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經過這么多天的跟蹤,真自己的搜索,已經排除了很多地方,如今只剩上兩三個方向了。
真估計,就算再次跟丟了,他也能用排除法在幾天之內找到這對老鼠兄弟的每晚的目的地。
吱!(走)!
一聲鼠叫,兩只背上的鼠毛如同鋼針一般豎起的巨鼠,出現(xiàn)在山巖下方,嗖地消失在鐵松林。
身形閃動,真貓身疾步跟了上去。
這最初的一段路,真已經記熟,倒不虞跟丟,約莫跟行了百余息,巨大的鼠爪踏上針的聲音陡地消失。
疾步來到一個林坳處,真臉色一變,又跟丟了。
這處林坳四通八達,可以通向四面八方,每一次,真都是在這里跟丟的。
不過真并不慌,因為這些天以來,真已經搜尋了好些個巨鼠有可能遁走的方向,如今,只剩下三個方向還未排查。
三處方向,一處是林坳邊緣的一處高大十米的懸崖,一處是林坳左方的溪流,還有一個方向,就是林坳里邊的參天大樹了。
這三個方向,小溪已經被江成排除,因為江成從來沒有在巨鼠身上發(fā)現(xiàn)水跡。
那只剩下懸崖與這林坳里的十幾株參天在樹了。
真首先看向了林坳里的十幾株參天大,隨后搖了搖頭,那里不太可能,搜尋難度也太大了。
倒是這十米高的懸崖非常有可能隱藏有天材地寶,不過包括這懸崖壁,還有懸崖下方,真都搜尋過一次,但就是沒有找到任何蹤跡。
思忖了一下,真再次尋找合適地點,向著懸崖壁慢慢攀爬下去,今天,他可是有備而來。
真仿佛是大蜘蛛一般,手腳緊扣在懸崖上,慢慢的移動著,閃著精光的眸,就著月光,不停的在懸崖壁上搜尋著。
也幸虧有著在齊云宗一年苦修的底,讓真能夠很隨意的攀爬這懸崖,要不然,真就算知道這里有天材地寶,也只能望崖興嘆了。
突地,正在搜尋的真眼睛猛地一亮,在懸崖上一個微微突出的石尖上,看到了一個灰黑色的巨鼠爪印,真的神情猛地變得驚喜起來。
“找到了!”
為了追蹤這對巨鼠的行蹤,真可沒少下功夫。
他專門燒配了一種不易擦掉的草木灰,早在數天前就灑入了鼠洞門口數米范圍內。
這樣一來,那巨鼠只要出洞踩上泥土,所過之處,就會留下一個灰黑色的鼠爪印。
真觀察過,這巨鼠一躍之下,距離大約就是三四米,看到這個鼠爪印之后,真立時在其附近四五米之內搜尋起來。
沒幾息,真又在一處苔蘚上看到了一個很淡的爪印,這些爪印在一塊突出的巖石間消失。
尋找了半晌,真才猛地瞪大了眼睛,發(fā)現(xiàn)了一處滿是覆蓋著苔蘚的縫隙。
夜色下,苔蘚呈灰黑色,那山巖縫隙也呈黑色,若不是一手抓空,真還發(fā)現(xiàn)不了這個縫隙。
縫隙不大,但也能容真穿過。
那巨鼠的身高,跟真的周身寬度差不多,所以能否通過這一點,真并不是太擔心。
小心翼翼的在縫隙穿行了幾十米,鼻間猛地傳來一股惡臭的時候,一個可容一人通行的天然山洞陡地出現(xiàn)。
眼前的一幕,也瞬地令真呆住。
一根晶瑩剔透的仿佛筍尖一般的石柱,半垂在山洞的盡頭,散發(fā)著淡淡的濛光,瑩瑩如寶。
那石筍尖上邊水光重重,似乎隨時都可以滲透出來。
筍尖下方的巖石上,有一個水滴出來的雞蛋大小的小坑,卻是空空如野。
巖石四周,卻是布滿了各種各樣的野獸的白骨。
有的已經完全風化成了白骨,有的還是半腐爛狀態(tài),還有一條蛇尸,一只狐貍的尸體,看上去都比較新鮮,似乎死了沒幾天。
不過無一例外,那蛇尸與狐貍尸體上,都布滿了鼠牙噬咬的痕跡。
此時,那兩只真追丟了的巨鼠,卻是長伸著那腥紅短小的舌頭,全神貫注的等待著那晶瑩剔透的石筍尖上滲透出的水光。
真踏碎野獸白骨的聲音,瞬地驚動了那兩只等待石筍尖上石液滴落的巨鼠。
兩只巨鼠瞬地轉身,鼠尾像是鞭一般炸了起來,閃爍著寒光的門牙猛地一呲,腥紅的眼珠,死死的盯向了真。
吱!
異常刺耳的鼠叫聲,兩只巨鼠猛地凌空躍起,呲著寒光閃閃的門牙,一左一右向著江成撲擊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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