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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的這人質(zhì)彬彬，戴著副眼鏡，穿的西裝和身得體，看起來就像是一位公司高管或者大學老師那樣。只不過他的臉色有些蒼白，精神瞧起來也不怎么樣，下巴的胡似乎也沒刮干凈。
“柏思建先生？”
“是的，您也可以稱呼為我瑞恩。”
“請坐！”
“謝謝……。”
一切和之前沒什么兩樣，還是規(guī)矩的對答。等瑞恩坐下后，周利讓他為自己作一個簡單的介紹，同時重新細看手瑞恩的這份簡歷。
從來人進到會議室的一瞬間，記性不錯的周利就認出了對方，他們曾經(jīng)在黃大仙見過一面，當初陪著周蓓去道士那邊解簽的時候，瑞恩就排在周蓓之前。
“我是一個操盤手，呵呵，準確地說我曾經(jīng)是一個操盤手，之前是一個**證券投資人。不過我想，以后……或者很長一段時間，我會繼續(xù)做操盤手這份工作。”有些出乎意料，瑞恩開口的第一句話和所有人都不同，他略有嘶啞的話語帶著苦澀，用這種方式開始介紹自己。
放下意義不大的簡歷，周利饒有興趣地看著瑞恩：“你說你之前是一位**證券投資人？請問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問題才會……？”
“沒錯！”對方并沒避諱，點點頭道：“一個多月前我還是**證券投資人，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破產(chǎn)了，就如您看到的一樣，我是一個失敗的證券投資人，所以只能干回之前的老行當，也就是操盤手。”
“破產(chǎn)？”周利同坐在左手邊的龐一山交換了下眼神，心里免不了嘀咕了一句。還真是巧，當他要找尋律師的時候碰上了一位曾經(jīng)是大律師的龐一山，而如今要找操盤手卻又碰上一位之前是證券投資人的瑞恩，而兩者同樣都經(jīng)歷了破產(chǎn)遭遇。
“對不起，我有些好奇，能不能先問你個問題？”
瑞恩無所謂地聳聳肩膀道：“沒關(guān)系，您請問。”
“我想知道您破產(chǎn)的經(jīng)過可以么？據(jù)我所知，這些年來無論是本地的股市還是華爾街的市場都是蒸蒸日上，作為一個證券投資人，在這樣的市場情況下居然會破產(chǎn)？這對我來講覺得有些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