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胡憂感覺肩頭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耳邊傳來一陣如打雷般的聲音:“喂,說你呢。你究竟要不要報名。”
胡憂回神一看,只見一個身穿藤甲,手持大鐵槍的黑大漢,正一臉怒視的看著自己。
好家伙,好大的個子,如果他是老鼠的話,那我......
看那黑大汗面色不正,胡憂趕緊把腦中的東西先放下,做出笑臉道:“啊,哈哈,不好意思,軍爺,是輪到我了嗎?好好,馬上。有勞有勞。”
胡憂跟著黑大漢再次進入軍營,把身份證明交給一個同樣身穿藤甲,但是心口處有一面護心鏡的軍官手里,然后垂手老實的站好。
前邊還有一個人正在問話,還沒輪到胡憂。于是胡憂就用眼神打量著那看似考官的人的。從他肩上的鐵甲,胡憂知道,那人是一個典軍,而剛才接過身份證明的人,是一個隊長。
帝國的護甲穿著等級非常的嚴格,士兵一律穿輕藤甲,夫長的藤甲稍厚重一些,隊長的藤甲上,允許掛上一面護心鏡,典軍有護心鏡,并有鐵肩甲。手下有三百人的校尉才可以有胸甲,想穿上鐵甲,必須是統(tǒng)兵一千的偏將。如無特殊命令,下級越級帶甲,一但查證,輕則軍棍三十,重則可以處死。所以只看穿戴,就能知道一個人的官階。
站了幾分鐘,那典軍拿起胡憂的身份證明,看了一眼,問胡憂道:“江南州來的?”
胡憂躬身回道:“回典軍大人,江南魚峰山人。”
“嗯。江南是個好地方呀。山美水美姑娘美。”
聽得典軍的話,胡憂嚇了一跳。他該不會是江南人吧。他要問些什么風土人情,我這‘李鬼’見‘李魁’,還不得見光死!
還好,典軍只來了這么一句,就沒有再往下說了。隨便問了幾個問題,然后在一個厚本子上記錄下胡憂的姓名,籍貫,年齡,揮手讓候在一邊的隊長把他給帶下來。
“隊長大人,我這算是錄用了?”胡憂落后一步,跟在隊長的身邊,小心的問道。因為剛才他前一個并不是由隊長帶出去的,所以他怕是身份證明出了什么問題。
隊長看來二十七八歲的樣子,還算挺年輕。他見胡憂如此恭敬,心里也挺爽,覺得這個叫胡憂的小子挺不錯的。
隊長語帶自豪的說道:“想進我們暴風雪軍團哪有那么容易,你現在只不過是剛報了名而已。現在我?guī)闳バ觯瑴y試你的身體能力。”
“哦,原來是這樣。隊長年紀輕輕就能統(tǒng)管三十人,想來能力一定不小,當年你測試的時候,一定很輕易就過了吧。”胡憂不動聲色的一個小馬屁拍過去,目的是想探知這測試的項目。
“那是。就那三項小測試,對我來說,跟喝水一樣,容易的很。”
胡憂心說有三項呀,這可得問問。
胡憂是老江湖了,要搞定這愣頭隊長,還不還輕松愉快的事?幾個馬屁把隊長拍得舒舒服服,就什么都摸清楚了。
事先知道了題目,那測試起來就容易得多了。胡憂靠著點點偷雞,點點聰明,很容易就過了三關。事后一打聽才知道,就單單這三關,就刷掉了九成的人。而且這九成的人,大多都是受傷出來的。
其實前兩關都不是很難,主要考的是力量方面的,一般的成年壯丁,只要沒有什么大毛病的,都能通過,唯有第三關最難,它考的是膽色和對命令的服從。
第三關是在一個單獨的小屋里,屋中燒著油鍋,青煙直冒。主考官會當著受考者的面,把一枚銅錢扔進鍋里,然后突然令,讓考生伸手把銅錢從油鍋里抓出來。
那隊長說起這個項目的時候,只一再告訴胡憂,要聽考官的話,考官說抓,馬上動手抓,慢的話,不但會被油燙著,還會被趕出軍營,失去入伍的資格。至于究竟為什么會這樣,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是猜那里面有法術,可以測出一個人對帝國的忠誠度,不忠誠的人,會被燙。
胡憂一聽,就明白了這其中的機巧。油鍋取錢,那是江湖常用的把戲。其中的耍法雖然各有不同,但是道理是一樣的。重點就在于油的下面,添加了什么東西。
這其中最常用的就是醋,醋的密度要高于油,和油倒在一塊,它就會沉在最下面。而醋的沸點又比油低,所以會造成油鍋滾燙的假象。
至于聽令取錢,那就是一個把握度的問題了。
胡憂在進行這第三考的時候,只看那個考官扔錢的手法,就知道那是一個高手。他扔錢的機時和力道都非常妙,正好打破了醋和油之間的平衡。
他口中叫出一個‘抓’字,胡憂的手馬上閃電般的抓下去。這時的油溫大約有五十多度,雖然燙,卻不會燙傷手。但是如果有片刻猶豫,那就完了。因為鍋下的火非常旺,這時鍋中的醋又已經燒干,油在短短幾秒之內,就可以直升數百度。反應一慢,馬上就要燙傷。
至于對帝國忠誠一說,那完全是放屁。因為胡憂這種偷人身份證明來報名的人,跟本就與忠誠掛不上半點的關系。
過完了三關之后,胡憂終于成為了新兵團里一名光榮的新兵。他終于成功的蹋出了實現夢想的第一步。
<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告,謝謝!