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呢?”聽到程瑩這么一說,李玉玲頓時忍不住輕輕嘆了口氣:“或許,她對天涯的感情比較深,所以,即便是失去一部分記憶,卻也能仍然清楚的記得天涯,至于其他人,她基本全都無從記起吧。”
“這個倒是有可能。”
面對這個解釋,程瑩一時無法反駁,畢竟,在某種情況下,人會發(fā)生選擇性的失憶,同時也有可能選擇性的留下記憶,對于自己最為在乎的人和事物,孟若蘭記得比較清楚,這也沒什么好奇怪的。
想到這,轉(zhuǎn)頭朝孟若蘭看了一眼,程瑩又連忙沖著李玉玲輕聲問道:“當(dāng)初,他們兩個是為什么分開的?”
“唉,我也不知道,只記得天涯那段時間相當(dāng)失落,而且他父母又剛好出事,我哪里還有心思去問這些,后來,偶爾提到孟若蘭,天涯卻是什么都不肯說,漸漸的,也就遺忘了此事,誰曾想到,今天竟然會在這里再度遇見,而且還是以這樣的方式。”
提起這個事情,李玉玲也頗感頭疼,孟若蘭的一些反應(yīng),讓她同樣疑惑滿懷,可是,縱然腦海翻起陣陣巨浪,她卻始終找不出關(guān)鍵點。
而站在一旁的韓雪雯,在看到李玉玲和程瑩的竊竊私語時,當(dāng)即也滿臉迷茫的走了過來:“你們注意到?jīng)]有,當(dāng)天涯從孟若蘭的身上搜出錢包時,后者并沒有多少懼怕和慚愧之色,有的只是無盡的羞澀,這和一般小偷被抓現(xiàn)行時的反應(yīng),明顯相差太大。”
“是啊,我也是這么想的,那丫頭眼眸里的神色太純凈,一點邪念都沒有。”
聽到韓雪雯的分析,李玉玲頓時抓狂的搖了搖頭,按照常理來講,一般小偷在失手之后,發(fā)現(xiàn)有人追蹤的話,一定會馬上將贓物順手扔掉,一來可以引開追蹤者的注意力,二來也可以毀滅直接證據(jù),避免出現(xiàn)人贓俱獲的尷尬場面。
可眼下的事實是,被段天涯追了那么久,自己的錢包卻一直還在孟若蘭的身上,難道包里的那點錢,對她就真的這么重要?這也使得李玉玲更加堅信,孟若蘭一定是遇到了什么無法解決的麻煩。
而程瑩卻是頗為無奈的嘆了口氣:“人贓俱獲,孟若蘭又不曾吭聲,這事真心讓人感覺有些怪異。”
就在程瑩和李玉玲以及韓雪雯等人,湊在一起竊竊私語的時候,段天涯卻是突然抓起孟若蘭的右手,然后徑直朝前面走去。
“走,趕緊跟我去警局。”
“去就去,有什么了不起的?”面對段天涯的拉扯,孟若蘭似乎并未打算反抗,當(dāng)即便任由段天涯牽著她朝前面走去。
看到眼前這一幕,李玉玲只得再次將孟若蘭奪了回來,而韓雪雯則是急忙拖住意欲轉(zhuǎn)身的段天涯。
“算了,這事讓鈴姐去處理,你別添亂。”
面對韓雪雯呵斥,段天涯稍微猶豫了片刻,接著便沖著孟若蘭大聲吼道:“這次算你好運,下次別讓我遇見你,否則,我一定抓你去警局,人不做,做賊,你好自為之吧。”
“說我?”然而,段天涯不說這話還好,說起這話,孟若蘭突然直接跳了起來,當(dāng)即指著段天涯的鼻大聲吼道:“你憑什么這樣說我?還有,你自己還不是一樣,薄情寡義的偽君。”
“什么薄情寡義?你倒是給我說清楚?”
“沒,沒什么……”
面對段天涯的質(zhì)問,孟若蘭的雙眸之中,悄然閃過一絲慌亂,緊接著,抬頭望著段天涯,孟若蘭又連忙沉聲問道:“你到底抓不抓我去警局?如果抓,請便,如果不抓,那我可得走了。”
“你……”
眼見孟若蘭如此冥頑不靈,段天涯頓時氣得臉都綠了,是以,雙眼噴般的盯著孟若蘭,段天涯當(dāng)即怒聲吼道:“好,既然你這么想去警局,那我就隨了你的心愿。”
說著,急忙沖上前來,再度抓起孟若蘭的右手,段天涯又連忙大聲說道:“走,咱們?nèi)ゾ衷僬f。”
“哎呀,你干什么?”
看著段天涯如此沖動,李玉玲只得再度將她們分開,緊接著,面色復(fù)雜的望著孟若蘭,李玉玲便連忙沉聲說道:“你走吧,以后,別再這樣了。”
就眼前的情況來看,心中的種種疑惑,估計是沒辦法找到答案,為了避免段天涯和孟若蘭再起沖突,李玉玲只能讓孟若蘭先行離開,反正后者還在濱海,以后應(yīng)該還有再度見面的機會,有些事情,留待以后再說也不遲。
“謝謝。”
沖著李玉玲感激的點了點頭,孟若蘭接著又沖著段天涯狠狠的瞪了一眼,然后便揚起小腦袋,大步朝前面走去。
望著孟若蘭的背影,一直挽著段天涯的韓雪雯,卻是顯得越來越迷茫,因為她清楚的看到,孟若蘭在經(jīng)過她面前的時候,赫然遞過來一個仇恨的眼神,是的,只是單純的仇恨,而不是所謂的嫉恨,這又是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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