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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輪法王本以為搬出了忽必烈,蕭遙便會有所顧忌,而到時候自己一旦跟忽必烈請示此事,那樣既可以向忽必烈表現(xiàn)忠心,以示自己的尊重之意,同時也能為自己爭取功勞,到時候論功行賞時,即便蕭遙絕口不提,忽必烈多半也會對自己嘉獎一番。如此兩全其美的計策,金輪法王本以為自己終于能夠在蕭遙面前扳回一局,豈料對方竟全不按常規(guī)出牌,看這樣子,竟是要來個霸王硬上鉤?
不過金輪法王畢竟也是久經(jīng)風(fēng)雨之輩,此刻面對蕭遙如此赤l(xiāng)uoluo的威脅,他倒是面無懼色,冷冷一笑,說道:“難道蕭將軍竟想殺了貧僧不成?”這一句反問,語氣大有不屑之意,就好像在說:“有種你就殺了我,諒你也不敢動老子。”
以蕭遙現(xiàn)在的武功,他想要殺金輪法王,那絕非什么難事,可如此愚蠢的事情,他又怎會做出?此時蕭遙見金輪法王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也不生氣,反而微微一笑,笑容似水波**,慢慢地氳開,布滿了他的臉龐。頓了一下后,他才慢慢地說道:“法王言重了。”說著,拿起了案上的酒壺,倒了兩杯酒,并將其一杯遞給了金輪法王。
金輪法王見狀,卻是微微一愣。他剛才明顯感覺到了蕭遙身上那股濃烈的殺氣,但現(xiàn)在這股殺氣卻突然莫名其妙地消失了,這如何能不讓他心惴惴?他可不會天真地以為,蕭遙這是怕了自己,但現(xiàn)在他已明顯示弱,此時還主動給自己敬酒,這卻又作何解釋?
端著酒杯,金輪法王看著滿面笑意的蕭遙,心的不安卻忽然比剛才還要強烈。恐懼是人類的天性,面對未知的危險,任何人都會有如此反應(yīng),這與武功是否高強其實并沒多大的關(guān)系。察覺到自己的異狀,金輪法王不由自主地低下頭去,以避免與蕭遙的目光相對,而這一低頭,卻看到酒杯那醇香晶瑩的美酒,頓時心一震,暗道:“莫非他在酒里下了毒?”
這本是十分兇險的事情,然而金輪法王想到這里,卻反而覺得心莫名地安定了許多。他盯著酒杯,越想越覺得定是如此,一抬頭間,剛想再出言譏笑蕭遙的計謀已被自己看破,卻見他手的酒杯已是空空如也。金輪法王輕蔑地一笑,心想:“你的詭計已被我看破,現(xiàn)在就算你再如何作勢,那也都是不管用的了。”
思及此處,他當即笑著說道:“蕭大人既然口舌之快逞過了,這陰謀詭計也玩過了,貧僧俗務(wù)纏身,日理萬機,那就先告辭了。至于那兩百名高手的事情,蕭大人就暫等貧僧的消息吧。”說著愜然一笑,似是長出了一口胸惡氣,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巴通站在門口,見此情景,立即跨前一步,攔在了金輪法王身前怒視于他,同時單手握刀,似乎只要蕭遙一聲令下,便會立即拔刀相向,將金輪法王立斃當場。
金輪法王見狀,也不回頭,輕松地問道:“難道蕭大人定要與貧僧為難不成?”話雖這么說,但語氣卻全是輕蔑之意,顯然是沒將蕭遙和巴通放在眼里。
蕭遙開口,淡淡地問道:“法王今日當真是不肯答應(yīng)嗎?”
金輪法王忍不住大笑一聲,剛想嘲笑蕭遙當真是自不量力,雙手也已碰到了隨身所帶的金輪之上,便在此時,他突覺雙腿與后心一痛,不由自主地就叫了一聲:“啊喲!”身子一晃間,雙肩之后又是兩下針刺般的疼痛,登時翻身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