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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海市,是一座經(jīng)濟發(fā)達的沿海城市,海邊風景區(qū)的黃金地段建有一座水族館,水族館外面的步行街兩側(cè)排列著二十多個個體攤位專門銷售干海貨和貝殼類的工藝品。
羅沖,今年十八歲,就是其一個攤位的小老板。
按說,這個年紀應該上高才對,怎么會跑來擺地攤呢?況且他也不是山溝里上不起學的貧困孩,而是華海市地地道道的城市戶口。
這當然是有原因的……
月份仍是旅游旺季,今日晴空萬里,風和日麗,海邊游客很多,羅沖的攤位生意也算不錯,大半天賣了五包魚片,八包魷魚絲,十幾個貝殼工藝品,再加上給游客拍照,算起來凈賺了三百多元。
不到一天就能凈賺三百多,聽起來很賺錢,但不要忘了,這是靠天吃飯的一個行當,刮風下雨先不說,一年里最多五個月能夠賺到錢,其他月份天氣寒冷,海風刺骨,有幾個外地游客會跑來海邊詩情畫意啊。
下午四點左右,羅沖剛給一對年輕夫婦拍完照,手機鈴響,一個不認識的號碼。
接通后,一聽到對方的聲音,羅沖便是眉頭一皺:又是這個欠揍的賤貨!
“嘿嘿嘿嘿……”電話那頭,某人的笑聲明顯是不懷好意:“羅沖,怎么樣,這兩天過得舒坦嗎?是不是皮癢了,又該找人去問候問候你了?”
啪!
羅沖什么都沒說,直接掛掉了。
剛才打電話的家伙名叫王浩強,原本是羅沖的同班同學,一個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公哥,他爹是本市最具實力的一家房產(chǎn)集團公司的董事長。
四個月前,由于一個極其無辜的原因,羅沖在無知無覺得罪了王浩強,被他設計誣陷自己偷同學的錢,然后,自己一時沖動,只是一拳就把他的鼻梁骨打斷了。
然后,王浩強的父母通過警察部門的特殊關系,開了一份輕傷鑒定報告,憑此報告再給學校施壓,愣是讓學校把羅沖開除了。只不過,校長私下承諾,一年后會給他一份高畢業(yè)證。
這之后,王浩強還是不肯放過羅沖,三天兩頭打電話騷擾,他有錢,每次換一個電話號碼,羅沖想不接都不行。
除此之外,王浩強花錢雇傭了幾個小混混,時常跑來海邊風景區(qū)找羅沖的麻煩,似乎,不把羅沖趕出華海市,他就不會罷休。
正所謂民不與官斗,貧不與富斗,羅沖即便很不服氣,恨不能幾刀捅死王浩強那個混蛋,但由于是單親家庭的緣故,十八年來與媽媽相依為命,自己若是闖了禍坐了牢,媽媽她,將來的日還怎么過啊。
所以,只能忍,必須忍,但委實不知,要忍到何年何月才是一個頭……
四點半剛過,羅沖提前一個半小時收了攤,打算去市場買菜,再把昨天訂好的蛋糕拎回家,因為今天是月十二日,自己的生日。
可是,剛走了沒幾步,就見到一輛銀灰色的高檔跑車如同那怒聲咆哮的猛獸,沿著海岸步行街呼嘯而來,沿途之上,被它嚇到的游客們都在對其怒目而視。
“我靠,他是怎么開進來的?”
羅沖也覺得納悶,自己在這里擺攤兩個多月了,怎會不知道,這條步行街的所有路口都有粗大的水泥樁封著呢,四個輪的車輛絕對開不進來,各家攤主也是以兩個輪兒的小推車來回拉貨。
“這是蘭博基尼吧,幾百萬才能買到的一部車。這么低的底盤,它是怎么飛進來的?”
透過那輛跑車的擋風玻璃,羅沖看到,里面的駕駛者是一個男的,貌似很年輕,很英俊的樣。
毫無疑問,又是一位高富帥。
羅沖倒沒有什么仇富心理,自己夢想著也能成為一個有錢人,可這是步行街啊,游客沿街漫步欣賞海天景色,誰都不用擔心會被車輛碰到,你這樣跑進來,不是給咱們?nèi)A海市丟人嗎。
所以,此刻也應該給他投以鄙視的目光。
當然也只是目光而已,羅沖可不想再闖禍惹媽媽生氣了,這種事,讓其他勇士們?nèi)ス馨伞?
回家!
吱……
刺耳的剎車聲驟然響起,那輛跑車竟然在羅沖眼前一個急剎,里面的帥哥也沒扎安全帶,打開車門就下來了。
他這一下車,幾米外倚著欄桿正在聊天的兩位美女的目光,自然也就飄了過去。
一個是上面黑絲長發(fā),下面黑絲長腿;另一個則是下半身齊臀小短裙,上半身胸器很逼人……估計,此刻她們正在心如鹿撞,暗暗竊喜:這個帥哥一定是看到我們,這才停了車吧?他要過來搭訕嗎?不知道,他看的是我們兩人的哪一個呀?
他身穿黑色休閑裝,身材健美,五官輪廓猶如羅馬博物館內(nèi)的藝術雕塑,最關鍵的是,他開著一輛幾百萬才能買到的蘭博基尼跑車,簡直就是女人們幻象才有的那個夢情人,近乎完美,無可挑剔。
可是,如此優(yōu)秀的一個男人,看都沒看她們,竟沖著一個更加年
輕的毛頭小伙走了過去。
兩個美女大失所望,眼神也隨之幽怨了起來,不過,還在抱有一線希望,各自擺出自認為最具美感的姿態(tài)和表情,希望能夠引起他的注意。
而羅沖則覺得奇怪,這哥們直愣愣地看著自己,直愣愣地走了過來……他要干什么,打聽路的?
“你叫什么名字?姓楊,還是姓羅?”
那家伙來到近前,張口便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