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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遙還沒明白過來到底是誰來了,洪凌波一把抓住驢頭,驅趕到了一旁的密林之。看到洪凌波臉上突然嚴肅起來的神情,蕭遙問道:“怎么了?是誰來了?”
洪凌波說:“這是鐵掌幫余眾,師父已經(jīng)久候他們多時了。你在這里不要出去,等我?guī)蛶煾附鉀Q了他們之后就過來接你。”
“鐵掌幫?你們之間是怎么回事?”蕭遙剛想進一步詢問,那邊洪凌波拴好驢韁,身形一轉,已經(jīng)出了林。
“鐵掌幫?難道還真有個裘千仞?算了,先看看他們究竟干什么吧。”蕭遙還沒來得及多想,不遠處山坳轉角那邊,已經(jīng)傳來了一陣車轍碾壓地面的聲音,伴隨著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顯然鐵掌幫來人不少。
密林外,李莫愁騎著花驢橫在路央,拂塵交于右手,搭于左臂,洪凌波持劍立在李莫愁身邊,師徒二人擺出一副萬夫莫開的架勢,明眼人一瞧便是有備而來。
隨著車轍聲漸漸沉重,不多時,一支鏢隊穿過山石樹林的遮擋,出現(xiàn)在了林外大路上。只見這隊人除了為首的那個虬髯茂須,體態(tài)魁梧,拿著一根黑黝黝的丈余長狼牙棒的大漢外,剩下的二十余人均著灰色短衫,黑色長褲,腰間系著一根青枝靛花虎頭腰帶,手持齊臂長刀,在夕陽的照射下,雖然霞光溫和,碧暖一片,但陽光照到這些刀上時,卻依然反射出了一片寒冷刀光,讓人看了不寒而栗。
在這些人的層層護衛(wèi)的央,是兩輛馱著幾個大箱的馬車。其,第一輛馬車上插著一面鏢旗,上面畫著一個像是山峰一般的黑色圖案,在風颯颯飄揚。
這群人在虬髯大漢的率領下轉出山口時,遠遠便已經(jīng)看到了橫在路央,穿著一身杏黃色道袍,騎著花驢手拿拂塵的李莫愁,以及站在她身邊單手持劍的洪凌波。但那名虬髯大漢并沒有后退,他向身后打了個小心的手勢后,便大步走到了距李莫愁十米遠的地方站住,朗聲說道:“瞧這位仙姑的形貌,想必便是江湖上人人稱頌的‘赤練仙’李莫愁李仙姑吧?在下鐵山鏢局鐵震寒,不曾想今日竟與仙姑不期而會,當真是在下的福氣。”說完,鐵震寒躬身一揖,言語舉止無不禮貌到位之極。
“鐵二當家,你好啊。”李莫愁卻并不下驢,淡淡地笑著說道。其實,若以年齡相較,鐵震寒或許還長著李莫愁三兩歲,但一來在江湖上李莫愁是一號響當當?shù)暮萁巧h非他鐵震寒可比,二來今日一看便知對方來者不善,鐵震寒雖然已經(jīng)做好了搏命的準備,但在李莫愁“赤練仙”的魔名下,他心還是有些懼怕,因此便存了一絲僥幸,希望對方其實或為別的事情而來,因此態(tài)度才謙卑至此。但眼見李莫愁言談舉止輕佻之極,顯然并沒把自己一群人放在眼里,鐵震寒身為堂堂鐵山鏢局的二當家,手下統(tǒng)帥百余人,在江湖上提起來也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因此此時心里也著實惱怒了起來。
“不知仙姑今日駕臨有何賜教?若無他事,在下便先行告辭了。待來日仙姑得便之時,定當擺下酒宴,奉請杯籌,再訴離情。”
“酒宴什么的就不必了。瞧你嘴巴甜,今天我也不難為你,留下馬車上的東西,你們就走吧。”李莫愁聲音依然婉柔,但蕭遙聽在耳,卻突然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