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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妒無過,多情是罪。
短短數月功夫,風蕭蕭便已經心神俱疲,只得用上了非常手段,才讓黃蓉和風雪兒能夠勉強共處于一室,而不會鬧得翻江倒海。
他心卻滿是負罪感。
他之所為,說得好聽點,是心理暗示,說得難聽點,就是將黃蓉給魅惑了。
起源于某一次床第之歡,腦明鏡忽起之時。
他偶然發(fā)覺,只要將映在鏡的黃蓉輕輕一撥,一股無形的力量便陡然而出,波紋似的傳透、共振般撓動著她的心弦。
黃蓉頓時好像極度的舒癢難耐,仿佛連嬌軀深層處的靈魂,都在劇烈地顫動著,興奮的無以復加。
這時,無論她被如何擺弄,都是甘之若飴。
不管讓她做些什么、應承什么,都毫無抗拒之意,只為求那一時的無盡歡愉。
一次雖然收效甚微,但漸漸緩緩、潛移默化之下,她真的開始收斂起自己的嫉妒心。
為何能夠如此,風蕭蕭一開始百思不得其解,后來在風雪兒身上也試了幾次,發(fā)現效果竟然完全相同。
這讓他不寒而栗,感覺自己像是能夠隨意操縱兩女的心靈一般。
而且方式像極了后世的高純度毒品,只要嘗過了,就會欲罷不能,讓人再也無法舍棄,只為求得那片刻的快感,什么事都愿意做、什么事都做得出!
風雪兒看出風蕭蕭近來魂不守舍,暗暗擔心。于是找了個機會,將他扯到偏廳,偷偷地詢問原因。
風蕭蕭自然不會瞞她。和盤托出,然后問道:“小雪兒,那時你是什么感受吶?”
風雪兒登時害羞死了,兩頰綻紅如粉桃,小腦袋低低垂著,下巴抵到了挺翹的雙峰之間,如蟲鳴般細聲道:“雪兒也能心生明鏡呢。往常只是對敵時才用……你太壞了,怎能用在人家身上,還……還來問人家的感受……”。想到自己從內心到身體,全被他撥動撫摸個徹徹底底,怎能不羞澀已極,全身燥熱不堪。
風蕭蕭吃了一驚。忙問道:“還能用來對敵?”
“怎么?你不知道?”風雪兒定了定神。抬頭望向他,頗有些不解的說道:“敵人的招式還未使完全,諸般變化就已經映在了心,脈絡清晰可見……我剛一‘飛升’到此就發(fā)現了呀,還以為你也是一樣呢!”
風蕭蕭低頭算了算時間,嘆道:“還真是巧呀,咱倆心生明鏡的時候,幾乎是同一刻呢!”。頓了頓,自言自語道:“不知道小蓉兒是不是也一樣?”
風雪兒搖頭道:“她沒有!”
風蕭蕭倏然轉頭看向她。
風雪兒輕輕咬了咬下唇。道:“我試過呢,好幾次從她身后掠過,她完全沒有反應,如果到了明鏡之境,那就絕不可能沒有察覺。”
風蕭蕭面色有些陰沉,盯著她只是不語。
風雪兒起身離開椅,跪在了他的腳邊,俏臉貼伏到他的大腿上,小聲道:“我那時想讓她生場小病,能臥床一段時間最好,也能讓她消停一下,不過猶豫許久,就是擔心你生氣,最后放棄了打算……”
風蕭蕭雙手緊捏住靠椅的扶手,道:“小雪兒,你變了!”
風雪兒神色一凝,仰頭道:“雪兒往后絕不會再起這種心思了。”
風蕭蕭將她扶起,輕輕摟住,在她耳畔道:“我懷疑‘靜心訣’能夠動人心性,你要多多注意才是,能夠不用,就盡量別用!”
風雪兒倚在他懷里,閉目道:“我知道呢,它讓我魔性大起……但除了你,余人皆可殺,有什么大不了!”
風蕭蕭苦笑道:“我好怕,要是哪天……你對我也起了殺心……”
風雪兒嫣然道:“蕭大哥,你還沒發(fā)現么,‘靜心訣’和‘移魂**’好像來至同一套心法呢,合在一起,效果大漲……操控我和蓉兒,只是附帶的作用罷了……你是主,雪兒是仆,永遠都無法抗拒你的意志……雪兒也不想抗拒!”
風蕭蕭面色陡變,失聲道:“好邪門的‘靜心訣’……小雪兒,蕭大哥不是有意……好對不……”,說到半途,側頭而望。
“哎呀,你倆好親熱吶……”,黃蓉背著手走入偏廳,醋意濃濃的撅嘴道:“繼續(xù)呀,就當我不存在好了。”
風雪兒趕忙退開了一步,低頭叫了聲:“姐姐!”
風蕭蕭長嘆了口氣,上前牽著黃蓉坐下,將‘靜心訣’的來龍去脈一一講明,最后懊悔道:“我那時只想往后還能見你,卻沒想到會害了你。”
哪知黃蓉非但不苦惱,反而聽得相當興奮,格格笑道:“沒想到還有這么好玩兒的事……升天?那不就成神仙了么!”
風蕭蕭撫了撫額頭,很有些頭疼,柔聲道:“‘靜心訣’邪門的很呢,你就不在乎么?再說,日后四方漂泊,聚少離多,再難安定……你也不在乎么?我好自私……”
黃蓉佯怒著打斷道:“你要是突然飛走了,我哪還活得下去,肯定會難受死了!”,忽地嫩臉一紅,偷瞟了眼風雪兒,沒頭沒尾的低聲道:“邪門么……那也沒什么不好……”
風雪兒登時會意,俏臉也跟著紅了,難得失了會兒神,好一陣才道:“蕭大哥,蓉兒姐姐,之前襄兒找我玩兒呢,她這會兒該等急了。”,不等兩人回話,匆匆地走出去了。
黃蓉見她明白自己的意思,頓時又羞又惱,很是吃味,心下悶堵得慌,一雙美目霧蒙蒙的望向風蕭蕭,忽地長嘆了口氣,道:“蕭大哥,我懂了。你和她才是一路的人。你們倆是能夠展翅高翔的一對大鷹,我只是喜歡穿花繞柳的一只小燕兒罷了!”
風蕭蕭上前將她摟住,柔聲道:“還記得王府那兩堆雪人么?一個是你。一個是我,日光下融化成水,混成一灘,我有你,你有我,不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