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所有人都為之動容。大樹被抽出一條深深的痕跡,而蛇鞭上連一點花痕都沒有留下。所有人都對蛇鞭來了興趣,而胡憂卻對朱大能留意了起來。
胡憂一直都以為朱大能是組里功夫最弱的一個人。但是從上次的那槍,和今天的這一鞭,朱大能不經(jīng)意所表現(xiàn)出來的東西,讓胡憂現(xiàn),朱大能決不是一個簡單的人。他的功夫說不定還在以武力成為二班夫長的秦明之上。
“好東西。”朱大能兩眼射出熱烈的火花。看來他對這條蛇鞭非常的喜歡。
“賭你的武學(xué)秘法怎么樣?”胡憂說道。
“行,太行了。”朱大能連連點頭。
朱大能家里世代商人,他的想法與一般人不同。在別人看來,武學(xué)秘法是很珍貴的,而在他眼里,武學(xué)秘法無論多么珍貴,都是可以復(fù)制的,抄一本就多一本。可是這蛇鞭可不同,這是不可復(fù)制的,唯一的東西。
胡憂道:“那就這么定了。為了公平起見,我們還需要一個公證人。咱們把賭注都交到他的手里。然后你和我分別把雪靈猴的吃法寫好,交到他的手上。
如果我們寫的一樣,那就是我勝,東西歸我,反之歸你。怎么樣?”
朱大能同意胡憂的辦法,胡憂讓朱大能來選公證人。讓所有人意外的事,朱大能居然選了候三。這一點連胡憂都沒有意料到。朱大能居然最信任整天和他對嘴的候三。
一切說好,胡憂和朱大能兩人在空地上分開,拉開二十米的距離。除了候三坐在兩人中間之外,所有人站在外圍做見證。
胡憂拿筆在手,想了想,覺得寫文字表達(dá)也許不太清楚。于是他改成畫畫。他畫的是一個中間挖洞的方桌,幾個人圍桌而坐,然后一只猴子的頭,從那小洞中伸出一半,被東西緊緊箍住。然后一個人用小錘輕輕一敲,猴子的頭蓋骨應(yīng)聲而落。猴的腦部就完全裸露在食客們的面前。這時,有較饞一些的人,已經(jīng)用湯匙伸向紅白相間的猴腦,隨著桌下垂死猴子一聲慘叫,拉開了生食猴腦的血腥序曲。
胡憂有一定的‘冊門’功底,雖然做不到他們的以假亂真,但是畫得還是很不錯的。他形像的把人們生吃猴腦的一幕,完全展現(xiàn)于紙上。這畫讓候三看得差點就吐了出來。候三的心里承受能力本沒有這么差的,壞就壞在這猴子的猴和他的姓同音,而胡憂畫中的猴子,又和他有那么幾分相似。
候三在看完雙方交上來的答案之后,把蛇鞭和武學(xué)秘法全都塞給了胡憂。
“候三,你確定你沒有看錯?”朱大能有些不舍的看著那條被胡憂收起來的蛇鞭,就像是看著離別的情人一樣。
候三似乎能明白朱大能的心情,并沒有像往日那樣出言惡心他,更沒有對朱大能的疑問生氣。因為他知道,朱大能那是不舍,而不是對他有懷疑。這一點,從朱大能選候三做為公證,就能夠看出來了。
候三拍拍朱大能的肩,把胡憂的畫塞進(jìn)他的手里,自己轉(zhuǎn)身離開。
朱大能打開畫只看了一眼,小心的疊起來收好。
朱大能那留戀的眼神,差點讓胡憂忍不住要把蛇鞭當(dāng)場送給他。不過他腦中瞬息間想起一個牧童把草吊在牛頭前的故事,他又把這心思給壓了下來。現(xiàn)在送出蛇鞭,雖然是一個拉攏人心的好機會,但是,卻還不是最佳的時候。讓牛看得見卻吃不著的草,才是最好的草。那把小草,可以讓牛按牧童的意思前進(jì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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