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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不晚,京城的繁華區(qū)域很熱鬧。
京城的西南方向,某一塊區(qū)域,剛剛天黑,就沉入一片寂靜。
這塊區(qū)域,一棟掩映在樹叢的二層小樓。從外觀上看,這棟樓已經有了一些年頭,整體顏色顯得暗沉。和京城一些普通的樓房相比,似乎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
但是,當沿著圍墻走到鐵門處,進入封閉的宅院,卻能發(fā)現(xiàn)別有天地。里面的景觀與一般的富戶家宅大不相同。進門的兩側各有一顆高大的槐樹,樹干粗壯。院的墻側種有不少花草,不過現(xiàn)在季節(jié)是冬天,倒是不見著什么鮮花。小樓前種著幾顆石榴樹,有一枝很高的枝椏上,殘留著一個干枯的石榴。
一條大塊青磚鋪就的小道,從大門口直通到小樓前。
右側院架著面積不小的葡萄架,沒有了夏日的青翠,只剩下光禿虬曲的枝干盤繞著。葡萄架下有一張大青石圓桌,石桌上還有主人遺忘的一卷書籍。周圍散落著幾個石凳,石凳的雕工古拙、簡單。
左側的草坪上停著一部黑色的小轎車,夜幕只有一個模糊的輪廓,在夜晚不仔細看容易忽略過去。
小樓的旁邊緊挨著一排平房。雖說是平房,可是這種平房和外面郊區(qū)群眾的平房不一樣。綠瓦青磚,整齊劃一。全部鑲嵌著干凈明亮的玻璃窗。平房好幾間房亮著橘色的燈光,光線從玻璃窗透出來。模糊的映照著地面。
從這個院的景象,可以看出主人身份的不一般。
不夠圓的月亮掛在空,淡淡的清冷的光輝灑落。
夜晚的院里。沒有人語聲,只有絲絲寒風掠過,顯得格外的幽靜。小樓的一二樓都亮著燈光,一樓隱隱的傳來電視節(jié)目的聲音。
這份安靜直到門外一輛小車的到來,才被打破。小車上下來一個人,輕輕叩擊著鐵門的鐵環(huán),發(fā)出清脆的叮叮聲。很快就從平房走出一個高大的身影。到門口時。打開一盞門燈,看清外面站著的人,點頭應了一聲。才打開鐵門。
小車徐徐開進院,刺眼的車燈劃破黑暗,停在黑色小車的旁邊。車內的人下車后,快步走進小樓。
一進門。就感覺到里外的溫度相差很大。外面是寒風呼呼。里面是暖如春天。屋的兩個邊角都放有一個炭盆,里面的炭火還泛著隱隱的紅光。
沙發(fā)上坐著的人已經蹦起來一個身影,蹭蹭蹭的就到了林寬的身邊,一只手已經挽著林寬的胳膊,一聲脆生生的話音響起“哥”。
說話的是一個十五歲的少女,姿容俏麗,大眼睛十分靈動。少女喊的‘哥’,是林家親族堂兄弟之間的排行。
林寬笑著輕輕揉揉少女的頭發(fā)。沒說話。上前幾步,輕輕弓腰。規(guī)規(guī)矩矩的對坐著的一個婦人打了招呼“嬸”。
婦人膚色白皙,相貌姿容頗顯不凡,顯出一種雍容的氣度來。打量了林寬幾眼,臉上露出笑容“寬兒,今天怎么有空到家來啊?往天叫你來,你不是嫌不好玩嗎?”。這是林寬叔叔的妻,姓姜。
“就是,哥已經很久沒來了”少女搖著林寬的手臂。林寬笑著沒回答,少女拉著哥在沙發(fā)上坐下來。
林夫人笑著,往里喊了一聲“趙嬸”。從里屋走出一個四十來歲的面容普通的女人。
“寬兒你不喜歡喝茶,那就來一杯咖啡,放甜一點”
“我也要”少女在旁邊說了一句。
年女人微笑著朝林寬點點頭,臉上顯出一種尊敬的神色來。這是經過訓練的工作人員,對每一個來客都能保持一份尊重。更何況林寬是這家主人的至親侄兒。
屋里的電視機是一臺大彩色電視機,看樣已經不是很新,早幾年就有了。早幾年,那個年代電視機是不準在商店里賣的,即便有賣,也不是任何平民能買得起的。有電視,說明這家人有一個級別很高的干部。當然,林寬家里也有,不稀奇。電視里現(xiàn)在正放著經典的老電視劇《蹉跎歲月》。剛好主題曲響起來。
青春的歲月像條河,
歲月的河啊匯成歌。
一支歌,
一支消沉的歌,
一支汗水和眼淚凝成的歌,
憂郁和頹喪是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