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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了早飯,李莫愁依然照例去讀那些武學(xué)秘籍。自從她擊殺鐵震寒,奪得了鐵掌幫指峰埋骨洞那些歷代幫主搜集積攢下來的寶藏后便日日潛心鉆研。她本就是個頭腦聰慧、天資卓絕的武學(xué)奇才,加之又這般全神貫注地研讀,這幾日里,她不僅已從好幾門各具特色的武功悟出了其蘊(yùn)含的原理奧妙,而且還融會貫通,將悟到的那些奧妙之處試著糅進(jìn)了自己的赤練神掌和三無三不手之,且均取得了不錯的效果,這讓她歡欣不已。
李莫愁沉浸在那些秘籍之無暇他顧,這自然令蕭遙心放松了不少。這片臺地周圍是一片郁郁蔥蔥的樹林,從外面看去,林景物皆不可見。蕭遙便借著練功的名義,拉著洪凌波躲在樹林之,以便避開李莫愁,兩人卿卿我我,互訴情腸。
這一日,洪凌波又稟明李莫愁,說要帶蕭遙去練武。李莫愁把全部心思都放在鉆研手里的那些武學(xué)經(jīng)典上,聽見洪凌波又來請示,隨口說了句“去吧”,便不再理會。看到李莫愁毫不起疑,蕭遙心暗喜,趕忙拉著洪凌波又來到了林一處既隱蔽,又舒適的小丘之后。兩人早在這里暗暗鋪草修葺,此時(shí)便與一張軟床無異。兩人剛轉(zhuǎn)過那座小丘,蕭遙便一把摟住了洪凌波的芊芊素腰,用力一抱,便將臂彎里那具香嬌玉嫩的身體緊緊地?fù)碓诹藨眩D時(shí),一陣陣幽蘭之氣便直接竄入了蕭遙的鼻腔之。他低下頭,微微凝視著煙視媚行,面紅耳赤的洪凌波。但見她冰肌勝雪,灼灼其華,如水薄煙沙,清波流盼,悄然一笑,桃花失色,而面頰上的那一抹緋紅卻似寒梅怒放,又如黃昏之月,夕燃浮云卻掩不住皎皎清輝。蕭遙再也無法抗拒這等誘惑,不待洪凌波反應(yīng)過來,便已深深吻上了她的櫻唇。洪凌波突然被封住了口,雖然心早已有了準(zhǔn)備,但還是嚀嚀地輕哼了一聲,身便漸漸軟軟地倒了下去。
蕭遙將洪凌波輕輕地托放在“軟床”上后,兩人口唇交合之處春意潺潺,如落花墜湖,驚起道道漣漪,伴以輕音無限,右手兀自不肯停歇,只幾下便將洪凌波的道袍又除了去,露出了里面那件芳香四溢、色若梨花的褻衣。這一次,蕭遙不待洪凌波反應(yīng)過來而致拒絕,便雙手配合,一齊動作,瞬間便已將所有的扣都解開了。頓時(shí),那件繡著鴛鴦戲水圖的紅色肚兜便完全暴露在了蕭遙的面前。
突然感受到肚腹上一片冰涼寒意的洪凌波此時(shí)才有所察覺,側(cè)目一看,除了一件貼身的肚兜之外,自己周身上下竟再無寸衣片布遮擋。從未在任何人面前袒露過身體的洪凌波大羞,一拉褻衣衣襟,又將身體包了起來。蕭遙剛想再拉開,卻聽到洪凌波說道:“我原是要跟你說一件很重要的事,你卻怎的……?”說著說著,她聲音漸弱,到最后已經(jīng)細(xì)如蚊鳴,顯然有些話是極不好意思說出口。
“什么重要的事情?我怎么了?”蕭遙溫柔地說道。
“哎呀,羞死人了,你好不知恥。”洪凌波嬌聲斥道。
聽到這話,蕭遙大受鼓舞,剛想一鼓作氣,一舉除盡洪凌波身上的衣物,洪凌波卻又已經(jīng)死死摁住,口說道:“別鬧了,我真的有極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是關(guān)于師父的。”
一聽到李莫愁的名字,蕭遙頓時(shí)渾身涼冷,如墜冰窖,剛才心里那股沖天的火熱**也頓時(shí)被澆滅地干干凈凈,連一絲煙霧都不曾騰起。他停下了手的動作,往洪凌波身邊一躺,沮喪地問道:“是什么事?”
看到蕭遙那副苦著臉,明顯大失所望的樣,洪凌波既感好笑,卻又生出了一絲疼惜之意。她將半邊身壓上了蕭遙的身體,雙手環(huán)抱著蕭遙的脖頸,說道:“師父剛才跟我說,再過些時(shí)日便要下江南,去嘉興陸家莊走上一遭。”
“陸家莊?”蕭遙一聽到這個名字,心里登時(shí)明白了過來。在原來那個神雕的世界里,李莫愁為報(bào)當(dāng)年情傷之仇,發(fā)誓十年后要屠滅陸家莊滿門。最終除了程英和陸無雙表姐妹二人外,陸立鼎及陸二娘等人均死于李莫愁之手,結(jié)局當(dāng)真極為凄慘。蕭遙從未想到自己竟能親歷這等“歷史性”事件,當(dāng)即心彷徨不定,不知所措了起來,一時(shí)也不知究竟該說些什么。
倒是洪凌波見蕭遙不說話,又接著說道:“你一定不知道師父去陸家莊干什么,我卻知道。你來猜一猜,如果猜對了,我再告訴你一件事情,你聽了必然高興。”
洪凌波原不會說這些玩笑話,只是她戀慕蕭遙,在他跟前便自然顯出了這一番小女兒心性,言談舉止間便帶上了這調(diào)笑嬉戲之態(tài)。蕭遙看她面帶微笑,嘴角輕揚(yáng),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自己看,這幅樣實(shí)是讓他大感憐惜,便又情不自禁地將洪凌波抱在了懷里,好好疼惜一番。
洪凌波感受到蕭遙對自己的柔情蜜意,心大為歡喜,又追著問道:“你猜師父要去陸家莊干什么。”
蕭遙有意要逗一逗她,便說道:“看你說話時(shí)這么高興,難道師父給你在那陸家莊定了一門親事,過幾天便要讓你去當(dāng)新娘?”
洪凌波沒料到蕭遙會這么說,她怕蕭遙當(dāng)真會如此以為,誤會了自己,趕忙從蕭遙身邊趴起來,剛想解釋,卻看到蕭遙眉眼含笑,意識到他是故意作弄于己,于是故作嗔狀,粉拳一揚(yáng),便已經(jīng)打在了蕭遙胸口之上,嘴里還說著:“叫你亂說。”
蕭遙感受著胸口被那猶如輕撫一般溫柔的拳頭砸,心說不出的滿足與高興。兩人鬧了一會后,終于靜靜地相偎躺在一處。
“師父去陸家莊,其實(shí)是為了她十年前的心上人。”洪凌波婉婉說道。她剛想接著往下說去,卻聽到蕭遙接口道:“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