,別人的話,他可以不用放在心上,但是眼前這個老頭的話,他不能不予以重視,否則,即便自己被揍了,回去之后,家中老爺也只會說揍得好,甚至還得給眼前這個該死的老頭勞務(wù)費。
“曉倩,曉倩,你過來一下,我有話對你說。”
將身倚靠在門框邊上,錢嘉福帶著滿臉的期盼,當(dāng)即沖著梁曉倩揮了揮手,希望心目中的佳人能夠聽到他的呼喚,至少,回頭看上一眼也行。
可是,面對他的千呼萬喚,梁曉倩始終不曾當(dāng)回事,仍然端起手中那些簸箕,大步朝屋里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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