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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除了當(dāng)初被黑甲衛(wèi)以及大宋官軍苦苦追趕外,蕭遙從未與軍隊產(chǎn)生過什么‘交’集。但此時,當(dāng)他坐在主將位置上,面對下面那數(shù)十位眼神凌厲、不怒自威,渾身散發(fā)著濃濃殺氣的副將時,卻不僅沒有絲毫膽怯或是畏縮的表現(xiàn),反而十分淡然,俊秀的臉龐上笑意微然,整個人不由自主地便散發(fā)出一種久居上位者的氣勢。這種氣勢在那些個個都是從盈山枯骨中拼殺出來的將軍們面前,竟將他們身上的濃重殺氣死死地壓制住,仿佛天生相克的兩樣事物,那令無數(shù)人都為之驚懼的沖天兇怒此時在蕭遙面前,卻好像是完全失去了效果般。如此景象,也讓站在下面的幾位副將心中暗暗驚訝與稱奇。
他們這支軍隊本來是直屬于忽必烈所轄,但忽必烈身為‘蒙’古國四王子殿下,自然不可能天天都住在軍營之中,所謂的將軍名號,其實只不過是掛個名罷了,至于平日里真正掌權(quán),負責(zé)軍中大小事務(wù),跟這五萬名士兵同吃同住在一起的,實則正是這些副將們。忽必烈雖然虛有其名,但這支軍隊,本來就是他一手所創(chuàng),況且這些將軍們所發(fā)誓效忠的對象也是他,因此就算忽必烈從來不曾真正管理過這支軍隊,卻依舊不用擔(dān)心手下人會不服從管理。反而是蕭遙,他之前一直以文官的形象示人,現(xiàn)在陡然間卻接掌將位,成為軍中職位最高的人,文武殊途,這如何能讓那些個個心比天高、幾十年來‘摸’爬滾打、浴血奮戰(zhàn),一直游走在生死邊緣的將軍們服氣?
本來,他們均是想要給蕭遙一個下馬威,好讓他知道就算你有王子殿下的任命,但在這軍中,還是我們才說了算。但此時一見蕭遙所展現(xiàn)出來的氣勢,無聲無息地竟壓過了自己這十幾人,心中的那份驚訝與意外自然無需多言。這些人久經(jīng)沙場,自然看得出這樣的氣勢絕對是裝不來的,而能有如此氣勢的人,他本身的實力也一定不會差到哪里去。其實不只是江湖,在軍中,很多時候也是憑實力說話,敬佩強者,是這個世界上亙古不變的真理。當(dāng)他們發(fā)現(xiàn)這個蕭遙并非是他們想象中那個文弱書生的形象,反而是擁有著能夠力壓他們實力的時候,這些人心中不僅不會有什么失落或者嫉妒的感覺,而且還會由衷地佩服起來,這就是軍人的想法。
蕭遙自然也明白這些人的想法,所以他才從一開始,就故意鋒芒畢‘露’,毫不收斂,將自身的實力統(tǒng)統(tǒng)展現(xiàn)出來,以此作為威懾,來為自己樹立威信。而這一招也確實管用,眼見帳下左右而立,之前那些還是飛揚跋扈的將軍們,此時卻已個個都收斂起了自身氣勢,臉上只剩嚴肅與莊重的神‘色’,再無先前的傲慢和輕視。見此情景,蕭遙淡然一笑,說道:“各位將軍,每位都是久經(jīng)沙場、驍勇善戰(zhàn)之輩,論及沙場博弈、點兵列陣的本事,在下與諸位相比,那是拍馬難及。而此番蕭某奉忽必烈殿下之命,能夠前來與諸位配合,一道攻滅全真教,也是在下的福氣,所以這些日子里,還望各位將軍多多幫協(xié)才是。”
話音剛落,站在蕭遙右手邊第一個的那位虬髯大漢道:“蕭大人此言過謙了,對于大人的威名,卑職等人其實早已是如雷貫耳。當(dāng)年您與草原三雄,和忽必烈殿下一道潛入大宋皇宮之中,還跟皇城司里的那些高手們浴血相搏。直到戰(zhàn)后,卑職才聽人提起,說是大人您幾乎完全是靠著一己之力,在大宋官軍最為‘精’銳的黑甲衛(wèi)的重重包圍下,硬是殺出了一條血路,這才為王子殿下創(chuàng)造了一線生機,力保殿下平安歸來。此等彪炳的戰(zhàn)功,如何能不令我等傾心仰慕?”
此時,站在蕭遙左手邊第一位的那個面貌粗獷,長著一張標(biāo)準(zhǔn)國字臉的將軍也開口說道:“李將軍說得對。卑職等人在沒親眼見到蕭大人之前,還以為傳言有誤,做不得真,因此一直當(dāng)您是個沽名釣譽之輩。但今日一見,才知蕭大人確實是氣度不凡。看來,之前虎云軍的王將軍說,大人的武功能夠一招便制住他,那也并非虛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