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這心臟都快蹦出來了。”感受著后背與石凳之間的冰涼觸感,段天涯隨即露出幾分苦笑,在他的印象,似乎還從未如此激烈的運(yùn)動過,今天猛然來了這么一下,身體真心有些吃不消。
想起一路跑來,山上山下也見到不少和他一樣在進(jìn)行晨跑的同仁,男女老少都有,可還真沒見誰像他這么狼狽,這讓段天涯不免有些羞愧難當(dāng)。
于是乎,段天涯連忙在心狠下決心,一定要盡快改變這種現(xiàn)狀,否則對不起楓的一番苦心。
再則,親生父母的遭遇,一直像塊千斤巨石般壓在他的胸口,將近三年的時間快把他折磨瘋了,因為他縱然心有所懷疑,卻始終看不到任何希望。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楓留給他的寶貴精神財富,讓段天涯信心暴增,從未有過的緊迫感,頓時充斥著他的內(nèi)心,時間,他現(xiàn)在最需要的,最缺乏的便是時間。
“小伙,劇烈運(yùn)動過后,直接躺在冰涼石凳上,你這是在拿自已的健康開玩笑啊!”
就在段天涯思緒紛飛的時候,一個極其慈祥的聲音,將他立即拉回了現(xiàn)實,抬頭一看,一個慈眉善目的老者,正笑呵呵的站在他的身邊。
“多謝老人家的提醒。”急忙翻身而起,段天涯隨即空出大半邊石凳,同時沖著面前的老者微微一笑:“請坐。”
“謝謝……”笑呵呵的點了點頭,慈眉善目的老者正準(zhǔn)備坐下,可當(dāng)視線掃過段天涯的臉龐時,慈眉善目的老者卻又忍不住立即發(fā)出一聲驚呼:“咦……”
迎著老者那察視的目光,段天涯頓時感覺有些茫然,不過他也沒有開口詢問,這些年來的孤獨生涯,讓他習(xí)慣于沉默。
“小伙,請恕老頭直言,從你面相上看,應(yīng)該是福薄之人,但如今眉宇之間又隱約透出幾許王者之風(fēng),這就有些奇怪了,能否告訴老頭,你最近是否遇到過不尋常的人和事物?”
“呃,遇到神棍了。”這是段天涯的第一反應(yīng),丫頭,白瞎自己刻意騰出地方,準(zhǔn)備與眼前的老頭聊上幾句,沒想對方竟然是位江湖騙。
于是,瞇眼望著對面的老頭,段天涯連忙悶聲說道:“老人家,我看你一副仙風(fēng)道骨,世外高人的模樣,能否讓小拜在你的門下,然后學(xué)得些許皮毛,從而拯救天下蒼生?”
說完,段天涯也不等身邊老頭的回應(yīng),重新朝石凳上躺了下去,將座位讓給這么一個神棍,完全是一種資源浪費(fèi)。
“小伙,反應(yīng)不必那么激烈,我早年游歷天下,對于相術(shù)確實略知一二,所以剛才之言絕對不是無端放矢。”
注意到段天涯眼里那抹絲毫未曾掩飾的鄙夷,白發(fā)老者當(dāng)即微笑的搖了搖頭,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這么敏感么?要知道,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他僅僅是通曉一點相術(shù),難道就成為了江湖神棍不成?
閉著雙眼,段天涯干脆翹起二郎腿,然后繼續(xù)朝身邊的老頭調(diào)侃道:“老頭,你錯了,你應(yīng)該說,年輕人,我看你天賦異凜,如若能學(xué)到我手的絕世秘笈,將來必然大有可為。”
“呃。。。。。。”目瞪口呆的望著段天涯,白發(fā)老者的額頭上頓時冒起絲絲黑線,隨即,揚(yáng)起手那本書籍,白發(fā)老者急忙無奈的說道:“小伙,看清楚,這只是一本棋譜而已。”
“我管你棋譜,劍譜的,總之我告訴你,在下窮小一個,你在我身上騙不到一毛錢,你還是趕緊另找買家吧。”
“不是,相術(shù)雖然并非我最為擅長的,但是我起碼也研究過不少年頭,你小這面相真心有些奇怪,年輕人,咱們能不能好好聊聊?”
“得,你不走是吧?那行,我走。”再度翻身而起,段天涯狠狠瞪了老頭一眼,隨即便撒腿朝山下沖去,似乎生怕老頭追上來一樣。
“哎,小伙。。。。。。”似乎沒料到段天涯會突然抽身走人,白發(fā)老者正準(zhǔn)備開口將他叫住,但是段天涯下山的速度奇快無比,轉(zhuǎn)眼便只剩下一個黑點。
望著段天涯漸漸消失的背影,白發(fā)老者當(dāng)即微笑的搖了搖頭:“將我苗宏偉視為江湖騙的,你小還是第一個,哈哈,有意思,看來這次濱海之行,似乎并非那么寡淡無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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